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馨,年龄22。”长发女子微笑着说道:“擅长情报工作以及变音。”
她虽然不算漂亮,但也差不到哪儿去,而声音非常的悦耳动听。
我好奇的道:“变音是什么意思?能演示一下吗?”
“好的,请魏爷和嫂子把眼睛闭上先。”王馨开始演示自己的变音能力,她说九句话,我和杜小虫闭着眼睛还以为是十个不同的女子在讲话呢,音色完全不同,有的像六七岁的女童,有的像十几岁的少女,有的则是大妈级别的,还有老奶奶的,沙哑的、清亮的、冷漠的、蛇蝎的……
我睁开眼睛,竖起大拇指道:“王馨,我记住你了。”
旋即杜小虫看向旁边拿着梳子的短发女子,“介绍一下你自己。”
短发女子平静的说:“我是蒋静静,年龄24,擅于电脑技术和密码破译。”
“这能力也不错,好了,你们初来乍道,今晚早点儿休息吧。”我和杜小虫离开了1号房间,接着来到了2号房间的男子宿舍,这里边住了七个男子,能力没有特殊的,全部是搏斗和枪术。
我随便挑了一个就地比试了下,打了十分钟也没有分出胜负,如果不是我拿出了全部的水准,恐怕早就被放倒在地了,这堆战斗员的水平真心不错。我和杜小虫又依次来到了另外两个房间,绝大多数和2号房间相同,唯独有一个异类,也不知他父母怎么为其取的名字,竟然叫钱太少,他头上扎了一坨辫子,相貌更是达到了帅的让我自卑的地步,而能力除了搏斗和枪术,还多了一样就是男扮女装……
我和杜小虫让这位钱太少现场演示。
钱太少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袋子,里边放的是全套由内到外的女装以及饰物,他跟王馨一样要我和杜小虫闭上眼睛。
过了五分钟,钱太少说行了。
我们睁开之后差点把眼珠子瞪掉到地下,短短的时间之内,钱太少摇身一变竟然真的成为了身材玲珑有致的女神级美女!
不仅如此,钱太少连化妆品都没有用,他本身五官就极为的精致妖娆,再配上修长的大腿以及假胸……如果不把他衣服脱掉,完全辨不出真假!
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问道:“钱太少,你确定是男扮女装而不是平时一直在女扮男装?”
钱太少无辜的说:“我真是纯爷们啊!”
“好吧,连喉结都小的看不出来,这伪娘能力简直是上天的赐予,好好珍惜哦。”杜小虫难得的在新人面前露出了笑意。
钱太少有点儿尴尬,他一边拉动没有穿好的丝袜一边说道:“确实是上天的赐予,让我成为了全华夏范围之内唯一合法拥有双户口、双身份证、双警官证的……这也算特殊的荣耀了。”
“其余的双份是荣耀,唯独结婚证不是双份就行。”杜小虫打趣了句,引得这房间之内其余七个男子捧腹大笑,她拉着我离开了房间。
我感慨万分的说道:“局头派的这批人水准可真高啊,能力也极为全面,这放在第九局得是宝贝级别的吧?他这次真慷慨,竟然配合咱们A7派到青市来试练。”
杜小虫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那不还是因为姐?”
“……”
我无语了片刻,还别说,没准真和杜小虫有密切的关系,加上以前的一些细节,我总觉得她背景不简单。
我们来到大厅的看守地。
老薛一愣一愣的问道:“魏小哥,这二十几个人是……”
“我的私兵。”我神秘兮兮的说道:“现在取代蝰蛇成为火鬼下线的条件基本达成了,我打算休息几天再试着接触火鬼。”
老薛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些后生一看就是能打的类型,我就一件事不能理解,为什么其中还有两位弱女子?”
“如果打起来,十个你都不是她们一个的对手。”我笑着说道:“更何况有时候女手下比男手下还好用。”
周大华在一旁连连点头。
老薛也赞同的说:“说的有道理,不愧是魏小哥,年少有为,眼光深远!看来之前选择跟着你混,真的对了!”
“知道就好。”
我把视线移向地上的蝰蛇,“看见没有,我的势力已经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取代你了。”
蝰蛇叹了三息,他无力的说:“我算服了,之前竟然还想把你废了再占有蝉儿,却想不到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的势力全部解决了。”
“放心,我魏津不是斩尽杀绝之人,给你和阿凯使用混合粉,就是为了控制你们收为己用的。”我淡淡的说道:“所以,今晚你和阿凯静下来之后好好寻思寻思,希望明天能给我一个不一样的态度,否则我不介意做出心狠手辣之事。”
蝰蛇和阿凯百感交集的点头。
我打着哈欠和杜小虫返回了自己房间,她躺入被窝就迅速的睡了,这几天和我住一块也是习惯了,完全没了起初的防备心。
我关了灯玩了一会手机也进入了睡眠状态,竟然做了一个美妙的梦境。梦中,我和一个女子相知相爱,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爷爷、父母都在场。
苏玥儿当了我们的花童。
欧倩是伴娘。
叶迦是伴郎。
老大是证婚人。
老黑是接亲婚车的司机……
但这梦境唯一模糊的就是女子的面部,始终是朦胧的。
渐渐的,我和妻子生了一个儿子,隔了一年又有了一个女儿,幸福美满。却忽然有一天,我的爷爷、父亲、母亲全部消失了,我跑到天涯海角也没有找到家人的踪影,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妻子和儿女们。
我开心不起来,郁郁寡欢的度日如年,甚至患上了抑郁症多次自杀却均被妻子发现就失败了……
梦境一变,又突然间回到了婚礼现场。
我和妻子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她抬起了头与我对视。这时,妻子脸上的朦胧迷雾渐渐变淡消散,相貌即将就浮现于我的视野。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旁边有谁在推自己,一下子脱离了梦境,我回到了现实,睁开眼睛脑袋还处于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我眼角残余着泪水,心情因为梦中爷爷、父母的消失变得极为低沉,同时又充满了好奇,梦中那为我生了一对儿女的妻子究竟是谁?
杜小虫收回了推我的手,她疑惑的道:“昨晚你做的究竟是噩梦还是好梦啊?我被你吵醒了三次四次,你一会儿笑个不停的嘀咕一堆话,一会儿又慌乱惊叫,一会儿哭的特别伤心。”
“哦……现在几点了?”我声音竟然也被梦境影响的哽咽不已。
“清晨六点四十分。”杜小虫把手机屏幕对着我晃了下,她另一只手拿起纸巾轻柔的在我眼部两侧的皮肤擦拭着,“我第一次见你这样,吓坏了。”
我尴尬的笑了下,“小虫,你真好。”
“乱喊什么呢?你应该说蝉儿。”杜小虫把纸巾扔到墙角的垃圾筒,她眨着大眼睛与我对视说:“梦见什么了还没说呢,快讲。”
“抱歉……”我避开了她的视线,撒谎道:“我醒了之后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骗鬼呢,不想说就不想说,算了,我不问了。”杜小虫躺回自己那一侧,她蒙上被子说:“今天你主持大局吧,我晚上没睡好,打算懒懒的补一个美容觉。”
我穿上衣服离开房间,“手下”们都醒了,但均在房间等待指示,我打算去培训一下的时候,随身的家用手机忽然响了,来电者“二哥。”
我按住接听道:“迦,有什么事?”
“这废弃化工厂的外部有大情况。”叶迦急忙的描述说:“现在有三辆车直奔着大门的方向驶来的,为首的一辆是Jeep牧马人,另外两辆是奔驰,玻璃均贴有反光膜看不清内部,约么再有十几秒就能开入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