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玉和伊万诺娅在斯达娃家很随便,普柯希大婶是位有修养女性,对女儿的朋友只是做一些表面的礼节交谈。在晚饭后的十几分钟内,她好象在她的电脑上发出点什么,她在等待回件中,又给什么人打去了电话。
又过十几分钟,一辆山地越野形小车开进沃卡斯基大叔院內。从车上走出五名青年人,拿着各种乐器,其中有一位摄像师抗着三角架,提着家庭摄像机。
此刻伊万诺娅小声对家山说:“总经理,今夜你必须陪斯达娃跳舞,普柯希大婶这些准备,是为自己女儿和远方客人的最高接待礼节,千万不要扫普柯希大婶的兴致。记住,不要邀请我进舞池。
那样斯达娃一家会不高兴的,我可以伴别人跳舞,因为咱俩人都是客人。所以在这里咱俩算一样的,有区别地方就是国藉。你是外宾,用中国人说我们的那句话是,今天你是“老外”在滿洲里和我去过的哈尔滨,那里中国人都那样叫我的,当然都是背后的说。”
“谢谢伊万诺娅的提示,希望伊万诺娅多注意我的行为,及时校正,千万别让你的总经理出洋相,你可以用华语小声提示我。”
“总经理,和斯达娃轻步舞蹈同时可以说悄悄话,也可以问她一切安排顺序,和参加舞会的来宾,总之,你和斯达娃什么都可以说。”
乐手好象是普柯希大婶的朋友和同事,两男三女中看面部沒有超过四十岁人。这些人都看着普柯希大婶的眼色。从表情看又象似职业乐队,花钱雇佣者。
她们中间好象沒人懂华语,此刻的伊万诺娅和斯达娃,便自然地成了丁家玉的翻译。各位互相介绍完毕后,普柯希大婶宣布家庭舞会开始。
丁家玉被斯达娃邀进大厅中央,斯达娃今晚特别打扮一下,換一身淡粉色连衣短裙,一双丝袜筒子直到臀部,和超短裤相连,她没有化妆,自然的美更显得光彩照人,她那突出的双围,(胸围和臀围)显得极其性感。
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乎煽乎煽的眨动着。她盯的丁家玉有点喘不过气来,又过了一会儿,斯达娃把头放在丁家玉的肩上,在欢快节奏乐曲中,丁家玉俩手握一起,目视一切。因为是常期在一起的同事,丁家玉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斯达娃嘴对着丁家玉的耳朵用华语说:“亲爱的丁家玉,斯达娃的头永远要放在你的肩上,希望你不要推辞。
斯达娃是第一次对男孩子说这种话。你可要知道,咱的这次出访,我可是和董事长争取而得来的,希望你珍惜我的感情。”
丁家玉说:“尊敬的斯达娃姐姐,您提出的问题答案,在一个月以后回到酒店,我会让您得到滿意的回答。今天咱出来是工作,姐姐也知道,丁家玉是从来不在工作期间想个人的亊。”
斯达娃问:“你这是推辞还是拖延?我不明白,说句心里话就影响工作吗?是不是嫌弃我是异国姑娘?还是嫌弃我不漂亮?今天是个好日子,丁家玉必须回答斯达娃。”
丁家玉说:“尊敬的斯达娃,这样理解就不对了,我还可以在深入一点告诉您,在丁家玉的心里,爱情不分国界,斯达娃是当代青年中最漂亮的姑娘,别无她人可比拟,丁家玉说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了你,斯达娃还能滿意吧。”
“那为什么不能成为恋人关系呢?既然你那样看得起我,就可以明确说出来,我是你的未婚妻,不可以吗?还是你怕什么?这一切我不明白?”
“斯达娃,这是两回亊,那句话在中国酒店去说,和现在说是有原则区别的,最基本一点是我们三人出来,是出來工作还是出來谈恋爱的区分。给员工们的印象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我这样说斯达娃还满意吗?”
斯达娃:“你说的完全有道理,斯达娃有耐心等着丁家玉说出那三个字。”
丁家玉说:“谢谢斯达娃能理解丁家玉的苦衷。唉!沃卡斯基大叔怎么没参加舞会呢?”
斯达娃:“我爸爸在两个月前做一次手术,胃切出三分之二,你都看到了,晚餐他只喝点饮料,吃一点点稀食,是常期酗酒的后果。现在喝不了一滴酒,才会变成了你看到的可爱大叔,这是俄罗斯一部分男人的悲哀。所以普柯希妈妈说服姐姐嫁给华人,也希望我和姐姐一样,在工作地方找一个有修养的男人。”
普柯希大婶和伊万诺娅,也都和自己的舞伴在飘然起舞,都沉浸在幸福的美妙之中,丁家玉被斯达娃的体温烘烤般的熱,传到內心。
丁家玉用眼睛余光看看普柯希大婶,她正在用祝福的目光看着丁家玉和斯达娃,伊万诺娅看见丁家玉和斯达娃紧紧地贴在一起,对丁家玉点头示意……
普柯希大婶为丁家玉和伊万诺娃举行的晚会,进行到午夜,约十二点左右,才在普柯希大婶强令下停了下来。来和斯达娃一直没有更换舞伴。
虽然兴奋,毕竟是坐了一天火车,又是来到异国他乡,多多少少有些疲倦,从心里感觉普柯希大婶安排的晩会,是在给远方客人减压。
丁家玉总觉得象有一点给斯达娃举行订婚晚会的感觉。也许是斯达娃刚刚发出求爱的结果,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当丁家玉入睡时候,还带着斯达娃体温余热,深深的情怀进入梦香,也进入一种如神话中白雪公主的故事……
在常达五个小时的招待舞会上,丁家玉是在一种无形的力驱动下,到后面的两个小时中勉强支持着。他的几个懒散动作,自己觉得有失礼仪,很快调整一下。尽管他隐蔽许多,还是没逃过普柯希大婶那双犀利的眼睛。
她走到坐席一旁,和乐师摆摆手,停下乐曲,打开室內最豪华的吊灯,熄灭蜡烛。笑着说:“孩子们,停下来吃点夜宵吧,累了一天早些休息,一定都很累的了吧?斯达娃在丁家玉耳边小声地翻译着。
丁家玉被安排在一层客人房间里,套间里有淋浴,洗漱都很方便。象这种居家条件,给客人一种无比安全舒适感。当丁家玉躺在舒服的沙发床上时,斯达娃的体温感觉及美貌一直在脑海中晃蕩,丁家玉的思维真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种不文雅不礼貌的冲动,他极力控制情感的延伸,灵魂深处不该对异性朋友亵渎。
但是丁家玉有些不听话的生理现象,最后还是一吐为快。虽然是第一次出现生理反映。自己心里清楚,二十一岁的健康男孩,也算很正常,但是不该在连想最好朋友这个时候发生……
伊万诺娅和斯达娃也回到二楼斯达娃的房间休息,洗漱完两人坐在床上,对视着瞬间,伊万诺娅问:“斯达娃妹妹,你一定是问了,他答应你了吗?不,你先别说我猜猜看,他既没答应你,也没说不行,以后再说或回酒店再说。怎么样?斯达娃,我猜的对不对?”
“呀,伊万诺娅姐姐,你很坏。偷听了我们的耳语,要不然就是您太神了,真是象您说的那样过程,难道他和你也……啊呀!这小子真有手段,谁也不伤害,谁也不答应,他总该有个归宿吧?”
“我亲爱的斯达娃妹妹,我看的清清楚楚,丁家玉是从心里喜欢你,不过,他有难处,你想想,他和咱一样,都是给大北方公司打工的,不可能在考査和探索劳务市场同时,参杂个人问题谈恋爱,他要那样,董事长不会录用他的。
这是他做人的原则,小小年纪,心里这等复杂多变,他的事业一定会成功,咱做酒店员工的,有这样上司,心里也很有底。”
“啊,伊万诺娅姐姐,您还对他追求吗?斯达娃不排斥他人的竟争。”
“斯达娃妹妹,我决定放弃追求他做恋人,但朋友关系一定要维持永远。我不会防碍斯达娃和丁家玉的爱情进行的,你们俩一定能成功,努力吧,亲爰的斯达娃,伊万诺娅永远祝福你们。”
一夜里丁家玉飘飘然入梦,梦里全是普柯希大婶一家人的图像,尤其是斯达娃的音容笑貌,头还象在自己右肩上,仿佛还用她那双美丽诱人的眼睛在盯着,好象她呼出的气息又被自己吸入肺腑。又好象她还在用前额顶我的脸。梦香里沉浸在爱河微妙幸福中……
黎明时醒来还在甜甜的回忆中,有时转到蜡烛光影处,斯达娃把他握着她手的那支手,有意地放在她前胸突起高高的乳房上,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心慌,另有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
马上就会想到自己此次出国的重任,考察劳务市场,找到农民工的用武之地。那种无以名状的冲动稍释平息。但是,他心里明白,从今夜舞场的几个小时和漂亮、文雅、美丽大方异国姑娘,与斯达娃的皮肤磨擦,心灵多次碰撞,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一年多酒店工作,每天上上下下女同事三十几位,天天见面,打招呼,漂亮中国姑娘也有十几人,从来没有过这一夜的感觉,竟然会发生在异国姑娘身上。
用老一代人思维,去看今夜他精神领域变化,该说是缘份,也许是天意。为什么这种思维转化要发生在异国他乡,另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还是要控制在原则之中,决不可在异地他乡工作进行中,去决定与斯达娃表明恋爱关系,这份心情要深深埋藏在心底一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