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是要小心为上,血族其余三家定然也准备后招!不知为何,我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众人个个都战意飙升、信心十足,只有血遥微微的皱了皱眉,有些心绪不宁的开口道。刚刚才动用了冥风附体,此刻血遥体内的魔力都消耗殆尽了。但是,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五十里开外的。那五万大军的那一波波强烈的魔力波动,在那一****杂在一起的魔力波动之中,他若有似无的感觉到了一抹熟悉。蓦地,仿佛是一种本能般,血遥的心底窜上了一抹莫名危险的气息。
“遥儿,怎么回事?”血蕴闻言,大步上前的身形一顿,回眸认真的问。遥儿的性格怎样,他如今已经是非常的清楚了。区区的血族三大家族,根本不可能是血家的对手啊?就算是他们出动的所有的隐藏的力量,血家也至少能拼出个胜利吧?有他这个天神级别的高手,再加上血遥那个超级小变态。这场仗哪有什么悬念啊?
“不知为何,我心底有种莫名其妙的危险靠近的感觉。走吧,爷爷,无论如何,这一仗都必须打!”血遥抬起俊美的脸庞,绝美的紫眸里闪过一丝的迷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底为何会突然有种那样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十分的真实。
“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血家可不惧那么几个跳梁小丑!他们既然敢来,我们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血蕴修长的手臂就那么随意的一挥,薄唇微动,眼眸里满是肃杀和铁血!
“让他们有来无回!”
“有来无回!”“有来无回!”
下面的众血家人个个都是热血沸腾,原本血族是十分高贵优雅的种族。然而这一次,众人一张张白净的脸上都露出几分嗜血和狰狞!一开始发现血族其他三家联合攻打血家。那时候,这些血家人还被吓了一跳。那时候,他们完全没有把握能挡得住其余三家的联合攻击!
不过嘛,这一刻,他们体内的热血却被刚刚那一场大战彻底点燃了!而且,这一次,若是输了,以后魔界里只怕再无血家两字;但是相反,若是他们有了足够的实力,赢了。那么,从此以后,血家便会成为整个血族的主宰!再无任何一支血族能与血家争辉!
如今,他们的实力,显然已经足够了!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一刻,众人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如何的去打败血族三家,让血家成为真正的血族霸主!
“哈哈哈哈,这么说来,倒是我有些胆小了!爷爷,你说的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走吧!”血遥心底的那么一点点的疑虑,也被众人的高涨的气势给驱除了。豪气的笑了笑,血遥瞬间恢复了原本冷酷傲然的模样,大手一挥,他抬脚便大步的跟上了血蕴。和他一起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好,我们走!”血蕴此时也是豪气万千,振臂一呼,便大步的往血家大门口走去。原本他的性格就极为强势,如今在实力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之下,他们血家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别看这一次血族三家带来的人多,其实这里起决定性作用的也就是那么顶尖的数百人而已。蚁多的确可以咬死大象,但是在交战的双方都有皇阶、神阶高手的时候。自然是比拼高手的力量强弱!一旦一方的高手被一方打败了,或者是杀死了。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会演变成单方面的杀戮!一个皇阶高手,就能屠杀数百乃至数千的幻阶高手。所以,血家的众人才回如此的有信心,他们这边足足有五个神阶的高手。这是血族其余三家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比的上的绝对实力!
这是,血蕴、血遥等人已经凌空飞到了血家的大门口处的上空,由上至下,俯瞰血家的周围。原本空荡荡的大门口处,此刻密密麻麻的驻扎着血族其余三大家族的人。远远的望去,宛如一块黑压压的乌云一般。看着大家心底一沉!果然,血族三大家族联合起来,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幻阶之上的高手足足有五百人之多,这放在魔界的任何一个战场之上都是一股极强的力量了!血家虽然是血族的第一大族,但是就论幻阶之上的高手数量,却还是及不上三家的联军的!
“遥儿,你看,他们三家虽然是联军,但是并未站在一起。这是因为每一家都有其独特的阵法!这阵法是由幻阶的高手组成的。阵法也有强弱之分,众人联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这一点,是我们需要注意的。”血蕴依旧是一身水蓝色的长袍,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正对着血遥介绍道。纵横魔界数十年,对于血族的其余几家都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除了他之外,血勋、血权、血天等人也都知晓这些,唯独血遥一直都没有呆在血家,对这些不甚了解。血蕴这才对他细细的解释。
“那司家、封家、容家的阵法孰强孰弱呢?我们血家的阵法,又如何?”血遥点点头,他也明白阵法的重要性。上一次在圣伊玛的天才之战上,他便见识到了海域五人的海域五魔阵。当时,他们便是仰仗着一个强悍的阵法,硬是以五人之人,差点端了整整一个赛场。若非遇到的是他血遥,只怕他们一锅端了还不费劲儿呢!光凭那一次的经历,就能看出阵法的厉害之处了。
“每一家的阵法都是随着时间在不断的改善的,所以今日谁心底都不能下定论。以我最后见到的司、封、容三家的阵法来看,以前是我们血家最强,容家次之,司家、封家都差不离。容家以实力来排名的话,一直都是四大家族最末的,他们之所以可以和我们三家并列与四大家族。一个就是因为他们的阵法十分的精妙强悍,二就是他们这一家的人大多数都善用灵药。”血蕴对这场仗已经是底气十足,见血遥问起,便笑着对着血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