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降灵
41896800000178

第178章 高考填志愿

接下来的时间,我全身心投在学业上。毕竟我即使想当个捉鬼高手,也得有相应的学历才行,高智商+高功法+高学历,我才可以独挡一面,成为超越昔日那些茅山道人的新型人物。

大半年过去,高考来临。我也跟所有的高考生一样投入高考。

我本来就是个读书的料,在本校里成绩排名年级前十,虽然因为解救远甜和小练的事多少耽误了一些用功程度,不过功课总是马马虎虎过得去,这次高考弄个一本绝没问题。

果然高考结束,我的分数比一本线高出七十分。爸妈因此欢欣鼓舞,指点我填这一档级别最好的学校。而我则先选城市,我不喜欢北方的冬季,那种冰天雪地让人骨头酥,还是选南方吧。最后填了南福大学的工程系。

在即将填志愿的时候,我很有些犹豫,不知蓉香和白瑶会填哪儿?说来真是不可思议,她俩的分数跟我一个级别,上下只差了两三分,她们能去的大学,我也能去。

跟这两个女学霸一起上大学,是我内心最大的期待。可是我又不好意思主动向她们咨询,她们现在都鄙视我这个张忌阳徒弟呢。

算了吧,我还是填我的,不去管她们了。

就在这时,杜大保在QQ上跟我联系,我以为他作为济天长老的徒弟又来向我挑衅了。谁知他向我大吐苦水,说这次高考考砸了,一本休想,二三本也没盼头,只能选择技工学校了。

看起来他好像很沮丧。我也搞不清他的心情是真是假,就将计就计安慰说,不要那么失望嘛,现在这个时期,学历也可能只是一张废纸,虽然我比你考得好,但将来咱俩谁更有前途还不好说,说不定到时你比我混得更牛呢。

杜大保呵呵一笑,好像被我的安慰打动了,说了一声谢谢啊,我记着你这番话,也许将来真的出现这种状况,我比你混得好。

看他这么说,我霎时明白了,果然是到我面前来示威的,如果以前他这么说,我会觉得好笑,心想你比我混得好怎么可能呢,你的聪明才智也赶不上我一半,身体的臃肿也使你看上去笨得像头熊,将来干什么好还真不好预估。但现在他是济天长老的徒弟,我决不能把他的话当真。

但杜大保话锋一转,问我想不想知道,他妹妹报了什么学校吗?

我两眼一亮,忙说想知道,她报了哪几个志愿?

杜大保说:“你先说说,你报的是哪三所学校?”

我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说说也无妨,就把自己的三个志愿说了一下。

“好好,非常好!”他夸赞着。

“现在你说说,蓉香报了哪三个志愿?”我焦急地问着他。

杜大保就把蓉香要报的三个志愿说了一下。我一听那不正是我所报的三个吗?

“咦,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报的三个才对,不是她要报的吧?”我提醒道。

杜大保却说,蓉香报的正是这三个,一点不差。

我根本不相信,怎么会那么巧呢,她要报的志愿跟我要报的怎么完全一样,连顺序都一丝不差?

肯定是杜大保在开我的玩笑。他把我报过去的三个志愿复述了一下,诡称是蓉香要报的。我问杜大保,蓉香恐怕还没有选好吧?他说选好了,就这三个,不会有任何变动了。

我真想直接跟蓉香联络,问一下她真实计划。但鉴于她对我大为鄙视,十分生气,我就不要自讨没趣了。一切等上完大学再说。

至于白瑶嘛,目前跟蓉香一个德性,自从半年前主动向我求助有关孙雅的事后,到现在还没有主动跟我搭过腔,这俩丫头片子把我当陌路人了。

好吧,你们不管我,我也懒得管你们。我有我自己的轨道,不能因为你们的喜好而改弦更张,要跟你们解释吧,又怕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给泄露了,还是闭嘴不谈吧。

反正我把自己的志愿填上得了,只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现在是等待录取通知书了。一个完全放松的暑假。我捉摸着要干点什么?不由自主地又上了论坛,看到有一个帖子,其实已经发上来几年了,却从没得到恰当的答案,如今楼主又将帖子顶上来,呼叫论坛第一高手帮解。

反正我现在正好没什么事,就当看个热闹了。帖子是这样的——夜里一点半左右,徐滔下了夜班,骑着摩托车回城。工厂远在郊区,进城是一条普通公路。就在他驶上一座桥时,忽见前面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其中一个骑上摩托车,快速离去。剩下的是一个姑娘,一辆自行车倒在路边,她张着两手,呜呜啼哭。

“怎么啦?”徐滔问道。姑娘哭着说,有个陌生人骑着摩托车,把她的皮包抢走了。

飞车党!

徐滔嘴里怒吼一声:“我帮你去追。”开动车,向前追去。

徐滔加大油门,离前面的摩托车越来越近。他高声喊道:“前面的人,把皮包扔下。”

可是被追者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就在公路上疯狂飙车。眼看两辆车已经并行,徐滔为了逼迫那人停下,龙头向他拐了一拐,那人向旁一避,只听哗啦一下,连人带车摔倒了。

那人在路上翻滚几下,跌进路边的一个坑里去。

徐滔拿出手机报了警。他并没有意识到,一场大纠纷已经铸成。

等警察来了,将那人从坑中拖起来,才发觉他昏死了。送到医院后,被抢救过来,但被确诊为脊柱严重挫伤,从此将永远要瘫痪了。

一场官司因此展开。半年后徐滔站在法庭上。公诉人起诉他致人伤残。法庭一审判徐滔有期徒刑两年,并民事赔偿受害人五万元。

休庭时,辩护人激动地对他说:“放心,这是一审,你可以上诉。”然而徐滔却摇了摇头:“我不上诉了,就让我吃两年官司吧。”

律师惊问为什么?他痛苦地说:“人家都残废了,那是一辈子的,我吃官司就两年,应该的。”

所有的人都很意外。可是徐滔真的没有上诉。最终他被送进了监狱。

一晃一年过去了。这天监狱方面通知徐滔,他已经被减刑,可以提前一年出狱了。

走出监狱大门,外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来接他。他没有兄弟姐妹,母亲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父亲。可是林芳为什么也不来呢。可能她很忙吧。

回到家,徐滔发现,父亲坐在饭桌前,低着脑袋发呆。才一年时间,父亲的头发全白了,脸更加消瘦。父亲指了指桌上,有一张请柬。

徐滔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定于某年某月在某大酒店举行婚礼,邀请好友徐滔参加。下面署的是林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名字。

徐滔大吃一惊,怀疑是弄错了,此林芳非他的女朋友林芳吧。父亲却悲叹一声:“是她,她要结婚了。”

“为什么?”徐滔真的想不通了,“她没有跟我说过呀。”

“她不忍心亲口对你说。是托我跟你讲。”父亲指指他,“你都吃官司了,人家还会跟着你吗?”

徐滔发起了呆。很快他苦笑了一下。这个结果,还不是太意外。他决定去林芳家看看。

到了林芳家,林芳正与一个男青年在商量什么。此人就是林芳即将结婚的新郎。徐滔主动伸出手,与他握了握。新郎是识趣的,忙说:“我还有点事,你们聊吧。”说着走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徐滔抱歉地说:“我今天来,就是向你说声对不起。”

林芳生气地说:“你这个人,就是爱多管闲事,我早就害怕有一天你会出事的。这样担惊受怕,我受不了。”

徐滔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爱管闲事,曾经多次在公交车上碰上有小偷掏摸别人钱包,其他人见了不吭声,他却要管,为此还挨过打。他现在才知道,林芳早就对他很不满了。

他向林芳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转身离去。四年的恋爱,就这样成为记忆。

爱情丢了,工作也丢了,他本来打工的那家厂,由于他入狱,那个位置已被人填补。他在外面转了几天,看到城南有个新建的农贸市场正在招商。于是决定去那里摆个摊,卖卖杂货。

这天早上他走进市场,被一个摊位前的一个人吸引住目光。那是一个老年妇女,正在往外摆东西。这不是,胡树根的娘吗?她也在这里摆摊?

徐滔马上想起胡树根来。这个曾被他追赶,从摩托车上摔下来变成残废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徐滔来到自己的摊位上忙碌。可是不知怎么的,他总是往那边张望,很想走过去,跟胡树根娘打个招呼,说上几句。他明知道这样有风险,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大妈,您也在这里摆摊?”徐滔主动打招呼。就跟一个熟识的长辈说话一样。

胡树根娘抬起头,脸上立即一愣,笑容凝固了,两眼射出了愤恨的光。“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我已经出来了。”

“啊?你出来了?不是两年吗?你怎么会这么早就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胡树根娘的声音大了,很快变成怒吼。她冲过来,拽住徐滔的衣襟,哇哇大叫。

今天是第一天开张,市场里热闹非凡。人们立即围上来,很快形成里三层外三层。

“你说,你为什么只吃了一年官司?是不是你家给人送钱了。咱家苦啊,没钱给人送,不然的话,要叫法官判你枪毙。你作了这么大的孽,罪过不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