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满清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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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悲痛欲绝(下)

我们终于走出古墓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没有原来那么低落了,变得舒畅了不少,但亮子的死还是多多少少环绕在心间。

我们回到喜儿家大吃了一顿,吃晚饭躺在炕上就深深的睡过去了,因为我们真的累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穿上衣服,洗漱完毕,来到院子里,伸了伸懒腰,感觉世界是那么的美好。刚好喜儿从里屋也走了出来,看见我在院子里,一脸微笑的说道:“刚子哥你咋这么早就醒了?咋不多睡会儿呢?根子呢?快去叫他起床吧,我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吃饱了我还有事情对你们说”我微笑的应了一声,就向屋里走去,进了里屋,看见根子还‘呼噜呼噜’的睡的正香呢,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根子、、根子醒醒了吃饭了,吃完饭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根子一听我在叫他,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穿好衣服,随我就出了里屋,来到院子里,喜儿早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一边微笑的招呼我们坐下,一边给我盛饭,我们坐到桌前,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都有默契般回避着昨天的事情。一时间饭桌上竟出现了冷场的局面。

为了打破这种僵局,我故意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哎、喜儿你爹呢?咋没见你爹吃饭呢?”根子大概也是觉得很闷,顺水推舟的说道:“是啊,咋不见你爹呢?”喜儿见我们两个开口说话微笑着说道:“我爹呀,他一早就被村长叫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用管他,他不会饿着的”“哦,这样啊”我们有陷入低头吃饭和继续沉默中。

好不容易挨到把饭吃完,我们就陆续的进了屋子,留下喜儿一个人洗刷家务,躺倒炕上再也睡不着了,想到亮子的死,心里又是一阵哀伤,想着这一年来,我们一起套黄皮子,一起高兴,一起难过,睡在一个炕上,吃一个盆里的饭,无时不刻不在一起,那是多么幸福啊,想着想着眼泪竟然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正在这时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是冲着我们的房间走来的,我赶忙抹干眼泪,坐了起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喜儿,喜儿见我坐在炕上,冲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根子他又睡着了?你怎么不在睡一会儿?”根子闻声也坐了起来,一看是喜儿,急忙坐正对着喜儿说道:“喜儿妹子你不说有事情找我们商量吗?”喜儿一脸难过的说道:“是,是有事情找你们,我们不要在逃避现实了,亮子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我们要查出原因来,我们要给在天上的亮子一个交代”说完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们两个。

此话正是我想要说的,我没有想到这话能出自喜儿的口中,我内心很是感激,我激动地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要查出真相,给亮子一个公道,”根子也是义正言辞的附和道:“算我一个,我也要一查到底”,喜儿一脸高兴地说道:“我已经和我父亲说好了,我要随你们一起去,”“怎么你也要去?你和你父亲说了?你把亮子的死和你父亲说了?”我惊讶的说道。“没、、没、我只是说我要和你们去外边玩一玩,我说亮子家有紧急事情,先回家了”喜儿赶紧补充道。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说道:“哦这样啊,我们可不能把这事情和村里人说了要不上边追查下来,村长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喜儿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发白的说道:“咋还这么严重呢?还好我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根子嘿嘿的笑着说道:“喜儿妹子就是聪明啊”我一看再往下根子不一定还要喷出什么话来,急忙打断说道:“查亮子的死因,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眼前我们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啊,从何处着手呢?”话一说完,大家顿时又沉默了下去。

我努力的回想着我们自掉到古墓里到我们从洞口爬了出来的每一个细节,想到头都疼了,就是想不出哪里是漏洞,根本没有着手点,忽然一丝亮光闪进了我的眼里,射的我条件反射的用手挡去,“亮光?”我突然想到我脖颈射出光柱的那一刻,我看见那个女尸身上写着‘叶赫那拉氏’这会不会是这个女尸身份的象征呢?”我把这一想法和根子、喜儿他俩说了一遍,喜儿想了想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我听村里说书的说过,以前的达官显贵,都会在腰上系个腰牌,以显示自己的身份,但上边写不写他的名字我就不清楚了”说道这里,根子大概也想到了什么,随声附和着说道:“是、是有这么一个说法,我也听我爷爷他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不过这个叶赫那拉氏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们得回北京图书馆查一下才知道”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我们明天就起身,坐火车去北京”喜儿一听高兴地拍手说道:“好呀、好呀我还是第一次出去这大山里呢,北京我早想去了”看着喜儿那一脸的高兴样我也没好说些什么,其实我真的不想带上她,因为此次前去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凶险,我深知这个莫名的诅咒不是那么简单。

注意打定,我们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了,边收拾行李边聊天的说道了要不要和村长打个招呼,“仔细一想也对呀,一年了,在村里吃住的,给村长带来了很多麻烦,不打个招呼也太不像话了,可要是突然就这么走了,那村长问起来为什么,也没有好的借口啊,总不能说家里都有急事吧,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一走了之算了,免得惹出麻烦,最后还是得不辞而别,留个便条给喜儿的爹说明情况不就行了吗?”主意盘算好,就叫来了喜儿,商量了一下,喜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目前的情况来说,喜儿已经彻底的认定我为我们三个的核心人物了,只要我说的办法,她只是象征性的听一下,从没有反驳过,比起半年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可以说是彻底被我征服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三个人做到炕上都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房间变得鸦雀无声,忽然根子说道:“我们没有钱买火车票吧”此话一出,着实得给我和喜儿吓了一跳。“要搁在往日我一定狠骂根子一顿,但现在根子说的正是我疏忽的地方,要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便条也留了,我们也不言不语的走了,到了火车站才想起来没带钱,又回来了,那不是丢死人了?以后想要再跑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皱起眉头来,“我们三个到北京最少也要十块钱路费,我们先前套黄皮子挣的钱早已经败害的光光的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喜儿见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儿,嘿嘿一笑说道:“刚子哥,根子说的这个事情我早就想到了,我还有点钱,但不知道够不够,从这儿到北京大概要多少钱呢?”我一听“对呀喜儿有钱,我们一起套黄皮子,挣的钱我们都败害了,可喜儿的却分文没动”想到这儿我假装的推辞道:“从这儿到北京我们三个大概也就十块钱,但我们怎能用你的钱呢?这多不好意思啊”喜儿一看我不想用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怎么着?我的钱怎么了?我又不是白给你用到时候还我就是了”我听完喜儿的话,心里暗暗高兴,这正是我想要听到的,还没来的及回答喜儿,根子恐怕我再做推迟,急忙张嘴说道:“是啊,是啊,我们这是借,以后还是要还的,你就别推辞了,我这还有一件宝贝,等到了北京去潘家园卖掉,能换好几百美子不成问题,”说完得意的笑了,看着根子那一脸淫笑我白了他一眼道:“哎呀、、我说根子你啥时候弄的宝贝呀,我咋不知道啊?”根子还是一脸淫笑的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卖了钱我们就有经费活动了,”我心里一想“也是啊,这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别到时候一分钱难倒我们英雄汉啊,”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摆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表情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私自在古墓里拿任何东西,要知道拿东西常年在古墓里,积攒了很多阴气,对我们很不利,万一在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上边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根子一听急忙点头道:“是是,以后决不随便拿任何东西”喜儿见我们讨论半天,也插不上一句嘴,终于等到我们说完了,急忙插上一句道:“这下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可以安心了吧,”我冲着喜儿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好了,大家休息吧,此处距离北京路途很是遥远,我们好好休息吧,待明日起身”

喜儿高兴地转身走了出去,我默默地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根子倒好,我话还没说完,一倒头就睡了过去,看着根子睡熟的样,我不由得羡慕起来,其实做个没心没肺的人挺好,什么事情过去就不在心烦了,吃得饱睡得着,不像我,虽然表面上很是开心,表现的什么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其实心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琢磨着。

根子的呼噜声吵得我心烦,也睡不着,一股想要出去走走的念头萌生心来,明天就要远离这个地方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虽然只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但在这一年里,经历的事情比我活了二十几年都多,我想把这里的点滴都记在心里,因为这里还埋葬着我的兄弟。

喜儿大概也睡觉了,走出院子都没有见到一个人,我慢慢的走出家门,走上大街,走出村口,一路看着每一处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我就把根子捅醒了,背起行李,就往外走,把事先写好的便条压在了屋子醒目的地方,悄悄的就往门口走去,还没有迈出一只脚,就听见身后有响动,转脸一看,原来是喜儿,本来就打算直接走了算了,不叫喜儿了,但哪成想她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喜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狠瞪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咋着?想偷偷的遛了吗?”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钞票,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我被这一问顿时哑口无言,比吃了大便还难受。

我们三个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村头,生怕有人在无意中看见了我们,走到镇上找了一个出租的毛驴车,带着我们直奔火车站。买了车票坐上火车,出了吉林,就到了辽宁,然后是山海关,唐山、天津、最后是北京。一路上喜儿先是异常的兴奋,第一次坐火车,不停的问这儿,问那儿,可在我一转眼的功夫居然睡着了,当时的火车不像现在,什么动车呀,什么特快啥的,当时的火车头都是烧煤的,火车在铁轨上行走,都是一窜一窜的,吉林到北京其实也没有多远,但那时候最少也要一天的时间。无聊的很。

到了傍晚终于我们下了火车,又饿又累,急忙找了一辆蹦蹦车,就向我家的方向赶去,自从我的爷爷死后,爸爸妈妈被隔离审查,我家里的房子已经空了好久了,进了我家的巷子,看着街道周围的建筑,顿时产生一股久违的感觉。是啊,我已经一年没有回家了。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喜儿顿时又来了劲头,一个劲儿的夸我家的房子漂亮,并表示愿意生活在这里,看着喜儿一脸天真的表情,我无奈的笑了笑。推开房门一股霉味迎面扑来,我们赶紧打开窗子,又对屋子做了一个简单的打扫,人多了,一下子有了家的感觉、。因为家里好久没有人住了,所以日常的物品都得重新买齐,又是喜儿破费,没办法,我身上没有一分钱,领着她转遍整条街终于买齐了可以具备生火做饭的物品。回到家里,喜儿急忙生火做饭,不久一顿简单的煮挂面,烙大饼就端到桌前,此时的我们早已经饿的眼睛发绿,那还管得了好吃与不好吃,再说了以前在喜儿家也是吃喜儿做的饭,我想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就会改变口味吧,大口的吃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晚饭吃罢,简单了分了下住的屋子,家里的屋子比较多,一人一间也绰绰有余,于是我占在了最边上,中间是喜儿,在一边是根子。闲聊了几句就各自睡去了。

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被喜儿的叫声惊醒了,给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急忙坐了起来,仔细一听原来是叫我吃饭,我穿着睡衣趿拉着鞋睡眼惺忪的就走了出来,根子已经在桌前狼吞虎咽的吃着呢,我不慌不忙的坐了过去,拿起碗正要盛饭,看见桌上摆着一盘子油条,我不禁纳闷的问道:“喜儿,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炸油条了?”喜儿一脸笑嘻嘻的说道:“我哪会呀,我这是在楼下买的,”听到这话我顿时脸上红了一片,“我身为男人,老是花人家姑娘的钱怎么行呢?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一问题,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于是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拿起筷子就夹起一根油条想要送到嘴里,忽然想起根子说他身上还有一件宝贝呢,于是我边吃油条边小声的对身边的根子说道:“哎、、我说根子,你不说你身上有件宝贝吗?今天赶紧出手卖了,我们老是花人家喜儿的钱也不是个事情啊,这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说完就大口的把油条塞进了嘴里。根子见我说起这事,也是一个劲的点头说道:“是是、、我今天就去潘家园把宝贝卖了”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就不在言语什么。

这时正在厨房的喜儿走了进来,一副微笑的笑脸看着我们说道:“你们两个在偷偷说什么呢?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好吃啊?”根子闻言急忙拿起自己早已经吃的底朝天的碗,说道:“你看?我都吃了好几碗了,做的好吃极了”说完又大口的吃了起来,然后喜儿又转脸看向我,我也赶紧拿起碗猛吃了起来。喜儿无奈的笑了笑,一同坐下和我们吃了起来。

我心里暗暗地想着,这还亏得把喜儿带来了,要不就根子我们两个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不把我们活活饿死才怪呢。想到这儿不禁对喜儿从内心发出一股感激之情。

吃罢午饭,我和喜儿交待了一下,你可以在楼下四周转转,但不能走的太远,因为你刚到这里,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我和根子出去一下,自然是没有说是去把宝贝卖了。说完这些我和根子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要说潘家园里我家不是很远,大概也就二里路得样子,所以走着就能到了,我和根子一路走着边走边聊,话说间就到了潘家园的门口,潘家园起初的规模就是一个卖二手物品的交易市场,因为政府对这里管的相对来说比较松,所以慢慢的就有了黑货在这里私下交易,日子一天天的久了,也就越来越频繁,再加上北京的外国游客比较多,南方的掏土的土夫子大批涌进,带来不少珍奇稀有的宝贝,这里渐渐的也就商业化了,改为专门贩卖古玩的市场,一家家门铺林立,各种各样的翡翠,陶瓷器等,摆在门铺前琳琅满目,其实假货居多,多是偏偏普通游客而已。路边也竟有些穿着民工一样的人,蹲在街边,面前用报纸包着一个瓷瓶啊,陶罐啥的,好像是刚从地里抛出来,其实不然,那都是假的,只是为了骗骗那些傻子而已。

潘家园对我和根子来说并不陌生,自从我们家搬到北京我就一直在这边玩耍,再加上我父亲也是个古董迷,结交了不少古董界的精英好手。可以说我对这里是在熟悉不过了。我带着根子就直接就向我爸爸好友李大伯的店铺走去,走进店铺,里边空无一人,这也不足为奇怪,开这种店铺的行当有句俗话说的就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其实不假,店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幌子,别看每天卖出去的小物件很多,其实赚不了几个钱,多是一些人造的玛瑙、貔貅啥的,一颗也只是赚个几毛钱,真正赚钱的是私下里,一个汉代的汉白玉,一下子就能赚个几百万,在当时来说几百万那是什么概念?我不说你们自己想吧。

我进了店铺,走进里屋,见李大伯正躺在里屋的躺椅上眯着眼打盹呢,我轻轻的敲了敲门框,细声的说道:“李大伯在吗?我是小猴啊”李大伯闻声就坐了起来,扭头看向我这边,看了好一会儿,竟没有说话。我刚要再次说明时,只见李大伯急忙带上眼镜,神情激动地说道:“你是小猴?你爸爸怎么样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爸爸呢?”我刚要张嘴回答,李大伯又插嘴说道:“唉、、看我都老糊涂了,你爸爸被隔离审查了,”听到这儿我不由想起,一年前我们一家几口还在这个店铺和李大伯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古董,可现在还是一样的环境,却只有我一个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加上被李大伯这么一说,积压在心中一年的感情顿时像泄了闸口的洪水,从眼眶夺门而出。李大伯见我流出眼泪来,急忙上前安慰我道:“孩子你别哭了,是大伯不好,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孩子你今天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你要是有困难尽管说就是了,我和你爸爸是生死之交,你就是我的儿子,”说完满怀深情的看着我,我强忍住眼泪,支支吾吾的说道:“李大伯今天找你来我也没有别的事情,我有个古物件想找你看看,想换成钱,因为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又没有工作,逼不得已只能变卖它”当然我没有说是从古墓里顺出来的东西。说到这儿身后的根子赶忙把揣在怀里好久的物件拿了出来,这我才看到原来是一个盒子,不过是玉的,严丝合缝,也没有什么开启的机关,顶盖上还绣着两只乌鸦,还有一个人穿着奇异的服装,摆着一个不知名的动作,看样子好像在对着乌鸦跳舞。李大伯拿过玉盒,放在桌上,顺手就在一旁拿起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端看起来。我们两个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虽然我父亲对古董十分精通,但还没来的及传于授我,就被无情的隔离了,我们只好默不出声在一旁傻傻的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李大伯才直起腰,微笑着说道,“这个玉盒子我虽然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但这上边的玉是好玉,我先付你十万块,等我找朋友再去估价,如果卖的好的话,我在把剩余的钱给你送去,你放心吧,李大伯我不会骗你的。”说完就不在看我,而是专心看起那个盒子来。根子可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也许连听过都没有,其实我也很吃惊,这么一个破盒子,居然值那么多的钱?心里也是一阵狂喜,只不过强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根子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蒙。对着李大伯就说道:“够了,够了十万就够了”我立马白了他一眼小声的说道:“什么够了,你知道个屁”根子自知刚才说错话了,也就不在言语了。

看着李大伯在那儿专心的样,根本没有给钱的意思,于是我假意说道:“李大伯,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你啊”说完就拉着根子往外边走。根子冲我小声的说道:“还没给钱呢?这就走了?”我急忙捂住根子的嘴,生怕李大伯听见,急忙拽起根子就往回走。刚要走出门口,里边的李大伯就把我们叫住了,“哎、、小猴啊,你看看我光顾着看东西了,你们等会儿,我给你们拿钱去”说完就朝里屋走去。我见李大伯转过身去,冲着根子嘿嘿一笑,背着手就向店里走去,后边的根子嘟哝道:“瞧、、把你给牛的,还不是你了咋的?”我没有搭理他,现在哪还有心情打理他呀,拿钱才是正经事嘛。

到了里屋,李大伯给我了一个红色布袋子,说道:“钱都在里边了,你们点点,带这么多钱出去,怕你们带在身上不安全,所以就给你们找了一个袋子,”说完冲外边看了看,大概是看看有没有人盯上我们吧。

我一把接过袋子,一脸嬉笑的说道:“点什么点,对您李大伯我还能不放心吗?”简单的到了个别,就匆匆的离开了店里。一路上我们这个高兴啊,根子一个劲的自卖自夸自己的眼力好,说自己有能力,有知识,有理想,有抱负。反正是把自己说的比莎士比亚还牛。我也不管他,随他说去吧,毕竟这件古物是他带出来,如果没有他的一时贪财,我们现在也许正在家里为钱的事情发愁呢,总之现在有钱了,办什么事情就容易多了。能查到亮子的死因更有把握了些。

我们急忙回到家中,没敢在街上多做逗留,一是想赶紧回家和喜儿分享一下有钱的喜悦,二是真的怕有人把我们两个盯上,这才到手的钱,一下再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我们急忙回家,到了家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喜儿正在家里准备晚饭,见我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知道我们这次出去肯定是有什么喜事,急忙追过来问我们道:“你们两个这是咋着了?捡钱了咋的?咋这一脸的喜气呢?”本来我还想瞒一下喜儿呢。根子最先憋不住了,一脸嬉笑的说道:“我们以后就是有钱人了,我们发财了”我一看根子那样立马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你多事”根子极不情愿的嘟哝道:“咋着这又没有外人,说说又咋着了?”喜儿见我们又要吵起来,急忙制止住说道:“行啦、行啦,你们哥俩多大岁数了,没事就吵嘴,有什么事还瞒着我是咋的?给我赶紧的说”。说完一脸怒像的看着我和根子。我一看喜儿要发飙,本来我也没有隐瞒她的意思嘛,就是想给她一个大的惊喜,谁知道亮子憋不住,先说了,弄得现在好像还是我故意不说似得。于是我赶忙嬉笑的说道:“我的神仙姐姐呀,我们可是没有隐瞒你的意思啊,你说你为我们做饭,给我们买好吃的,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做什么事情再隐瞒你,你说我们成什么人了?”说完看了一眼眼前一脸怒气的喜儿,急忙站了起来,拉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细声细语的把我们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听的她也是一阵欢喜,一阵惊讶的。

我嘿嘿的笑着接着说道:“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是有钱人了,以后我们吃饭就不用发愁了”说完拿出红布袋子,把里边的钱都抖落了出来,随手拿出一沓递给了喜儿,说道:“这是还你的钱”喜儿一看我要还她钱,还以为我要赶她走,一脸不高兴说道:“谁要你还钱了?怎么现在有钱了,就想不用我了?”说完赌气的站起来向厨房走去。我一脸莫名不知所云,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一脸嬉笑的解释道:“我的神仙姐姐呀,我没说不用你呀,我也不是想还你钱,我的意思是给你这些钱留作我们日常开销用的,你说这水电费,柴米油盐,不都得花钱吗?你现在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后边的半句话故意拉了一句怪音,喜儿一听顿时破涕为笑,伸手接过我给的钱,假装生气的说道:“谁愿意做你们的妈了”说完就转身去门口洗菜了。

根子这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捅了捅我说道:“刚子你这不对呀,你认个妈也就算了,怎么还给我整一个?”然后又一脸淫笑的说道:“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妈要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