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又长长出了一口气说:“明海哥,妹子的丑事今天是第一次,也是向第一个人诉说出来真情,妹子把明海哥当朋友也好,你认为是情人也罢,反正我是没把你当外人才说的如此清楚,多么希望明海哥的帮助!”
夏明海也长长出口气说:“看来小晶妹妹真没把我夏明海当外人,只可惜我的帮助你不一定能接受,我的朋友也很多,但我能帮的也是有条件的,不无原则的随便说话,就刚才晶妹妹所言你没说实情?”
“明海哥,妹子说的都是实情,一句也没有谎言,我敢发誓!”
“好了焦元妹妹,不必发誓了,你说的没有谎言,但你避开了事实,最起码你是接受了李天顺的邀请,并主动躺在他的床上。
没有你的主动过错在先,以下的事什么都不会发生,也不知道我说的焦元妹妹能否接受?
但妹子拿明海哥当最好朋友,好朋友究竟该是个啥样,从古至今,哪篇也没写明白,深点的只是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就是说,帮朋友拼个鱼死网破。
焦元妹妹,虽然咱是好朋友,这点我做不到,鱼死可以,它能做盘中餐,网破不值得,我们的生命还在延续,没有了网用什么扑鱼?鱼没有了,哪有盘中餐?焦元妹妹,你才二十四岁,人生路茫茫,通途路条条,干吗非选择死胡同呢?”
焦元低下头,脸上泛起浓浓的红晕,两支手垂下互相搓着,焦元的泪珠一串串滚落下來。已经抽泣出声,但一句语言没有。
此刻咖啡厅二号雅间的空气凝固了,焦元的眼泪落地巴哒巴哒声,清晰可听。她在乞盼夏明海的劝解和哄宠,可她没能等到这一刻的到来……
这是她长到二十四的岁月中,第一次有这样不顺从自己意愿的男人,夏明海的单刀直入,一语道破焦元与李天顺之间的过错先后,有些伤到焦元的自尊。
她从心里往外觉得委屈,泪水也冲刷了焦元心里的龌龊,她方才知道当代青年不同挡次的存在,自己的美貌也有通不过去的时候。
同时,焦元的瞬间觉察到,呈祥村的夏氏弟兄间的差别。除夏明山坏透顶,他三弟夏明合只是个帮凶,没有任何主见,自己心中存放二年多的情人夏明轮,被眼前这位正人君子已经排挤到其次。
夏明海对待朋友有他自已的原则,对真诚好友从不宠溺朋友弱点及错误。他认为,我的直言不讳你不能接受,证明咱做不成知己。莫不如不做朋友,否则会浪费你的好多时间。
夏明海并没急着给焦元劝解和安慰。只是说些做朋友的金语良言,他看到焦元的心灵被自己不加遮掩的两句实理点中了要害。
夏明海十九岁就江南海北的闯荡,各种人和事他经历的很多。各种场合的应酬,女人的嗲声怪气他从不尽染,多年来从不涉足歌舞厅,咖啡厅是他常落脚地方!他认为大都市,小城镇的消闲去处也就剩这一方净土。
今天和家乡妹子幽会,他没有防备心,但他也没在美人面前产生歹意,只是做朋友他认为该做的事,为朋友该说的话他尽心了……
“明海哥,你们老夏家人,一个人,一个样,哥能说出这等良言,我想一定是拿出好大勇气,你就不怕我焦元翻脸吗!”
焦元自己拿出手帕擦擦眼睛,深情地望着夏明海,此刻的焦元又恢复冷面状态对着夏明海。
“元妹妹,我夏明海对朋友的原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接受者继续相处。厌烦者各行其道,也包括晶妹妹!你说我夏明海是在这样状态下,对我认为还可相处的朋友,去说推心至腹的话,我还怕她反目吗!”
“看來我复仇是无望了,真没想到,明海哥对焦元是这个态度,把李天顺这个混蛋也看做是受我的勾引,这天下没地方说理去!”
“元妹妹,你理解偏了,我是说你接受了李天顺的邀请,是他邀请在先,当他邀请你的时候,心理就拟定好一套可行方案,让你主动上钩。”
焦元在咖啡厅和夏明海约会之初,她抱着很大希望,心中暗想;“明海哥交的宽,在平江市也踩的开,这次你李天顺死定了,看你以后还害不害人?”
她万万没有想到,夏氏家族的夏明海是这路人?为什么他偏向外村人呢?也许原来不该和他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