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徐瑞极为凝重的说道:“现在咱A7里边有两个伤员,人手不齐,以防毒王和腐尸因为九袍使而针对我们,我打算加派警力把守这一块。另外再跟局头申请把A0的人调来这边,近几天研发部们又赶制出一批FSH,所以我们就不用把自己FSH归还A0了,这样安全也能得最大的保障。”
“嗯……无论怎么说,毒王已经像腐尸一样,差不多是光杆司令了,不仅如此,他和腐尸离开毒岛时也没有想到老窝会被抄,绝大多数的毒物和重要的事物都没有携带,这对于咱们来说是一个优势,但考虑到毒王的手段神鬼莫测,我们还得以最大的程度进行防御。”我点头表示赞同,毒王身为一脉的审判者,又是用毒的祖宗,加上腐尸这恶心货以及一个毒师,这阵容不容小觑,如果轻视就会栽个大跟头,毕竟我们面对九袍使时都差点歇菜。
徐瑞拧紧眉毛道:“毒王会迁怒于吴大方和庞宽的家属们吗?”
“把家属们连同吴大方再弄到警局来保护一段时间,不然万一出了事就不好了。”我提议的说道:“况且,这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庞宽的后事早已办完。”
“就这么办,这事赶早不赶晚,我这就通知吴大方。”徐瑞拿起手机拨打了对方的号码,过了五分钟,他挂掉了手机,闭着眼睛像在思考。
叶迦把奶茶瓶捏瘪,他激动的道:“A0的终于要来了吗?我和阿丑还差一架没有打。”
“叶子,你怎么老想着打一个妹子?这种思想是不对滴。”徐瑞抬手赏了他一个暴栗,说道:“非常时期,乖一点儿。”
我们纷纷一笑。
“小琛,小虫,过一会儿就会有一批特警增防,等明早A0的一到,就让直升机把老黑送回第九局疗养,你就回警局宿舍歇到骨裂恢复。”徐瑞转身边走边道:“叶子,阿黎,我们回警局。”
他们离开之后,我侧眼看向杜小虫,“杜姐,我大概还有几天能恢复的不影响行动?”
她歪着脑袋,抬手把玩着发尾道:“起码还有七天吧。”
我心中的郁闷无以复加,这意味着明天起到下周,A7和A0就我自己不能参与破案了,冷不丁的闲下来真不适应。
杜小虫起身进门把徐瑞的安排给老黑说完就出来披着被子开始睡觉。
……
第二天一早,徐瑞就来了,同行的有A0全员。不过叶迦和黎源没有来。徐瑞说武直就停在医院顶端,这就把老黑进行转移,他把叶玫单独叫出来讲了下情况,由于前三个九袍使和之前出动的一批罪犯被灭的源头跟叶玫有关,以防毒王一方迁怒于她,徐瑞就想让叶玫一块去第九局的医疗部,一边庇护一边顺带和老黑增加感情。
叶玫犹豫了下就答应下来,她立刻打电话给公司的副手,交代了一下就随暴熊和活死人推着担架车上的老黑一块前往医院顶端。
我抬头看着抽雪茄的玛丽,道:“师父,好久不见。”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艳,淡笑说:“你回A7之后的表现,我都听说了,没有给我和鬼瞳丢脸。”
“嘿嘿……”我尴尬的一笑道:“可还是差点被九袍使抓了。”
“谁没有失误的时候?千里马还有失蹄呢。”玛丽吐出一口烟雾道:“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连连点头。
土行孙一直把玩着我的头毛。
光蝎静静的立在那儿。
阿丑则有点儿走神了,打她来时看见重症监护室之内叶玫的身影时就变这样,难道她倾心于老黑了?
开膛手偷偷看了眼杜小虫,接着他对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微微摇头,表示没有发展成他想的那样。
过了一会儿,暴熊和活死人下来了。
徐瑞指挥着荷枪实弹的特警们撤离,接下来,暴熊推着我的担架车,众人一块前往医院的停车场。一边走,暴熊一边说道:“琛老弟,你这怎搞的?竟然还骨裂了。”
“子弹打的,亏了有FSH。”我笑了下,道:“感觉熊哥比以前跟壮了。”
“瞎扯,我瘦了二十斤呢。”暴熊呼呼的说道:“我现在敏捷度可今非昔比,等有空了再和叶迦那小混蛋打一架。”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们全是好斗分子。
不多时,我被抬到了徐瑞的车子后座,再次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蜷缩于此,暴熊坐在副驾驶。A0其余的六位成员则进了旁边扫黄组那辆SUV,两辆车并驾齐驱的返回了警局。
我被暴熊和活死人抬回了宿舍。
玛丽和阿丑睡杜小虫那房间就行了,至于暴熊、活死人、光蝎、土行孙以及开膛手,得再隔壁新开辟出来一间。
众人折腾了一上午,把床、被子什么的全置办齐全,就离开了警局去聚餐了。剩下我自己眼巴巴的在房间等他们回来时打包的饭菜……
……
一晃到了傍晚时分,众人都在房间休息时,南区分局的王大夯紧急来电,说东湖小区出现了命案,死者显得极为惊恐,大半只手塞入了嘴巴,就像要掏嗓子一样,身上无外伤,他生前也没有任何的精神病史,死的颇为怪异!
徐瑞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死者十有八九摄入毒之一脉的那种黄色毒粉,他立刻把叶迦、黎源、杜小虫以及A0的全部人马喊起来,纷纷前往案发现场了。
这才一天的时间,毒王一方这么快就有了动作?!不过死者成为了毒王第一个下手的目标,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伏在床铺,无聊之下只能拿着电脑看电影。
过了大概有两个小时,A7与A0的人全部回来了。我疑惑的看向徐瑞,问道:“老大,查完了?死者是谁?”
“死者是一个女的,名为罗芳,东湖小区新搬来不久的住户,目前单身。”徐瑞介绍的说道:“抛除中了那种毒素的迹象之外,她有被侵犯过的迹象,不仅如此,里边还放了一条小青蛇,露着一条小尾巴,我们去时这蛇已经死了。”
我诧异的道:“啊?竟然这么残忍?”
黎源脸色苍白的说道:“是啊……吓死人了。”
“阿黎,你第一次接触案发现场,习惯就好了。吐了六七次,估计你已经特别的虚弱,躺一会儿吧。”徐瑞吩咐了句,接着说道:“这罗芳今年33岁,查不到任何的犯罪前科,她是一个朝九晚五的白领。据罗芳的同事说,她生前行为特别孤僻,很少与别人讲话,而罗芳入职的时间,与她搬到东湖小区的时间大体相同。不光这样,罗芳还是全款买的这二手房,她在来东湖小区和入职那公司之前,没有人知道她是干嘛的,就好像忽然空降于世间的人。警方系统里边也查不到在此之前任何的身份证使用记录。”
我好奇的说道:“身份证上有户籍所在地吧,她的家属们呢?”
“玛丽联系当地警方去查了,然后通过那里的老住户们回忆,这地方十几年前确实有一家姓罗的,不过早就搬走了,不知去了哪儿。”徐瑞无奈的道:“所以罗芳的一切表现的这么神秘,毒王一方对她下手肯定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意念一动,道:“老大,我想起来一个事,还记得之前铁石斛在青市时,毒王临时给了他一个任务,接着铁石斛返回住处时带了一只新跺掉的手,这事会不会和罗芳之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