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惊恐莫名,“我……我没有……她也有份……”
“你胡说!你胡说!我问过我妈了,她什么都没做过!我更问过沈峻山,他也默认收买你对我妈进行栽赃嫁祸!”莫萦见他到现在竟然还满口谎言,气得浑身直哆嗦。
“我……我……我……”陈经理结巴起来,“我……我不认识沈峻山……一定是你误会……”
莫萦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子,双眼通红似火,恨声说道:“别想狡辩!去自首,还我妈清白,要不然我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的!”
陈经理浑身哆嗦,却仍然死咬不松口,“我知道你心疼你妈,不过我真的没有联合别人陷害你妈。我和你妈是合作关系,我们都有罪……”
莫萦怒极,一把抄起茶几上水果篮里的水果刀横在了他脖子上,“你害我妈痛不欲生,现在还不肯还我妈清白,你这是逼我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妈已经在看守所里轻生了一次,这一次救过来了,但下一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如果她注定活不成的话,我不介意拉你一起陪葬!”
“你别胡来!这是……这是有法制的社会……”陈经理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但话音未落,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一痛,紧接着他感觉到有温热而粘稠的液体顺着脖子稀稀沥沥地往下滴。
他低头一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只见他白色衬衣领口处胸前不断地被殷红的液体染红,宛如一朵朵慢慢盛开的血色玫瑰。
“你……你疯了……救命……救命……”陈经理转头对着夕梓尘哀求。
夕梓尘冷酷地笑,“别求我。她是我女人,我自然是向着她的。她若要你的命,那你就好好地受着吧!不过,我知道她一向心狠手辣,还喜欢折磨人,所以你放心,一时半会儿,你还死不了,好好享受这漫长的濒临死境的过程吧。我看的人都觉得精彩,想来你这个当事人更有说不出的乐趣。”
“你们……你们都是疯子……”陈经理绝望地吼叫。
“你听到了,在这里,没人能救你。所以,现在给我一个答案。”莫萦拿着滴血的匕首在他脸上缓缓移动。
陈经理的眼珠始终跟着匕首转,吓得浑身抖瑟如筛糠,可是却一字不吐。
“你真的是个硬汉子!”莫萦咬牙,转过身走到他身后,恨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别怪我!”
她手一动,匕首便对着他右手腕轻轻划了下去,一道血线闪现,血‘哗’地一声流了下来,坠地有声。
“疯子!你是疯子!”陈经理绝望地大叫。
“是啊!我是疯子!还是很残忍的疯子!我会很乐意地坐在这里看你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莫萦的心里很紧张可害怕,可是却硬生生地逼自己残忍地做下去。
因为,这是她目前看到的最大生机!
只要陈经理肯去自首,为母亲澄清冤情,她的母亲才能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