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八届高考时一个放弃,一个读政法大学,一个读经济财务管理大学,从此便天各一方,但每年的寒暑假都要到一起相聚两天。
到各自都有工作岗位时,老规矩还在延续,每年不定期的,还是要把身居乡村的洪媛,叫到长春相聚两天叙叙旧情,谈谈心,最主要的是,想把洪媛和叶清源拽到长春来……
今天,在二十年前,是平江一中三支花,自称桃园三姐妹的姐姐苏淑芬,二妹魏虹,三妹洪媛,又相聚省城,在魏虹的住宅楼内餐厅中,在倾吐各自心声……
心直口快的魏虹又抢先说:“淑芬姐,你仔细听好,刚才我家来一位贵客,出于好心的我,出去买些现在桌上这些,还算过得去的菜肴招待贵客。
特意把小媛留下好好陪陪他,两个人用一种特殊方式,亲热他暖暖他的心,等我回来把你再叫来,共同说服他。
可是,没用的小媛,竞是无动于衷,把人放走了,我回到家进厨房准备午宴,哪成想我便是白忙活一场,小媛还老是委屈的哭个沒完,这才想起马上找你,淑芬姐,你说你应该来不应该来?”
“哎!魏洪,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哪位贵客?小媛暖什么暖的?把我弄的懵懵地糊里糊涂?是叶清源来了又走了吗?”
“淑芬姐,叶清源来找小媛办理离婚手续,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不该火上浇油,现在可好,儿子蹲监狱,老公离她而去,小媛到是清静利索,光棍一条,连个戳棍子地方都没有,放到你身上还能笑出声来吗?”
“小媛啊,我真不知道详情,但我有我的观点,我不知道办沒办,没办抓紧把离婚证拿到手,把叶清源甩掉他,办完了咱一醉方休庆祝!
三番五次地往正道上引他,他啥时候给过一句痛快话?
他叶清源,就认准他那一亩三分地,写在纸上的荒山废水,心里哪还有洪媛的事业啊?
甩掉他,一定甩掉他!他不来,来也不留,咱也得揑着点,气死我老苏了……”
“两位姐姐,别怪清源了,他真喜欢农村生活。清源离不开土地,我不生他气。手续全办完了,家产归他。
存款归我,一共二十多万元。清源在经济上是吃亏的。
这不是吗?存折银联卡和国债卷都在这呢。”
魏虹看了一眼洪媛,对苏淑芬说:“哎呀淑芬姐别说了,小媛都哭的不行了,刚刚住下,你这么说一会儿又该大放悲声,这回你哄吧,有你我可不管啦。”
“小虹,你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我觉得这是好事,那个叶清源土哩巴叽的有啥好留恋的,和你这些年沒有一点共同语言,谁年轻漂亮女人在他身上白耽误青春,凭空设想,还是玩土垃块。改变啥了,我是没听说,沒看见……”
在魏虹家相聚的三姐妹,苏淑芬还在大说特说贬低叶清源:“从念书时到现在,我最看不惯他那一套老二哥的举止,一点气质没有,看一眼够消化一辈子的。离了好,不算晚。
三十八的小媛咱可以说三十岁。找个好老公,天天瞅着心里也舒坦。
在呈祥叶清源身边,白瞎小媛十八年青春,那才是该痛心的事儿呢!”
三姐妹从叶清源协议离婚一事,开始评论叶清源。让苏淑芬一语道破天机。把一位农民家庭出身的叶清源,评回他祖藉面目,还其本色老二哥……
苏淑芬听完洪媛一席话后,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过。对洪媛笑着说:“唉!小媛妹子啊,听你这么一解释,我还真冤枉他了。哎,你们离婚证办了吗?”
洪媛把兜里的协议书掏出来给二位说:“虹姐,你是搞法律的,你看看叶清源弄的这张纸能管用吗?”
“这个吗?在你们俩这里还算生效,放在一般普通农民那里,可就不好说了,可也是的,一般普通农民吗,也弄不出这么全面条条款款的,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有几条几款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一般普通农民,谁会把这样漂亮媳妇儿拱手相让?而且主动把家里存款国库卷往手塞,赔上夫人还搭钱……
从这点上看叶清源表面吊儿郎当,心还是晶莹剔透的。嗯,这要是让记者知道,再炒作一把,还是模范亊绩。怪不得小媛舎不得,姐说你是没主见女人收回。小媛,对不起了……”
洪媛的泪还是在眼圈里打转,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虹姐,可别说模范两字了,我们俩就差着不破坏模范形象,在一起多凑合十多年。
说心里话,他人是好人,可我对他一点激情也没有。一点人生座标也不更新,守旧的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