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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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小可爱是杀手

“他现在还在吗?”

“他走了。他非要逼我说出瓷壶从哪里来的。我只好说了,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个人是谁?”“他叫杨金。”

刘升的头皮一阵发麻。不用说,儿子从胡德宝那里离开,找杨金去了。刘升完全想象得出来,刚刚在他那边,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他提议胡德宝立即逃离住所。胡德宝认为,既然那孩子是刘升的儿子,只有到他这里才安全。刘升只好同意了。

没多久胡德宝就来了。一见面,他就问刘升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6岁的孩子会变得那样凶呢?刘升顾不上回答,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瓷壶。

胡德宝张大了嘴巴,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他们都想到了杨金。胡德宝告诉刘升,杨金是有一次他在赌博时认识的,那次杨金输了钱,就悄悄告诉他,他有一个唐代的瓷壶,愿意廉价卖给他,换一点钱翻本……

“我看了后,知道是个货真价实的东西。他当时要的,只是两万块。”杨金说出了实话。其实刘升知道,这个壶真正的价值很吓人。

“他会……找到杨金吗?”胡德宝的声音发着颤。刘升也一阵害怕,他不知道在杨金那里,此刻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场面……

正在发呆,门突然自动打开了。刘升和胡德宝睁眼看时,进来的原来是小卫。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大人。这个人一进门,就瘫坐在胡德宝的脚边。“啊,是杨金?”胡德宝一下子喊出了声。

不用说,杨金是被小卫挟持来的。一个强壮的成年人,竟被一个6岁的孩子所挟持。刘升和胡德宝看见,在杨金的咽喉处,有一道红红的印子。

此刻的屋子里,三个成年人,胆战心惊地望着一个6岁的孩子。小卫抬起头,横眉竖目地瞪着他们。然后一指杨金:“你快点说,这个瓷壶,从哪里来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再说一遍!”“好的好的,是从梁大民梁二民那里弄来的。”“他们是谁?”“是我在工地上认识的兄弟俩。”“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又从哪里得到这个壶的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杨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而小卫突然露出一个笑:“其实,你是知道的。但已经不需要你说了。”说着他指了指杨金和胡德宝,说他们现在可以走了。

杨金和胡德宝离去了。现在剩下刘升一个人。刘升搞不清站在面前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小卫已经不完全是小卫。只见小卫用手一指卧室说:“你,也去睡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刘升连忙应了一声,走进了卧室。他听到从那边传来开门关门声。很明显,儿子又跑出去了。

刘升迟疑一下,还是轻轻下了床,拉开门出去。他要跟踪一下儿子。只见儿子在前面走得很快。走了大约一个一个小时,来到了外环路一处建筑工地边。工地砌着围墙,刘升见儿子往上一蹿,像个攀墙高手一样就翻了进去。他跑到围墙下,只能望墙兴叹了。

里面,会发生什么?兄弟俩,能逃过一劫吗?刘升惶惶在外面等了好久,却不见儿子出来。他只好顺着原路返回家。当他进屋后,才发现儿子回来了,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刘升紧张地等着。果然,他白天出门去买东西,在公交车上就听得别人在议论,在本市一处建筑工地的工棚里,发现了两具男尸,死者是一对亲兄弟……

几天以后,刘升接到了胡德宝的电话,胡德宝气喘吁吁地告诉他,现在公安部门已经查明,这一对梁家兄弟,竟然是抢劫杀人犯。他们生前曾在另一个市里入室抢劫,残忍地将主人杀死。那个主人,是一个古玩收藏家。同时被杀的,还有主人幼小的儿子,当时正好6岁。

“你知道杨金是怎么得到这个壶的吗?他们在一个工地干活,杨金夜里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他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潜入兄弟俩睡觉的工棚,偷了这个壶,然后卖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刘升深深地感到震惊。打完电话,他呆呆地注视着那个瓷壶,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这时儿子跑了过来,好奇地要看瓷壶,他伸手一捧没拿牢,瓷壶掉了下去,啪地一下,在地板上碰得粉碎……

“我的聊斋故事讲完啦。”榕榕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

“哈哈,讲得真好啊,你构思的故事就是比我构思的更高明。”远甜拍着手称赞道。

我也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其实你们俩都一样,创编的故事比我更精彩。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远甜当即一摆手:“不行,你的要求无非是叫我们多讲,你来多听对吧?但应该相反才对,你多讲,我们多听。”

榕榕索性催道:“小蒙哥你不要叫了,还是乖乖地开说吧。我们知道一句话,能者多劳,重要的话说三遍,现在是第一遍……”

“哎好好,妹妹,你们都说了N遍了,还三遍呢,”我笑道,“我投降还不行吗?二比一,我斗不过你们哪。”

远甜笑着说:“对,你不要试图耍花招了,还是快点往下说吧。”

“那我说什么呢?”

“随便哪种题材。”

我稍一思考问道:“要说一个有关男人心理的,行不行?”

“男人心理?可以呀。”

“好,那我就说一说吧。”我讲述起来——

1997年春天,我离开家乡的山沟,来到浙北,加入了一个桥梁工程队。从此每天面对的,是钢筋水泥混凝土;是铁钻井,铁支架;数不清趟数的来回拉车和肩扛手提。头上太阳晒,脚下水汽蒸,泥巴和汗水混在一起。

不过,劳动的繁重,风吹雨淋的艰辛,对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说,还不是最大的困苦。多日以后,我开始体会到,离开妻子,离开女人,才是最厉害的煎熬。那些未婚的,情况可能好一些,像我这种有妻室的,在家能享受性生活滋润的男人,简直成了太阳下搁浅的鱼,干渴得分外难受。而桥梁所处的位置,大多在荒僻的河流上,这使我们的生活,格外枯燥和寂寞。

就是在这种寂寞里,我因为意外地遇见一个女人,几乎到了失态的边缘,差点演出了一场冲动的丑剧。

那是酷暑里的一天,天气十分闷热,午饭以后工地上暂时休息避暑。我闲不住,想到两里外的一个池塘边,钓几条鳝鱼,作为晚上的下酒菜。当我穿过大片桑林,快近池塘时,眼睛猛地瞪大,心,情不自禁地一阵狂跳。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正在池塘里摸螺丝。

她,上身穿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摆塞在花布短库里。头上戴一顶宽边草帽。无法看清她的脸,却能从背影上判断出,是一个中年妇女。重要的不在于她是否年轻,而在于她是一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野外,就有着不同寻常的性感意味。

我刚看到她时,她还半身浸在池水里,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但突然间她变换一下姿态,上半部的腿从水里露了出来,女人的腿圆润,丰满,白皙。要命的是,她的短库全湿透了,紧紧粘在身上,以至将整个后臀的轮廓鲜明地勾勒出来……

这付图景,足以让我的全身,腾起一股烈焰。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冲击。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池塘边了,本能使我立即后退,藏在一棵桑树后。直觉告诉我,我出现在她面前,很不合适。也许她不会想到在这僻静的桑林里,会突然钻出一个陌生男人来。这个池塘可能就是她家所有,她在这里摸螺丝,只穿短库下水,完全没什么顾忌。可一旦来个陌生男人,这之间的尴尬,很容易想象得出来。

最好的做法,是我赶紧回头,悄悄地消失。可是,我哪里挪得动脚步。我张着大嘴,感觉到喉咙里阵阵干痛。透过桑叶的缝隙,我贪婪地盯着她。全身的血在不安地乱窜。这是一种远离爱后的炙人焦渴。我明白自己没必要偷窥,但我又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走出去,跟她打招呼。因为我对她,有着这么强烈的“色念”,一旦她看出我心有不纯,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

桑林里的空气异常闷热。汗水不断从我的脸上身上淌下来。有一刻,我觉得自己无耻,像个卑鄙小人。也想结束偷窥,赶紧离开。可是总有一股力量,将我紧紧地粘住。乡间池水里的她,简直如美人之浴,令人心潮汹涌,难以平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我最期待的时候来到了,女人,从池塘里爬上岸了。现在,她的整个人,都暴露在我的视觉里。上身汗湿一片,下身清水淋淋。当她转过身来,我立即头热眼花,因为我能透过她的湿衣,看到她胸前清晰的轮廓以及腹沟……她明显没有发现我,对着池水欣赏了一下,就拎着沉甸甸的竹蓝,回过头朝着桑林深处走去。

此时,藏在池塘这边的我,处在激动的分析中。我提醒自己,好戏已经结束,该回工地去了。可是,头脑里,还是有一个念头在顽固地拉扯着我,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就这么浑身带水地回家去,她一定会换好衣服再出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