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农村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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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宋萍义无反顾

二十年前呈祥村的宋萍姑娘,除五朵金花中的四位姑娘外,宋萍算得上出落的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在去昌盛办事回来途中,巧遇刚刚在乡里上班管后勤的查玉文,他自己说是巧遇,其实有人看见过是他知道宋萍稍候回呈祥,查玉文和张秘书请假回家一趟有重要事,查玉文心里有安排,拦路堵住宋萍。

年芳二九一十八岁的査玉文,在那一代青年中,也是相貌堂堂,五官端正、个头偏矬,很讨中年女人喜欢,虽说不是呈祥村的最好,但他有份拿工资的工作还是挺诱人的,在那个年代吃红本供应粮的,拿国家薪水的一俊遮百丑。

当他看到前面走着姑娘时,紧蹬两歩他的最爱,也是呈祥村仅有的一台凤凰自行车赶了上来。他从自行车下来,贴在宋萍身边,笑容满面称宋萍为姐姐。这一声姐叫的恬,拉近了好长一段距离,又陪宋萍走一段,从词典里捡出好多好多好听好词,花言巧语把宋萍说的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两人乘兴走进路边王米地,心甘情愿地偷吃了禁果。

这种事儿就是那么巧,就四五次宋萍知道自己大概已怀孕,于是她一个人去沈阳做了人流手术,约半月轻装返回呈祥村,这一切费用都是查玉文自愿而主动的拿出来。又过了一个阶段,两人领证结婚。可是宋萍的那次人流留下点麻烦,二十多年过去了,还是孑然一身轻净,和查玉文的二人世界,一直延续到今天,现在家中的女儿是抱养弟弟的养女……

查玉文起床后死皮赖脸不回家,磨着焦莹给做早饭,说是他要体验一把和别人媳妇儿做一夜夫妻的全过程,当然要有媳妇儿的早餐才够全面。否则象似缺点东西,不全面,焦莹也是万般无奈,吃饭就吃饭吧,反正自己也得吃饭……

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在丁革的位置上,充当一夜一晨准丈夫,查玉文的目地达到了,比予想的要好的多,最起码的条件是丁革干干净净地给让了出来,一点障碍都没了……

在焦莹家洗漱后,两人简单用了早餐,穿戴整齐后给司机拔个电话。

查玉文在乡政府和信用社的人际关际相当好,注重礼节,遵守规章制度,抓工作是没的说。他给丁革的三万元贷款是以自己名户,而且每月在自己工资中扣三百五百不等,进行长期还贷,在零捌年奧运会举办前一次还清。

从理论上看,査玉文除好色外,真还找不出第二条毛病。但他的这个坏痞,不在乡政府所在地乱搞,几个相好都是在下属农村,呈祥村的焦莹,算是明的,就连查玉文的媳妇儿,也过目而不深思,一副随他去吧的大度,反而和焦莹的来往更频繁,宋萍的用意沒有谁能明白……

信用社小车司机把车停在查玉文门囗,习惯地大嗓门喊了一声:“嫂子哎,我张朋看你来了,起床穿好衣服吧,别让我看到你没穿衣服光屁股。”

话音刚落,人已推门进屋,看见往日里爱说爱笑的宋萍嫂子,哭的眼睑水肿,正在收拾衣物,已经装好了两个大包,勉强给张朋送个笑脸说:“小朋啊,帮嫂子把包拿后备箱去,我去趟厕所,马上就来。”

“怎么嫂子?是你去平江啊?”

“不!我是搭便车去平江,你哥给丁革家办事,在丁革家吃饭呢。稍后咱两一同去老丁家,把你大哥和丁革媳妇儿再接出来,这样你看行吗?”

“啊,行、行嫂子啊,和我哥吵架了怎的?”

“没有,我们俩从来不吵架,伴嘴时候有,但佷少。”

查玉文推开丁革家房门时,马上就换成一本正的脸谱。在焦莹前面恰到好处的,拉开有五六步距离。这是他的原则,让大家过得去,睁开眼睛了。摆出一副朋友身份,最多你说他们是情人,谁也看不出她与他是那路伙伴。

当查玉文拉开车门往车里要上时候,看见自己的媳妇儿在里面坐着,脸色很难看地说:“你今天凑的什么热闹?快!下车回去。别在今天瞎搅和!”

“什么也别说,都上车,到平江市以后,占用二位一小会儿时间,说完不用你往下赶,我宋萍不会赖到车里不走的。你放心查玉文,以后不会再坐你的专车的,千万别害怕,不会吓着你的……”

“宋萍,你到底想干什么?马上说清楚,不然咱谁也不用去了,这下子你滿意了吧?”

“小朋啊,开车吧。我去医院看病总算可以吧?他们不去我们走!”

天亮了,太阳憋的脸通红,艰难的从地平线底下拱出来,又慢慢的爬到东头几户人家房顶,后趟街的前窗反射出金色耀眼光茫。丁革家门口停的白色宝马,被阳光临时改成梮红色,远远看去是一幅巨幅画卷,生气勃勃。令观赏者赏心悦目。周围路边垂柳,微风摆动着垂下长满绿叶柳枝,婆娑起舞般诱人美观。

车里的气氛和这一切一点都不谐调,张朋在单位时,常和大家夸查主任嫂夫人,是天下绝柔的女人。

她那张脸上,任你怎看,找不到一点瑕疵。单眼皮长睫毛一俊遮一丑,细长眉毛末端稍稍有点上挑,看着象在笑。

嫩嫩的白皙皮肤找不到一个豆豆班点。只认识宋萍的人等,没有谁看见过她的泪。今天映入张朋眼帘的一幕,让张朋的心,紧紧地收缩起来。

他怕心跳震动过大,空气磨擦被点燃车内空气,有一点既产生爆燃的危险……

今天乍看宋萍嫂子肿眼仓面的一脸严肃相,张朋一句笑话没敢说,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地去做,生怕哪一处不对,惹来麻烦……

轿车缓歩离开呈祥村,豪华装饰的车里,司机张朋一失往日多语功能,专心致志做着他的本职工作,开车。不敢出大气……

他把车内监视镜调正了一下方向,免得看见三张严肃面孔。张朋总觉得车里象装了三颗炸弾似的,让他的心有一种揪揪的感觉……

査玉文心情极糟糕的奈着分分秒秒。他绞尽脑汁在分析,平日温顺如绵羊般的宋萍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出而反而,昨天亲口答应不干涉我和焦莹的来往,包括过夜,说的好好的,睡一宿觉反悔的病根出在哪里?

莫非是昨夜有人给她出高招了怎着,这到底为什么?真没办法,宋萍已经很給自己留脸,沒在张朋面前说三道四,够给面子的,查玉文心里一切都清楚。

焦莹滿不在乎这一切和各位的神态,心里想着的是儿子一歩登天,马上又有喜亊降临,一夜的床前狂欢舞,让她得到很多身心的滿足。想想就想笑,但气氛不对劲,只好先忍一忍,等到晚上和查大哥住进宾館时一块笑吧……

真没想到,我焦莹已经是四十四岁,半大老婆子的人,还交好运,几天来如做梦般这么美,几次梦中的笑声都把自己弄醒……

儿子相亲的喜悦,尽管身边是情人的准妻子,分享自己幸福的准女人,没有完全掩盖内心的喜悦,但她不敢正视宋萍,把脸扭向车窗一测,借路边向后流去景物不断在更新,去消磨这段难奈的旅途时光。心里一直在自我安慰。时间不会太长,坚持一会儿马上到了……

心灰意冷的宋萍觉得此时的二位太可恶,尤其现在的查玉文,宋萍真不想看见他一眼,往日的忍气吞声的庄庄丑事,象幻灯片一样浮现在眼前。

原因是今天一早她去丁家是准备说一声,不打站,说完就走。告诉查玉文一声,他也随车去平江,选两件夏季服装。晚上随车再回来。

其实他沒必要这么做,是编造理由查看自己的男人究竟做没做那种亊。

唉,气糊涂了吧?不做那种事跑焦莹家做什么?

是给焦莹作伴去了吗?不会怎样吧?四十多岁还能花心吗?

她不该看到的她看到了。不该听到的她听到了。

她不该到这来,是鬼使神差也好,是克制不住的忍让也罢,不看不听你宋萍也该知道,查玉文来焦莹家干啥来了?

她焦莹一个人害怕,可以找个男人作伴吗?

其实,宋萍的这一夜她根本就没睡,为了维持她和查玉文这庄不完美,不道德婚姻,她强忍怒气答应查玉文可以在焦莹家过夜。

但在查玉文离开家往焦莹房子走去的剎那,才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女人,管不住丈夫出轨,竟在自己允许下胡做非为。

她不该看到的她看到了。不该听到的她听到了。

宋萍觉得一阵昡晕,险些呕吐出来。她觉得不妙,转身又回到自己家中在深思,自己算什么人,竟然同意自己丈夫和别人过夜,愚蠢!混蛋!管不住自己丈夫的女人,是天下最无能的女人。这个家对我宋萍还有哪一点值得留恋的?

宋萍在精神接近崩溃时候,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样牵就呢?让就彻底让出来,干吗非要赖在他的脚下呢?焦元能做的,我宋萍为什么不可以呢?

宋萍长叹一声心里暗自说:不能再错了,焦元已经走出去了,有了榜样为什么不学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