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还问苏姐要不要吃,苏姐则是说她已经在会所吃过了。
吃完又休息了片刻,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miku姐下了床。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同时,miku姐还揉着她的手腕。
因为被绳子捆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的缘故,miku姐的手腕和脚腕都有不同程度的淤伤,看上去特别的让人心疼。
过了一会儿,miku姐说她要去找她女儿,还说知道她老公把女儿带到了哪里。
miku姐换衣服之际,我和苏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
我和苏姐的意见很统一,就是一定要让miku姐和她老公离婚。要是不离婚的话,她老公那只蛀虫只会继续剥削miku姐赚来的钱。当然最关键的是,只要这段婚姻还维持着,miku姐每天只能活在恐惧和痛苦之中。
最终,我和苏姐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miku姐和她老公去离婚。
所以苏姐先行下楼去打印店打印离婚协议,我则是继续等着miku姐。
过了约五分钟,miku姐走了出来。
看到miku姐那身穿着以后,我显得有些纠结。
miku姐下身是穿一件牛仔长裤,上身则是一件长袖。
穿牛仔长裤没什么,可穿长袖是什么鬼?
要知道,现在外头的温度还在三十度左右,哪有人穿长袖的啊!
询问之后,我才知道miku姐是不想让人看到手腕上的淤伤。
我则是说待会儿去离婚的话,这淤伤是必须让民政局的人看到,这样离婚才会更加顺利。结果miku姐说她没有离婚的打算,还说日子得过且过。我则说miku姐还年轻,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现在就得过且过的话,那接下去的四五十年和坐牢又有什么区别?结果miku姐说她其实很早就想过离婚,但又不希望女儿在单亲的环境中长大。我是说假如父母的婚姻不幸福,那肯定会影响到子女。更何况她老公好吃懒做,这会对女儿造成不好的影响。
在我的劝说之下,miku姐总算下定决心离婚,并换上了一件短袖。
之后,我们两个人当然是下楼去找苏姐。
碰面以后,苏姐载着miku姐行驶在前面,我则是跟在后面。
拐了好几个弯以后,苏姐的车靠边停了下来,我当然也跟着停车。
她们下车以后,我便走上去和她们汇合。
“我老公应该是在这个麻将馆里面,”miku姐道,“这是他舅舅开的麻将馆,他平时都喜欢躲在这边搓麻将。要是赚钱了,他就去买好烟好酒。要是亏钱了,他就回家发脾气,还让我拿钱给他。你们待会儿进去的时候要小心点,来这里搓麻将的基本上都是附近的邻居。加上我老公在他们眼里算是那种很讲义气的类型,所以他们可不会站在我们这边。”
“阿源,抄家伙。”
“抄什么家伙?”
“你这家伙!”有些无语的苏姐道,“反正就是能打人的东西就行!”
我不可能将沈悦兰送给我的弹簧刀随身携带,所以我直接从后备箱拿出了一根棒球棍。
自从上次在棍子家里用棒球棍将棍子修理一顿以后,我发觉棒球棍打人的手感特别好,所以就买了一根放在后备箱里。
要是直接拿着棒球棍进去,肯定会立马变成牌友们的眼中钉,所以我是将棒球棍伸进我的裤子里,并用那放在口袋里的手抓着。
这样的话,我的走路姿势有些别扭,但至少稳妥一些。
走进去以后,miku姐直接朝一个秃头的男人走去。
“阿舅,阿柱是在你这边,对不对?”
“阿柱吗?没啊!”秃头道,“好些天没有见过他了!”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昨天下午他还来你这边搓麻将。”
“从那以后就没有见过了。”
“那我自己去二楼找一下。”
“二楼是你能随随便便去的吗?”秃头道,“上面是我家,我可不欢迎你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进出。”
miku姐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踩着楼梯上二楼。
见状,秃头急忙去阻止。
要是这时候我还不出手的话,那要我何用?
所以我直接走过去抓住秃头的肩膀。
“你是谁啊?”
“我是她的同事。”
“也是她勾三搭四的对象啊?”
要不是怕和正在搓麻将的八个人打起来,我肯定直接将这秃头的鼻子揍歪。
在听到二楼传来女童的哭声,以及miku姐和她老公的对骂声以后,我向苏姐使了个眼色。
苏姐往二楼走去以后,一把将秃头拽开的我也朝二楼走去。
走进二楼,我顺手拉上了门。
苏姐和miku姐就站在我面前,另外一个男人则是站在角落,怀里还抱着个哭哭啼啼的女童。
很显然,那个男人就是miku姐的老公,那个女童自然也就是miku姐的女儿了。
“把女儿还给我!”
“她也是我女儿!凭什么让我还给你?!”
“你有尽到身为父亲的义务吗?”miku姐道,“你从来不去赚钱,家务你也不干,整天就知道搓麻将。心情好的时候就去幼儿园接女儿,心情不好就直接给我们母女俩脸色看,还说我怎么就赚那么一点儿钱。我告诉你,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所以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想得美!除非你拿个十万块给我!”
“阿柱,夫妻一场,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
“你想离婚跟情人过,那可以啊,反正你给我十万块,我就跟你离婚。要是不给啊,那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苹果就跟我过,你别想再接近她。每个月你要打五千的赡养费给我,这样我才能把苹果照顾得好好的。”
miku姐还没说话,她的女儿已经哭着说要妈妈,两只手还朝miku姐伸去。
我知道在不使用暴力的前提下,这个男人肯定不会交出女儿,更不可能和miku姐去离婚。加上秃头正使劲敲着门,还破口大骂着,所以知道已经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以后,我便朝男人走去。
“给我站住!”
尽管他喊出声,还掐住苹果的脖子,但我依旧没有停下来。
“我知道你想要的就是钱,我现在就给你,”拿出钱包以后,我道,“里面有四千多的现金,还有一张存了三万元的银行卡。只要你把苹果交给miku姐,我就把这个钱包给你。”
“你先把钱包给我!”
“行,你接着。”
说完以后,我将钱包抛了过去。
我是故意抛高的,所以男人本能地昂起头并举起左手。
在他快要抓住钱包的时候,一个箭步上前的我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并抓住他那只掐着苹果的脖子的手。
同时,钱包落在了地上。
让miku姐赶紧抱走苹果以后,我问道:“你这个见钱连菊花都开的败类,是不是还想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