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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伸懒腰中的木婉清,两条如莲藕般娇嫩的手臂伸展,触碰到了地面的青草,动作猛然一僵,大脑的意识终于回归本体,想到了昏迷前,正在与人厮杀的场景,
瞬间,可爱的俏脸上一片严肃的冰冷,本能的条件反射下,右手在旁边地面一拍,整个人借助惯性,朝着左侧来了一个360°大翻转,同时双眼睁开,视线中看到一个讨厌的和尚,下意识的抬起左臂,小巧的手掌用力一握,握成拳头,咦……袖箭怎么没发射?
木婉清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袖箭没有发出了,右手便已经在本能的趋势下,朝着腰间摸去,咦……剑怎么没有鸟?
能够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间,从原来躺着的位置脱离,并且连续进行两次突袭,可见木婉清战斗意识非常强烈,对绝地反击的节奏感把握的相当好,尽管两次攻击都失败了,但是却并不能抹杀她对战斗的预测,
如果一切真的按照她设想的那样,自己是被这个贼和尚生擒了,那么自己在苏醒的一瞬间,转移自己身体脱离控制,连续两次攻击,就算不能杀死这个和尚,也能为自己提供一个有力的防御,
两次突袭失败后,木婉清单膝跪地,左臂还保持着握成拳头发射袖箭的动作,虽然袖箭没有发射出去,显得有些诧异,
右手则放在腰间,保持着拔出宝剑的动作,虽然宝剑同样不翼而飞,
时间仿佛定格,木婉清那寒冷如冰,犀利如剑的冷眸,突然颤栗的紧缩,因为她看到随着自己右手拍击地面,朝着左面360°大翻转之后,一件带着四条刀痕的黑色纱衣,像落叶般,脱落在地,并且落在刚才她起身的原地,
在这种千钧一发之及,木婉清陡然间觉得,那件黑色纱衣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同时眼睛小心谨慎的锁定虚竹,心里疑惑丛生,为什么自己单膝跪地的膝盖,能够贴身的感受到被青草扎的难受感?为什么自己的右手放在腰间拔宝剑,却能够摸到自己水嫩充满弹性的肌肤,
暮然间,木婉清灵光一闪,俏脸上的冰冷瞬间荡然无存,眼神略带惊恐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山半身只有一件红色肚兜,而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丝绸缠在双腿之间的褒裤,
这是一个春天的季节,木婉清虽然用黑色纱衣将全身包裹,但是穿的确实不多,退去一层纱衣,几乎就只剩下贴身的遮羞物,
木婉清的黑色纱衣上,有着纽扣,而且腰间还有束腰,但是先前在她昏迷的时候,所有的纽扣和束腰都被虚竹解开,当她身体侧翻的时候,那件带着刀痕的黑衣,也悄然无声的从她手臂脱落,随着她翻转的动作,宛如剥了壳的鸡蛋,白光光的一大片肌肤,惹得虚竹心跳加速,热血澎湃,身下的小伙伴,像是受到挑衅般,昂首挺胸,顶出了一个大帐篷,
呜呜……一阵清风,席卷过青草,经过两人周围,呼啸而过,周围青草疯狂的摇摆着,而身体动作定格的木婉清,却感觉自己耳畔便的发丝吹在脸上有些痒痒的,
木婉清心中更是不解,自己脸上明明有着面纱的阻隔,为什么秀发还能吹到脸上,木婉清冷傲的眼眸略微一低,顿时如遭雷劈,全身簌簌颤抖,眼神充满恐惧,悲愤爬满脸颊,
“yin贼,我杀了你”,察觉自己脸上面纱消失了,木婉清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颤抖不停,像是一只陷入疯狂的母老虎,抓着两个小拳头,就冲了过去,
周围四下无人,只有一个光头和尚,那么衣服是谁脱的?这个结果显而易见,脸上的面纱是谁摘下的,这个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木婉清虽然外表冰冷,杀人无情,但是内心却纯洁的如同出淤泥的白莲花,至爱至纯的心性,让她保留了少女的矜持,此番所有衣服一觉醒来被剥光,甚至脸上的面纱都被摘了,她心中的怒火,排山倒海般燃烧着心房,烧红了她的双眸,不顾及全身接近赤luo,抡着拳头就冲了过去,她要将所有看过自己容貌的人杀死,
木婉清含怒一击,拳头距离虚竹鼻梁还剩五公分,那股犀利的拳风,刺激的虚竹身体冒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虚竹脖子一扭,躲开她的攻击,从地上爬起,眼睛贪婪的注视着她的身体,脸上却刚正不阿,光明正大,装B的解释道,“这位女施主,方才你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小僧虽然是个出家人,但是也明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为了拯救你性命,小僧都破了少林寺不近女色的戒律,小僧一直都将少林清规戒律引为人生准则和未来前进的方向,但是因为救你,而破戒,小僧已经羞愧难当了,你何必还火上浇油,增添我的罪孽”,
听到虚竹的话,木婉清攻击的动作停留在原地,视线朝着自己肩膀上一看,先前战斗时候所留下的刀伤统统不见了,而且连一道疤痕都没有,她脑子浑浊不清的抬起葱尖小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肌肤,光滑柔腻,弹性十足,水嫩的肌肤,不禁让木婉清眼中露出一丝莫名的喜悦,
她是一个女人,虽然从小到大就被师傅灌输男人生性薄凉,喜新厌旧的观念,对所有男人恨之入骨,但是这并不阻碍她爱美,美貌不一定非要给男人看,给自己看也非常开心,
虚竹见木婉清冷眸中带着一丝喜悦,连忙道,“你也看到了,先前你失血过多导致昏迷,是小僧救了你,并且付出巨大的代价,将你从鬼门关成功拯救了回来,为此,小僧身上还背负了破戒的罪名”,
“yin僧,废话少说,你摘下我脸上面纱,我们之间不死不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木婉清虽然震惊自己身体恢复如初,但是内心的愤怒并未因为虚竹一句话为消除,
两只小拳头,如滚石,一圈圈环绕着进攻虚竹,
虚竹一边疲于躲闪,一边大感头疼,他早就猜到会有如今的结果,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看了人家纯情少女的身体,还撕下了她视为逆鳞的面纱,
呵呵,如果时间逆流,重新给他一次选择,那么他还会选择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只有解下木婉清脸上的面纱,才能有机会跟她进行更加深层次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