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祥村的早晨,东方将有一束白光时候,勤奋年长者便起床打扫院里卫生。将昨天鸡、鸭、鹅、狗及大牲畜的排泄物扫进糞堆,这些琐事年轻人几乎不做。
叶家的主事人叶清源把外面打扫干净后,便开始了厨司作业,先幹好面条。这是惯例,每年腊月初七翔子生日的早晨,爹爹总是给他幹面条,谐意是绑住孩子腿,永远陪伴父母身边。
结婚二十来年的爱妻洪媛,从来不做家务。洪媛今天的一反常态,确实让叶清源好生感动。
叶清源被眼前一慕惊的一愣说:“唉!洪媛,今天是怎的了?好感动啊!
十八年第一次看见老同学做家务,清源惊喜,洪媛大有进步了,有好亊喜事吗?是不是出版商又发来信息了?唉,近一程可把你熬够呛,总算熬出点眉目了,清源看到老同学这种表现,感动的泪喷吆……”
洪媛直起腰,面带冷笑地说:“清源,对不起,十八年来让你辛苦了,做为同学,咱一直相敬如宾。做为夫妻,为妻我太失职了。
我哪有什么好事喜亊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该做什么?书写不下去了,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咋这么慌呢?从昨晚躺下我的心就翻江倒海的折腾!
清源,清晨我醒来后,还被这样的感觉弄的要发疯似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清源,我是不是要来什么病的予兆啊?还是咱儿子叶翔有什么不测?今天是他满十五岁,十六岁诞辰,也不知道这孩子自己的生日他是怎么过?”
叶清源被洪源说的也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洪媛问道:“小媛,你感觉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烤车开车去医院吧?洪媛,能不能挺住哇!”
洪媛勉强一笑说:“清源,你不用急,清源别怕,没那么严重。
象似六神无主似的,你给翔子挂个电话,今天是他生日。
唉,这孩子,到今天才十五周岁啊……”
“你躺一会吧,我自己来做这点家务吧。你自己看看,你做过的我还得重来。”清源拿起听筒拨出翔子号码,没人接,再拨还是没人接,吃完早饭后又给翔子打电话。一个上午都没人接听。
叶翔手机在单洪彪车的抽屉里,昨晚被抓后,单洪彪的车停在公安局院里。
叶清源和洪媛在儿子生日这天,和儿子失去联系。洪媛此刻又想起高中同学魏虹,找到她的电话号拨通后说:“喂,魏虹啊。是我呀,我是叶清源。
上次和你说的,我和洪媛的儿子叶翔在长春打工,翔子电话一上午打不通,你去他单位看看出什么事了怎的?
把洪媛快急疯了,唉,就是上次告诉过你的那家,对,对。”
“老同学,翔子在什么单位呀?哪个区、哪道街,得有个地址才能找哇?”
“啊,你再说一遍吧,记到哪里找不到了。他在一家快递公司,什么区什么街,这几次通话真没注意问这茬。
唉,大意,太大意了。早怎就沒想到这一天呢……”
“真是个榆木脑袋,让洪媛接电话!
喂,媛,干吗今年不来了哇?儿子在这儿,早该把他送我这来,和你们说多少次了,为什么不开窍哇?
唉,到底在哪家快递公司啊?媛,你能记得吗?最起码也得给个大概在哪个区呀?你们俩也是,都出来多好,到现在你那位的荒山废水改造的怎样啦?
雄心勃勃立大志,这一生让你混的?好了,我去市局查快递去,回来再说吧。”
“唉,魏虹啊,别问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每天电话只报个平安,一块去的两个孩子,那个还没电话。我让稿子卡住了,忙到现在还是沒弄完。
求您別说清源了,他死也不离呈祥村,我收拾一下,正月去你那里一次,多住几天。求你快去給我先找人吧。”
“清源!你说翔子是不是把手机弄丢了!昨天还通话说一切都好呢!我估计不会出啥亊的!但愿还是手机丢掉的好……”
“洪媛,真不该让他出去,这小子心眼儿太实,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躱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吧,事到如今急也没用。”
赶上儿子过生日,做母亲的早早就醒来。等到天亮给离家多日儿子挂个电话,说声祝福。
可是一天也没弄通,远在长春的高中同学魏虹,去查线索也没消息,在极度烦躁度过儿子生日这一天,这天比往日好象长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