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恭赞同的说“恩恩,中国这几千年没变的重男轻女的陋俗早就应该废去了。来来来,让我们为能早点实现这个目标来一起干杯吧!”然后三个人举起杯子碰了碰,随着那清脆的碰杯声,美酒便下了几个人的肚,宁秋雨的脸色微微有点红,她的情绪才变的好了些。
易明强见一边的欧阳灵飞只是坐着没有动,就说道“楚小姐不来试试么?这竹叶青的味道真的不错哟,第一次见面,在下十分倾佩灵飞小姐刚刚的说法,我们都得敬楚小姐!”然后举起杯子递给欧阳灵飞。
宁秋雨横过手,意图替欧阳灵飞挡酒,笑着说道“灵飞的酒量不是很好,喝一点点就会醉,还是我来替她好了!”说完从易明强的手里夺过了杯子,仰头一口气便喝完了。
“真厉害!”齐少恭以及易明强相对一笑,都拍手称赞道。
“少别喝太多了!”欧阳灵飞轻劝。
可是宁秋雨却扭过头对她笑着说道“没有关系的,男的今日开心愉快。”说完又喝了一杯。欧阳灵飞轻轻蹙起眉,怔怔的看着宁秋雨,看来她是来借酒消愁的。
吃完饭之后,一桌下来只有提到欧阳齐天的部分有点微微的慌乱以外,剩下的几个人倒是也聊得十分的默契。宁秋雨变的微熏,开始觉得困了,就起身准备告辞。齐少恭同易明强开车送宁秋雨回家,小棠见到宁秋雨的样子,又唠叨了许久。
等小棠关了门,齐少恭才转身问欧阳灵飞“还不知楚小姐的家在哪里呢,和我说一下吧,我们也好把你送回家去?”
欧阳灵飞摆摆手说“谢谢,但我想我自个儿能回家。”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哪知道齐少恭却一个伸手拦到欧阳灵飞的身前说“那可不行,反正今日我是做东的,怎么能没有礼貌的让你自个儿一个人走回家呢?”
欧阳灵飞怔怔的站在原地,她不善于同不认识的人打交道,而宁秋雨又不在,欧阳灵飞想和齐少龚保持好距离,可是偏偏又遇道这种固执的人,欧阳灵飞倒不清楚明白明白要如何推辞了。
二人正尴尬着,忽然从齐少龚身后走上前一名军人,那人拉过齐少恭,附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说着什么,说完只见齐少恭的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变成 一脸的沉重。欧阳灵飞心里不经感到有点好奇,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能让齐少恭连脸上的笑都没法维持住,露了本来的面目。
没错,自从欧阳灵飞第一眼见到齐少恭,就发现虽然齐少龚一直都很礼貌很绅士,可是他的笑容却从来没有达到他的眼中,一直以来,他的眼神都是如黑洞一般的,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睛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眯眯,也许是暴雨,也有可能是寒霜,可是绝对不会变成温暖真挚的阳光。
齐少恭又对军官说了些话,才又道欧阳灵飞面前对欧阳灵飞说“灵飞小姐我很不好意思,在下临时发生了些事我得马上去处理处理,就不亲自去送你回去了。还是叫明强送你回家?”
“没有关系的。”易明强拍拍齐少龚的肩膀。
齐少恭再次对欧阳灵飞内疚般笑了笑之后,就随着军官上了吉普车。
“真美想到原本以来你们是混在军队的呢?”这几年因为城中的军阀经常搞巷战,闹得百姓苦不堪言,再发生这回宁秋雨的婚事,让欧阳灵飞对那些穿着军服的人没办法产生好感。
易明强怕泄露了齐少恭的底细,就胡乱的说“最近城里十分乱,这当兵的自然也就多了啊。”
欧阳灵飞就随口一说,发现易明强有意解释,就也没再说。
看庭前花开花落 望天外云卷云舒。欧阳齐天难得有点悠闲,陪着苏荷在后花园中散步,看满池塘的荷花从夏初开始就一直没谢,一朵朵的白色或者粉色的花骨朵立在水面上,大朵的就沉甸甸的,压在荷叶上,满院子里都充满着荷花的淡淡清香,让人来十分舒服。
欧阳齐天乐呵呵的指池塘里的花说“老许,你这荷花到底是怎么弄的啊,我看别人的池子的荷花都没我齐府里的荷花开得好看,真好看!”
在一边给花松土的许四强收起了剪刀,转头冲二人笑着说道“几个月就加点城外河里捞的泥就可以了,我没有关系的时候经常来陪它们聊聊天,兴许它们变开心愉快了了,花开得也就比别家的美。”许四强的脸有一道从左脸颊贯穿到右眉弓的伤疤,所以笑的时候有点狰吓人。
欧阳齐天颇为觉的有趣的同苏荷对视了一会,苏荷笑着说道“怎么,难道那荷花也会说人话吗?”
“老爷,四太太,你们可别瞧不起这些荷花,他们可都是懂得的,怎么就不能听懂咱们说的话呀!”许四强固执的说道。
欧阳齐天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咱们平日里说的话它们不都偷偷的听去啦?这老许,还真是种花种的都痴了!”语毕笑着就同苏荷走另一边去了,却看见齐少恭随着老徐大步
向他二人走了过来。
还不等老徐说话,齐少恭就冷冷的质问说“你将白珍珠给藏哪儿了?”
欧阳齐天面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齐少龚,也没理他,依旧沿着花园的小石子路走着,看他的荷花。齐少恭又跑了几步跑到扫了他的前面,眼中充满冷峻如同刀锋一般的说“我就不清楚明白明白她就只一个卖场的歌女,她到底哪里得惹了您齐大帅?”
苏荷赶忙上前劝说“哎哟,少龚,你可不能同老爷子这个样子子说话呀!”
欧阳齐天无所谓的看了齐少恭一眼,才缓缓的开口说“我听外面得人说白珍珠是你齐少龚的女人啊?”
齐少恭并没有答话,欧阳齐天又说“听说前段时间姓赵去捧了那女人的场,白珍珠却倚你的名字,就连他的帐都没买,还让他在门口干等,你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齐少恭不知道老头子的葫芦里在卖什么关子,事实上欧阳齐天从来没管齐少龚在外头做的事,而这件事也是老早就发生的,而欧阳齐天为什么现在来追究这件事呢?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那姓赵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假如不是因为你这小子,我也不会去担下这个黑锅给你擦屁股。如今我已经帮你做好了后事,你同她肯定是多少要付点代价的吧。”欧阳齐天眯了眯眼,胸有成竹的说。
齐少恭心里已经清楚明白明白,也就渐渐平静了,问“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放了白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