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就好,快说!”
“那你想说不许再掐我就说。”
“好。”
“从你身上反映出其实你也是个色女这个事实,因为我一说人类最恒古的运动你就想歪了,这证明你经常想这些事情,所以,从心理角度上来说,你是个闷骚的女人,所以,你是色女。”
“刚才你说我是无赖,而你是色女,我们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哼!敢掐我,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然后,大鲸鱼的肚子再一次的十分安静。
许久以后,哪个女人又说话了:“也许你说的对,我可能是被压抑得太深了,我现在根本不象自己,我从来不敢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因为,那会毁了很多东西,而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我喜欢这个游戏,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可是却又那么的不真实,我可以在这里表现真实的自我而不需要想到现实中的种种,而这里又那么不真实,我知道,这一切总有天会消失,这里,不是我的天地。”
女人说的很幽怨,说的很缓慢,说得很冷淡,仿佛不是在说自己,我沉默,人活在世界上就不可能没有烦恼,不可能没有责任,她有她的责任,她有她的命运,我也有我的责任,我也有我的命运要去走。
如她所说的,游戏就象虚幻中的真实,可是,毕竟不是真实的,我们都知道。
“有的时候,我很想放纵自己却怕自己迷失在那样的快乐里。”
“有的时候,也很想做自己。”
“还有的时候,甚至想死,人活着,真的没太大的意义,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我活着是为了什么?连乐趣都没有了,那人生还能做什么呢?甚至,我连责任都快没有了!”
“我真的很无能,现在我能做什么呢?甚至把自己送上去也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算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意义。”
我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讲什么,可是,我知道,她肯定遇到了什么事,甚至是处于人生的最低潮时期,这个时候的人是最彷徨的。
我不会安慰女人,我也不懂怎么安慰女人,甚至我觉得我没必要安慰她,可能其他有经验的色浪在这里都知道,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而我却不知道珍惜。
她的事情必须她自己解决,再说了,她自己都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不想活了,我总不能给她灌输人生的意义吧,我好象没那么勤快。
或者可以说我冷血,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淡,我和她甚至算是陌生人,我不说还好,一说报不准就是一顶无赖的大帽子扣下来了。
“或许,我可以换种方式,换种心情从来过!”我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是,大鲸鱼黑黑的肚子里,我仿佛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目光。
而她这样的目光总让我想到大野狼看小白兔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谁是狼谁是兔了。
大鲸鱼的肚子里就象安装了空调一样,开始变冷了。
“喂,无赖,说说你好了!”
突然语气一转,居然听起来好象十分高兴的样子,看来是刚才的哪个决定让她十分高兴。
“这里没有无赖!”
“你不就是吗?”
“我不是。”我坚决否定。
“你就是,你刚才还摸了我那里,怎么,现在不认帐了?大无赖!”
“我说了不是。”
“你就是。”
“不是。”
“就是。”
“你烦不烦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你就是。”
得,遇到这样不讲理的姐儿,我只有认栽,不说了,让她去叫好了。
“大无赖?你说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啊?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不可能真的被那只大鲸鱼消化掉吧?”
继续沉默,不甩她。
“喂,大无赖,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辈子,我被人懒人叫过,懒虫叫过,懒娃娃叫过,甚至懒猪这些都叫过,可是还没人叫我大无赖,甚至喊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喊得那么的顺口,我也算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了。
“喂,大无赖,你说话啊?”
嘴里叫着我大无赖,身体却一直往我这边靠,真当我是圣人了?还是当我是软骨头扶都扶不上墙了?
“大无赖?你哑巴了?”
我……
“大无赖,你怎么了?”
“大无赖,你理我吧!”
“大无赖,你说话吧,大不了我让你靠着好了。”
“大无赖,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色一下好了。”
我……
“大无赖,大不了,我让你亲一下好了。”
“大无赖,我都让你色了你别不理我了。”
“喂,你够了吧,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说话,我……”
嘴上突然多出来什么东西,软软的,而这一碰让刚才烦人的噪音都消失了,甜甜的,软软的,我添了添,味道还不错,还有灭音的功效。
我当然知道那是她的嘴了,我和她来了个意外之吻,可能她自己也没想到一时生气想来打我居然便宜了我这个“大无赖”。
这么烂的情节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简直就是男女邂逅最可耻最无聊的桥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