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迦相识是十六岁时刺探厥罗国军情时。那时他因为不是王后嫡生所以处境极其危险,常常遭受致命的袭击。那时我稀里糊涂的把一身血污的他救起来,满以为可以策反,让他做我在厥罗皇宫的内应,却哪里知道他是王子。当我们彼此知晓对方的身份后,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我们的目光,盯着的都是那个权倾天下的位置。
从那时起,千秋王朝竞王世子和厥罗国王子就结成了同盟,扶持对方登上大统之位。
这家伙,可说是我世上唯一的朋友。像我们这样的人,交到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实在是难得。
眼下,南迦一脸得意的神色,斜睨着蜜糖笑道:“小皇妹,皇兄还给你带来了一件嫁妆,保证你喜欢。比那道议和的折子好玩多了。”
“什么?”蜜糖一脸戒备的望着他问。
“它可不太好闻,眼下在外面呆着呢。”说完,南迦仰天长啸,就只听到一声久违的嘶鸣蓦然响起,回荡在祖庙大殿之上。
“臭臭?!”蜜糖又惊又喜,猛然挣脱了我的怀抱拼命的朝外跑去。
蜜糖啊蜜糖,我就说你根本不适合穿女装。倒不是不好看,在我的心里你穿什么都好看。问题是这些飘飘逸逸的长衫穿在你的身上就像是一堆绳索将你套牢了一样。果然,‘砰’一声,蜜糖踩到了自己的衣衫,而且还是后面的裙摆。所有宗亲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的皇后直挺挺的倒栽葱摔在地上。那速度实在是快,快到我、洪七、南迦和洛蔚羿四个人同时从不同方位飞扑过去也没能阻止她脑袋撞向地面。
太庙的地面用的是最结实的花岗云岩,蜜糖一定很疼。
果然,我刚忙把她抱起来,就看到蜜糖的眼睛已然撞的失去了焦距,半睁着眼望着我。“臭臭,臭臭回来了。可可,我,我今天可真开心。”说完,她老老实实的昏过去了。
“蜜糖!蜜糖!来人呀!快宣太医!”
于是,我登基的祭祖大典庄严开始,混乱结束。所有人都乱作一团想帮忙又帮不上忙。刚才还在质疑蜜糖草根身份的老宗亲们眼看厥罗国的公主昏过去了,也急得不行。有了那道两国议和的文书,蜜糖就算是乞丐家的女儿他们也无所谓了。
龙吟殿是我的寝宫。蜜糖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她睡着的时候比较乖一点,我不需要总是担心她的奇思妙想和多动症。
“皇上。”太医仔细察看了蜜糖头上的伤势,神色游疑不决。
“怎么样?不严重吧。”我心里渐渐浮上不安。若一切安好的话太医是不会踌躇犹豫的。
“回皇上。呃,皇后的伤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是据臣的经验来看,这种严重的碰撞越是表面上严重些倒是越好了。碰破的血管若是将血流向颅腔,那后果是绝无法预料的。可能娘娘醒来后一切平安,也可能视力上会受到影响,甚至……”他闭上嘴,不敢再说下去。想来,是我阴沉黑青的脸吓坏了他。
“说!”即便是最坏的结果,我也要知道。
“甚至会出现记忆丧失这样的情况。”
“总不至于危及生命对吗?”我松了口气。
“那当然,那当然。”太医连连点头,额上都已经渗出汗珠儿来。
正在这时,床榻上的蜜糖哼咛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叫我的名字却也像在叫臭臭的名字。算了,我相信她叫的一定是我的名字。
“蜜糖,可可在这儿。”我坐在床边,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柔弱无骨,大概就是形容蜜糖的手吧?若不是掌心有许多因为练武而留下的硬茧,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骨节。
“皇上,请让老臣看看。”太医在我身后说道。
我侧了侧身,让出位置给他,却始终没有松开蜜糖的手。蜜糖,你最好快点给我好起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呢?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亲吻她泛着蜜香的唇瓣,将她的面庞渲染嫣红一片倒是个不错的收拾办法。
“皇后娘娘,您把眼睛尽量睁开。”太医说道。
蜜糖的睫毛抖了几抖,渐渐睁开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可可。”她唤道。
她看得到我!她认得我!她没事了!呵呵呵呵,果然是我运气好到没话说的蜜糖。
“恭喜皇上,娘娘洪福齐天天神护佑,看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臣这就去熬写化血去瘀的汤药来伺候娘娘服下。”太医也是又惊又喜,跪在地上连连说道。
“去吧。”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全都下去。”此刻,我只想跟蜜糖两个人单独呆着。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这丫头怎么好像长高了呢?
蜜糖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清澈的眼睛,一如她刚刚出生时的澄净。许多年过去了,我的眼睛早已混浊幽深,她却仍然是令我一眼看得透的蜜糖。
“蜜糖,我要你在我的身边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辈子快快乐乐。我要你的眼睛永远这么纯净,永远只看得到我一个人。”我轻抚着她的伤痛,吻,无限渴望的落在上面。
抬起头的时候,我在蜜糖的眼中看到一丝痛苦和隐忍,她嚅嚅喏喏道:“可可,我是在做梦吗?我们,可以这么亲密吗?”她的眸迅速氤氲起来,闪烁着雾气。
“当然可以了,傻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皇后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怎么?幸福就这样真切的来到我们身边,傻丫头都不敢相信了?我不满足头部的轻轻一吻,紧拥着她想要更多。我的唇慢慢贴上她的,蜜糖像是惊呆了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闭上眼,笨蛋。”我不得不命令她。
蜜糖吓了一跳,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蜜香自我的唇齿间传来。那股幸福的味道,我一辈子也尝不够。蜜糖有些紧张,瘦小的身子瑟瑟的往床榻深处躲藏。我哪里肯放过她,一寸寸的朝她袭去。“蜜糖,蜜糖。”我低咛着。确然,我想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我在用身体暗示蜜糖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想要她。想的迫切,想的焦灼,想的浑身紧绷的疼痛。我是怎样的爱她啊!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等待中盼望着这一天真切的到来。
为了配得上她的干净纯洁,我隐忍了所有身体的欲望。现在,这封锁了二十六年的欲望在我的体内叫嚣,像头失控的猛兽渐渐脱裂了我的理智。她已是我的皇后啊,我为什么要罢手?
身下的蜜糖很快被我攻陷,我想,这大概也算趁人之危,毕竟她的伤势还没有好转。可不管不了了,整个天下,我唯一想趁人之危的唯一要趁人之危的就是她。就是这个光裸着身子躲藏在我身下的女子。她身上的绿色衫子被我撕扯了一地,没办法,谁让我脱掉女人衣服这方面完全是零经验呢。
“蜜糖。”我仍旧低喃。
“嗯。”她紧闭着双眼回应我,身体粉红粉红的如同蒸熟的虾子。我不再满足于唇齿的纠缠,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啃噬下去。她的皮肤粉嫩,我的每一个爱抚和吮吸都在上面留下了印记,宣告着对蜜糖的所有权。
我略显紧张的手攀附上她的柔软,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我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克制的极限。她的胸很稚嫩,跟有些身材绝傲的女子相比小了很多,但是却出奇的带给我无法言喻的快乐。那一对柔软精致而富有弹性,温顺的偎在我的掌心刚刚好。
蜜糖,你是上天专为我打造的吗?
“蜜糖,我要你。”
“嗯,好。”她仍是迷蒙着回答。这陌生的****何尝不是同样磨折着她。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和无措的双手。她甚至不知道将两只手放在哪里。
我抬起她的腰,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她本能的抗拒,用极大的力道阻止我的入侵。我的唇吻上她柔软上的嫣红,唇齿摩挲着那致命的诱惑。
“啊。”蜜糖轻喊出声,身子霎时间失去了控制。
于是,我趁虚而入,坚挺磨抵着她最后的屏障。“蜜糖。”我捧着她,一寸一寸深埋进去。我已经极尽克制,但我知道,她仍是很痛很痛,痛得失声尖叫起来。
“啊。”蜜糖紧闭的眼蓦然瞪得圆睁,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右手下意识的抬起来对着我的脸颊掴来。
我暂时停止了入侵,让自己埋在原地不动。唇,再次温柔的吻住她的,我试图让她好过一些并重新点燃她。她痛得眼角滑下泪滴,我也心痛啊!用舌尖舔去,任那酸酸涩涩的味道盈满我的舌苔。
“不疼啊!”我柔声说道。
很快,我的唇我的手再一次将她点燃,她的身子竟也开始微微躬起像是在祈求我的爱抚和占有。我抬高她,这一次,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我知道,还是会很痛,但我也相信,她也会渐渐快乐。快乐的难以形容。
我快乐到极致的那一瞬,蜜糖竭尽全力的应和我,在欲望的顶峰昏了过去。我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身体渐渐圆满起来,不再有任何的缺失。
从今天开始,我中有她,她中有我。我们是蜜糖可可。
我的身体迅速在她体内复苏,这使我有些脸红的望着昏睡中的蜜糖。我,真的要不够她,但我也知道这样的激情她此刻承受一次已是极限。她头上的伤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
正在此时,福满多在殿外请旨。“皇上,今晚您要在麟德殿夜宴群臣,此刻该是做准备的时候了。”
这个福公公果然是在太上皇跟前跟久的人,请旨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我从蜜糖的身体里恋恋不舍的抽离,又辗转吮吸着她嫣红肿胀的唇。好半天才说道:“进来吧。”这同时,我已经将蜜糖迷人的身子藏在了被中。
宫女们侍奉着我沐浴餍足的身体,换上朝服,戴上皇冠。此刻的我是一个年轻的帝王,有无限野心的帝王。今后的帝王之路有蜜糖陪着,总算不至于太孤寂。
该死的!要是我知道后来的事情,一定不会去那个什么麟德殿的夜宴。我的蜜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