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困扰你了?”白承瀚搂过诗雅的纤腰低柔的问道。
“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别傻了,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了?”白承瀚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诗雅也跟着起身,靠在白承瀚的肩膀上,感受这这个强劲而有力的臂弯,这种满足,这种安心,无法任何言语形容。
诗雅满足的微笑。
“真好”
“真好?”白承瀚狐疑?
“呵呵”诗雅轻笑“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
“笨女人”白承瀚笑骂,宠溺的亲亲这个感性的女人。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让你失眠,别告诉我你得了婚前恐惧症,准备逃婚”白承瀚似真似假的调侃道。
“说什么呢,你”诗雅娇嗔的锤了一记他的胸口。
“既然不是受婚礼的影响,那究竟是……”未了,白承瀚忽然似想到什么似的,蓦地收紧了臂弯,脸色微沉“最好别告诉我是因为他”
“他?”诗雅疑惑,哪个他?
“哼”白承瀚冷哼“不就是那个叫钟云飞的家伙吗?”
诗雅足足楞了半天,最后扶额轻叹,苍天!
又觉好笑“我突然发现,你的想象力挺好,也再一次的证明,你还真的是个超级大醋桶耶,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买醋的,搞的你现在动不动的就发酸。
白承瀚的脸全黑了,这个女人,真是够了。
“说够了没,我半夜三更的不睡,不是要让你来这么损我的,那既然不关那家伙事情,你没事干什么睡不着呀?”
一思及为何失眠的原因,诗雅不禁黯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白承瀚蹙眉。
“是姐姐”诗雅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那女人”白承瀚惊呼,就在这瞬间,他脸色即显冷峻,眉宇间甚至隐现一股残酷嗜血之气。
这个女人该死,就因为这个自私又无耻的女人,他几乎要失去了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最好她不要再搞出什么把戏来,否则下场……
“她找上了你?”冷峻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
但,诗雅确发现,他异常冷峻的声音里有一抹几乎叫人以为是错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