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休闲爱好农村文化娱乐常识——幽默笑话
42934000000019

第19章 古代民间幽默(1)

模仿兽叫

楚国的南方有个猎人,会用竹管吹出各种野兽的叫声。

一次,他带好弓箭和罂火(用罐子装着的火)上了山,选好地形后,便吹起竹管来,他先“哟哟”地模仿鹿叫,想招引鹿群,待它们来到后,就打出火光用箭去射它们。

附近的一只山狸听到鹿叫,赶紧跑了过来。那人吓坏了,赶忙吹出老虎的声音去恐吓它,果然山狸逃跑了,但招引来了真正的老虎,猎人吓得弓箭也掉了,危急中又赶紧吹出罴的声音来吓虎,老虎听到罴的吼叫,窜走了,然而罴听到这声音却来寻找它的伙伴。

猎人再也不会别的了,吓得瘫软在地上,罴凶猛地扑过去吃掉了他。

只见金子

齐国有个日夜梦想获得金子的人。一天清晨,他穿戴得整整齐齐,直奔卖金子的店里,见了黄澄澄的金子,伸手夺了就走。

差役逮捕了他,问道:“许多人在场,你为什么公开抢夺别人的金子?”

这人回答说:“我拿的时候,只看见金子,没看见人。”

杨布打狗

杨布穿着白褂子出去。天下雨了,他脱下外衣,只穿着黑衣衫回家。他的狗以为是陌生人,汪汪乱叫。杨布火了,就要打狗。哥哥杨朱走出来,拉住弟弟说:“别打别打,你怎么能怪狗呢?要是让狗出去时一身白毛,回来时变成一身黑毛,恐怕你也一下子认不出来吧。”

学习偷抢

宋国的一个穷人向齐国的一个富人请教致富的办法。

富人说:“原来我也很贫困。现在日子过得富裕,因为我每天辛辛苦苦偷呀、抢呀。第一年生活就能维持,第二年已吃穿不愁,第三年我家就粟满囤谷满仓了。”穷人听了,也不问清楚他怎样偷抢的,就回到家乡动起手来。每天晚上,他翻墙挖洞,大肆盗窃,家里居然也富足起来。不料官府捉赃将他判罪,连家里原来的破旧什物也统统没收。这个小偷刑满释放后,跑到齐国把那富人着实埋怨了一顿。

富人笑道:“唉!你把我的意思误会了。我是抢天的季节,偷地的资源。种庄稼,建房屋,捉野兽,捕鱼虾,我从自然界把它们偷了,抢了,这是光明正大的呀!那些私人的财物,是人们用劳力取得的,只属于他们自己。你去偷抢,当然犯罪了。你怨谁呢?”

用羊换牛

梁惠王坐在大殿上,正好殿下有人牵着一头牛走过。

惠王问:“将牛牵到哪儿去呀?”

牵牛人答:“杀掉它,用它的血涂钟。”

惠王说:“放掉它!我不忍心看它那惊恐战栗的样子,像这样没有罪就活活给杀死,多可怜啊!”

牵牛人问:“那就不必涂钟了吧?”

惠王忙说:“怎么可以不涂钟呢?换只羊杀吧!”

甲鱼口渴

郑县有个叫卜子的人,去市场买了只甲鱼返家。乘船渡过颍水时,见甲鱼萎缩的形状,以为它口渴,便放它到河里喝水,结果,甲鱼连招呼也不打,就溜之大吉了。

画鬼最易

有个人给齐王画画。齐王问他:“什么最难画?”

这人说:“狗与马。”

齐王又问:“画什么东西最容易。”

这人回答说:“画鬼。”

齐王说:“为什么?”

画家说:“狗和马,人人熟悉,天天看见,所以稍有一点不像人们都能看出来;而鬼是无形的东西,谁也没见过,所以画起来就容易了。”

宰相迁钟

齐国有个老臣,几朝为官,见识广博,官至宰相。凡国家大事都要由他定夺。

一天,齐王下令迁都。有只5000斤重的宝钟,估计需500人才能搬动。当时齐国人力缺少,主管人一筹莫展,宰相说:“嘻,区区小事,有何难哉?既然这钟需要500人才能搬动,那么可把它凿成500小块,派一个人在500天内搬完就是了。”

主管人顿开茅塞,高高兴兴地照办去了。

晋人好利

晋国有个好贪利的人,一天走到集市去,看到东西就夺过来。

管理集市的人追上来要他付钱,晋人说:“我利欲上升时,两眼昏花,头脑发热,四方的物品好像都是我自己的,根本不知道是属于你的东西呀!你把东西送我,我将来如果富贵了,一定好好地酬谢你!”

管理集市的人用鞭子狠抽了他一顿,夺回东西就离去了。旁人讥笑他,晋人便叉腰骂道:“我只不过是在大白天公开地拿,总比那些千方百计去掠夺人家财物的人光明磊落得多!”

婴儿投江

有人从江边走过,看见一个人正要把婴儿投往江水里,婴儿大哭。行人问他原因,他说:“不要紧的,他父亲擅长游泳。”

复生妙术

鲁国有个名叫公孙绰的人,向别人夸耀说:“我能够起死回生。”

人家便问他有什么神奇的办法,公孙绰答道:“我本来就擅长医治半身偏瘫、半死不活的病人,现在我把这个方剂的约量加大一倍,不就可以让死人活转来了吗?”

月偷一鸡

有个人每天偷邻居一只鸡。别人劝诫道:“这不是君子应该做的行为。”

他便说:“那么让我先少偷一些,改为每月偷一只,到明年再停止偷。”

我在晒书

农历六月初七天气炎热,骄阳似火。有个叫郝隆的人脱去衣服,露出肚子,仰睡在太阳光下。

人家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他说:“我在晒肚里的书。”

喜欢“家兄”

晋人鲁褒写文章,把钱称作“家兄”。后来,人们也常用“家兄”来指钱。有个周通判,因为贪污,被降调为县官。才到任,有个小吏便去试探他,铸了个一斤重的银娃娃,置于厅堂的桌子上,然后,走进县官住的屋里说:“家兄在厅堂里,收下后请告知。”周县官闻声出来,没有见人,只见桌上放着个银娃娃,便急忙捧进里屋去。

后来,那小吏因事得罪县官,县官要处决他,他连声哀求道:“请看家兄的面子,饶我一次吧!”

县官说:“你家兄也太不明智了,知道我喜欢他,但自从那次去了以后,再也不来和我相见。”

身短袍子长

李恕虽身材短小,但却喜欢长袍子。卢询祖长得肥胖腰粗,裤带却连连告急。李恕笑卢询祖:“卢郎腰粗带难应。”

卢应声道:“李郎身短袍易长。”

李恕又说:“卢郎聪明必不寿。”

卢询祖说:“询祖苍苍两鬓,已足以自慰的了。”

吞蝇吐肉

夏侯彪性毒辣,一年夏天,他独自吃肉。手下人很馋,趁他出外送客之际,偷吃了一点。他发现后大怒,就到处捕捉苍蝇,逼手下吃下,说:“让你呕吐,还我那肉。”

拿白还红

广州录事参军(官名)柳庆,性贪小刻薄。他独住一室,不论什么小东西都不肯放在屋外,唯恐失去。一次,有个下属,私下里拿

了他的一撮盐,他一定要追还。这人

没有,被鞭打得鲜血淋漓。柳庆恶狠狠地说:“拿白还红。”

煮肉粥吃

晋惠帝在华林园里,听到蛤蟆的叫声,就问身边的人说:“这叫喊的东西是官家的,还是百姓私人的呢?”

侍中贾胤回答说:“在官地上叫的就是官家的,在私地上叫的就是私人的。”

当时天下闹饥荒,老百姓饿死了许多,晋惠帝听说后说:“他们也太无知了,没有粮食,为什么就不能煮肉粥吃呢?”

渐至佳境

顾长康吃甘蔗,总是先吃甘蔗的上端,再慢慢地往下端吃,别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吃,他说:“这就叫渐至佳境。”

乌豆长尾

隋朝时有个愚人,用车装了乌豆到京城去卖。到水边上时,车翻,乌豆也翻到了水中,这人就回家喊人捞豆。

离开后,水边上人就把乌豆全捞走了。等这人回来,河中只有许多蝌蚪在游动。他以为是乌豆,想到水中去捞,蝌蚪见人逃散而去。这人哀叹了好大一会,说:“乌豆呀!你不认我,见了我逃走,大概是一时长了尾巴,怕我不认识你吧!”

只管剥皮

隋朝的张荣跟朋友在一起聚会.讲定各自嘲说。

有一人先嘲道:“嘲,抽你皮作马鞭梢。”

张荣即续嘲:“嘲,剥你皮作被袋。”

旁人问张荣:“所嘲为何不同韵?”

张荣说:“只管剥皮多少,哪还管它同韵不同韵!”

嘲讽淡酒

隋朝,有人入店饮酒。酒味很淡。那人嘲讽道:“酒,何处漫行来,腾腾失却酉。”

旁人问:“什么么意思?”

他答道:“有水在。”

煮熟石榴

隋朝山东的郑元昌,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平素喜欢不懂装懂。一天,他参加宴会,高居首席,宴席很丰盛,还有许多水果。他不识石榴,但又不肯放下架子问人,装出内行的样子,连皮啃,只觉得又酸又涩,就对主人说:“这个馍馍,好像还未煮熟,你们得把它再煮一煮。”

以经制经

隋朝薛道衡出使南地。有个僧人十分善辩,薛道衡拜见,僧要他在佛堂外诵读经文,并向寺庙礼拜后方可进入佛堂。薛道衡尊重僧道,一一照办。

待他来到佛堂门边时,僧人大声引读《法华经》道:“鸠(恶鬼名)荼鬼,今在门外。”

道衡立即应声还对《法华经》之句道:“呲舍鬼,乃往其中。”

僧人被折服,埘薛道衡再不敢恶语相待。

县令缺齿

唐时,安陵人嘲嬉出名。凡任县令者,没有不被嘲弄的。有个县令新到安陵,只因口无一齿,怕被嘲弄,就训诫下官说:“我早就听说安陵人喜嘲弄,你等不得重复前例,若有发现,定当追究。”众官一口答应。

第一次上堂判案,佐史立于县令身后,见县官挥笔疾书,说:“明府书处甚疾。”县令不知嘲弄,只以为称赞,心中很是快乐。

隔数月,一个与佐史有仇的人告诉县令:“佐史所讲的‘明府书处甚疾’是嘲弄您哪!”

县令不解地问:“有何凭据?”

这人说:“书处甚疾即‘奔墨’,‘奔墨’音变为‘北门’,‘北门’即‘缺后’,‘缺后’音通‘口穴’也,这不是嘲弄您大人无齿吗?”县令才恍然大悟,把佐史鞭打了一顿。

抽筋倒脚

唐时,甘洽与王仙客很要好,常常嬉笑取乐。

一日,甘洽说:“王,你本应是姓田;为你面不正,抽去你两边。”

王仙客笑应道:“甘,你本应姓丹,为你头不曲,倒脚向上披!”

反讥和尚

唐时,有个和尚叫法轨,长得丑陋短小。某日,在寺庙前宣讲僧经。有个叫李荣的人,前去跟他辩说。

法轨和尚高坐于台上,见李荣不施礼就辩,诵诗说:“姓李应须李(礼),名荣又不荣。”

李荣应声反讥:“身材三尺半,头毛还未生。”

只问刀子

唐时,崔行功与敬播行路,敬播腰佩着棕榈木柄的刀子,走得较慢。

行功问:“这是什么木?”

播说:“棕榈木。”

行功说:“我只问刀子,不是问谁

佩的。”(嘲讥敬播像木头一样。)

官躲贼兵

唐时,有一年贼兵犯境,把定州城包围了。州官孙彦高吓得魂不附体,急急关照手下封闭州衙,躲在家里,前后门都上了栓,遇有紧要公文,只从一个小窗口里递进递出,不几天,贼兵攻上城头,孙彦高闻报,慌忙钻进衣柜里,然后命令管家:“给我牢牢锁上柜门,贼兵若是打进来,你可千万要记住,说什么也别给他钥匙!”

留了一手

隋末有个叫咎君漠的人很会射箭。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射个百发百中,丝毫不偏。有个叫王灵智的人跟他学射箭,自以为已经把他的高超技巧尽数学到,就想射死师傅,独享善射的荣誉。

那天,咎君漠拿了一把刀,把王灵智射来的箭尽数砍断。只有一枝箭,咎君漠不是用刀砍,而是用牙咬住了箭头,笑着说:“你跟我学射3年,我还没有把这种‘啮镞法’传授给你呢。”

八拓将军

李元婴做降州刺史时,多有骄纵失度的行为,参军裴聿几次劝谏,李元婴大为光火,令左右用竹板抽打裴聿。后来裴聿入京述职,把事情统统告诉了皇帝。皇上问裴聿:“你被打了几板?”

裴聿说:“前后总共八下!”

皇上立即赐令迁升裴聿八阶为六品官。裴聿回隆州后,叹息说:“我命真薄哪!若是多说一板,不就升入五品了吗?”

听者大笑,都戏称裴聿为“八拓将军”。

动甬剥衣

北齐高祖的姐夫尉景仗势欺人,贪污受贿,民愤极大,高祖派宫殿演员石动甬去讽劝他。

一天,石动甬见了尉景,二话没说就去剥尉景的衣服。

尉景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吗要剥我的衣服?”

石动甬答:“你能够剥百姓的,难道我就不能来剥你吗?”

高祖认为石动甬说得有理,就劝尉景说:“可不要再贪污了!”

金佛出土

有个叫白铁余的人,专靠骗人混日。一次,他在村外山脚下的一棵老松树下,埋了一个小铜佛,一年多后,埋佛处杂草丛生。他便神秘地跟乡人说:“昨晚我从城里回来,路过村东的昌瑞山,见山脚下有片地方烁烁放光,可能是佛光吧?”

乡人很惊奇,当晚便相约一起去看。离山脚老远,白铁余就指着前方说:“你们看那不是一团黄光!”众人顺着他的手看去,什么也没见,白铁余故弄玄虚的仍说有,众人揉痛眼睛也不见黄光。走到近处,只见遍地野草,白铁余越说越玄乎:“这么亮的光,耀得我都睁不开眼啦,你们怎么看不见?好啦,好啦,既然大家都看不见,那就算我瞎说,咱们回去吧。”众人见他一本正经,便都疑惑自己是肉眼凡胎,看不见佛光。

第二天,白家就张灯结彩,庆贺见到佛光,并择定良辰吉日去请佛。

几天后,他果然带人到山脚下,挖出了铜佛。众人一见“神佛”,都敬拜于地。此后,周围百里的乡人都来白家烧香、许愿。白铁余故意用不同颜色的绫子,把铜佛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每天人多时开始揭包,每揭开一层,便要求施一回钱财。这样,就发了大财。

狡黠的鼠

苏子夜坐休息,有只老鼠在咬东西。他一拍床板,咬声即停,但不一会儿又咬起来。苏子叫童子拿蜡烛来照一照,发现咬声来自一只空口袋内。原来是老鼠被关在口袋里走不脱的缘故。

打开口袋一看,却只发现一只死老鼠,童子吃惊地说:“刚才还咬东西,怎么会突然死了呢,不会是鬼发出的声音吧?”说毕就翻过口袋把它倒了出来,老鼠一落地就窜走了。

苏子感叹地说:“狡猾者往往能绝处逢生啊!”

门神劝架

桃符(旧时元旦用桃木板书写神名以驱邪)仰面看着艾人(旧时端午节用艾草扎的人以消邪气)骂道:“你是何等草芥,竟敢居于我之上?”

艾人屈身向下答道:“你都已半截入土了(从元旦到五月初五,约近半年,故称活过一半),还有脸同我争上位和下位吗?”

桃符大怒,和艾人争辩不休。门神劝解道:“我们这等人,现都在依附着人家的门户过日子,还有什么时间争闲气呀!”

声从何来

甲问乙:“木撞击铜钟而发出声音,这声音是木头发出的,还是铜发的呢?”

乙说:“当然是铜发出的,如果你用撞木敲打矮墙就不会发声。”

甲说:“不一定,用撞木敲打聚积的铜钱,就发不出声音。”

乙不服又说:“钟为虚空物,铜钱为实心物,准确说,声音发自虚空之物当中。”

甲反驳说:“用木头或者泥巴做成的钟,也能发声吗?”

两人争个不休,一直到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为止。

趣说靴价

宰相冯道与和凝同在中书省任职,一天,和凝问冯道说:“您的靴子是新买的吧,价钱多少?”

冯道抬起左脚给和凝看靴子,说:“九百。”

和凝性急,马上瞪着吏役说:“我的靴子怎么要花一千八百?”于是就责骂了好一阵子。

这时冯道又不慌不忙地抬起右脚对和凝说,“还有这只也值几百哩。”于是哄堂大笑。

面似靴皮

北宋初年,田元均任三司使,主管财赋,因此权贵子弟、亲戚熟人来请他办事的人很多。他非常讨厌,但也不想抹下脸来严词拒绝,常常总是和颜悦色地装出一副笑脸来打发那些人。一次,他对别人说:“充任三司使这些年来,强作笑颜的情况大多了,简直笑得我的脸上皱纹像靴皮一样。”

吃香吃粪

宋时三班院所统属的特派官员有8000多人在外地工作。每年乾元节时,他们总要集资来给和尚布施饭食和进香,共同为皇上祝寿,这些凑起来的钱称为“香钱”。主管三班院的大官,常常利用多下来的钱作为伙食费。群牧司的副判官统领宫内外各种作坊的工作,比其他司官员的薪俸要丰厚得多,每年卖马粪收来的钱又很多,也用来作为大家的开支。因此,当时京城中取笑他们说:“三班吃香,群牧吃粪。”

清酒变浑

南宋时,苏州有个姓王的行政长官,刚上任,还比较清廉,日子一久就见钱眼开了。他把自酿的酒叫做“彻底清”。

一次宴会,有位世人端来一杯酒说:“这酒名叫‘彻底清’。”

说完故意把杯盖揭开,另一位艺人见是杯浑酒,便嘲笑他说:“‘彻底清’怎么这么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