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无罪释放,对叶清源真是天大喜事。洪媛有人追她,在叶清源的思維中好象不太可能,莫非是魏虹的一种手段吧?
说句心里话,叶清源该盼望洪媛早一天有个好的归宿,在他的内心世界;才算真正从那段心累的婚姻阴影中彻底走出来。
他不知道魏虹话里的真含量能有几成,他对她的言词,从不过滤分析,望风捕影,拿过来就说,但今夜从她嘴说给洪媛的消息,他相信有百分之八十可信性。
虽然洪媛不会主动寻觅,可是,她的亲密无间、二十年前自称桃园三姐妹的另外两人,苏淑芬和魏虹一定会鼎力相助……
因为他和洪媛只从二十年前一开始,她魏虹和苏淑芬就持反对意见,尤其苏淑芬长期鼓动洪媛离开叶清源,叶清源这次主动退出,她肯定是赞成加支持,会给洪媛当红娘、搭鹊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苏淑芬巴不得立刻在长春,在她的身边,马上给洪媛找个如意郎君呢。苏淑芬对叶清源二十六七年的岁月里,从来没说过一句赞同话,她和魏虹不一样,魏虹有时替他着想。苏淑芬一次都沒有。
说句实在话,魏虹说给他的真是两个好消息,他为儿子洗冤出狱他高兴,也为洪媛有人看上她心里有种踏实感而高兴,她真不该窝到农村。
这里没有她的发展空间,反而他要全身心的去实现二十年前的诺言:‘用他毕生精力,给她创造良好写作空间。’只好把他个人宏图改造荒山大业推而又推,一直到今天才算有个头緒,想到这些他高兴……
人逢喜事精神爽,困意皆无。索性穿戴整齐,点着炉火,做两个好菜,从不喝酒的他拿出一瓶榆树大曲,坐在热炕头上,放上炕桌,打开电视,叶清源为心中两件喜事,对灯独酌……
一个不常饮酒的人,两碟小菜半瓶浊酒,伴他度过这个不眠之夜,在半醉半醒中方才明白自己的失败,归于贪恋女人的外在美。
也误了她人金子般青春,象一场梦幻般又痴迷于名,为保全那一纹不值的模范两字,两人都苦心忍耐,打发着无聊的时光。梦终于醒了,可他的双喜夜,却醉倒在梦的延续中……
“哎!有人吗?清源兄弟在家吗?”
他在矇胧中听到熟悉的叫门声,机灵灵猛醒,揉揉刚醒的睡眼,看看万年历里的时间表是2007…1月…农历12…24日9…30。
叶清源不由的哎呀一声说:“误事了,误事了,怎么睡到这个时候?”
叶清源急忙收好被褥,炕上的杯盘狼藉也顾不得收拾,下地开开房门,两位漂亮中年女士光彩照人,站在叶清源的面前,弄的叶清源一时不知所措,出现瞬间呆滞,双方对恃相视二十秒后,不约而同哈哈大笑一阵。
“哈、哈、哈、哈,哎呀!干麻呀叶清源?不让客人进屋好象不对吧?是不认识吗?还是忘记了?我是罗炫,夏天来过的你的罗炫姐,这位是焦副市长。”
“炫子,不可乱说话,入乡随俗该是二姐,别瞎安排,啊,清源,咱到屋里说句话好吗?不光是看你,下年大田蔬菜供应合同也该签上了。”
“好,好,二姐屋里请,罗炫姐屋里请,别笑清源,我一个人喝了一夜酒,天亮才睡下,二位姐姐叫门才醒过来,让二位姐姐见笑了,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呢,屋里乱的象狗窩。”
屋里落坐后焦元拿出报纸问:“清源,告诉二姐这是怎么回亊?你不会不知道吧?咱可是屯中住着相处最好的乡邻,二姐想听实话?”
“二姐,我们协议分手了,这广告绝不是洪媛的原意,一定是魏虹的杰作,我马上问问怎么回事?”
叶清源又拨通魏虹电话:“喂!冤家!你听着,我们友好分手,你干麻大张旂鼓宣传,你咋不去联合国发份通文呢?唯恐天下不乱!”
魏虹没等我说完,抢过话说:“哎,叶清源,你也给我听好,你不成家小媛不处男友,你别当是一切为你着想,做梦吧!
喂!听着!你要还是个男人,还是个爷们儿,尽快找个女人把家成上为上策,否则广告发至全中国,你还别将我,往联合国发广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