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波给自己也倒了一点酒,喝一小口,满足的抿了抿嘴。“我其实之前不觉得我这是问题,爱喝酒嘛,顶多算个爱好。”老波有点儿忧伤,“可是我不知道,酒也是会伤人的。”顾梅梅笑嘻嘻的捅了捅老波的腰,有点儿刻薄的说:“老波,你那点破事,都怪你自己。”“对,怪自己,不怪酒。”老波不说话了。埋头扒米饭。顾梅梅的事情我倒是听王医生说过,顾梅梅不算漂亮,上海女孩,皮肤白,小巧玲珑的身段,看上去很机灵。但是她有个顶顶要不得的瘾症——欺骗。顾梅梅爱说谎,爱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明明是黑的,她非要说是白的。她也知道这不好,但是就是忍不住,反正不颠倒黑白扭曲事实她就不安乐。王医生说这也是心理疾病,得治疗。
我电话忽然响,有短信进来。我放下筷子,看一眼:我是大高,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