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下班回去,疲惫地脱鞋,躺下,灯也不开就冲回卧室呈大字摊开。我房间不向阳,有点儿阴湿,墙角有点斑驳的脱落一点墙皮,总觉得让人沮丧,似乎自己也和那块脱落的墙皮一样,散发出一种绝望的颓势,我和真的死了躺在床上一样。别人家的一点儿灯光从窗外顽强的透进来。童年的时候我也经常在下午放学了就躺在床上,看见完全天黑后就爬起来开一个午餐肉罐头再去五斗橱里拿一个馒头一起吃。我觉得生活总是惊人的相似,那会儿我只觉得多么希望有个人陪我一起吃那个馒头,现在,我也希望有个人能躺着我身边,一起看那块有点霉点剥落的墙皮。那种感觉,那种不知所以心慌意乱默默忍受的悲凉,总是萦绕不散。
这几天总是想得太多,有些事反反复复,似一头固执的牛,默默的反刍着所有的过去。
听人家说过有种鱼是会飞的,长在太平洋的中心,一双晶莹的翅膀,在太阳光下展开,格外耀眼美丽。可是就连会飞的鱼,还是得落回海里。逃不掉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