川牙……虫……
荷甜哆嗦着后退,却被历衍拎到了怀里按实了。
她唯有惨叫:“喵……”
历衍眼底噙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低头轻道:“不喝也可以,你再把你的事告诉我一些,如何,雪焰?”
……
…………
荷甜无力地翻白眼:原来,他请兽医就是打得着主意。
难怪他明知道川牙虫还让我去抓药,难怪他还假惺惺要让她吃药,难怪他一开始就是请兽医……
荷甜恶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历衍不动,眼波如水。
荷甜在这目光下心虚地松了口,其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他们日常交流根据地:案台。
上一次是找若水代笔,这一次……看来还是得用老套路了。
历衍静静地坐在岸边,看着她熟练地叼起笔杆蘸上墨汁,在早就准备好的纸上涂涂写写。
雪白的猫儿动作不似往常的轻盈,却别有一番优雅姿态。
他经不住去勾画它如果变成人形会是什么模样,是窈窕淑女,还是小家碧玉?或者,是如同雪焰一样的灵动跳脱……
心口的跃动并不陌生,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常有这样的悸动。
既悖伦理,又……致命的诱惑。
荷甜没有发现历衍太过于炽热的目光,她正专心在画画大业上,如何把自己的心思准确地表达给他呢?
发烧的身体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脚是不是在颤抖,只是每一次低头画笔画的时候身体都激荡起一阵晕眩,到最后一幅画了,她已经虚脱地趴在了案台上。
“雪焰!”
历衍没有关心画的内容,他的眼里焦急,似乎颇为懊恼:“对不起,我……”
我没想到你病得那么重。
荷甜摇摇头,用爪子指了指刚才的话。
那幅画表达了她想对历衍说的话:一个亭子,一对璧人,男的迎着湖光山色,女的弹琴。
这是柳王妃和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