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文我就说过一次的,在我所在的这个南方的城市确实是有一个北回归线标志塔的,具体位置是位于一个叫鸡笼山的南麓。北回归线标志塔实际上就是标志地理学上北回归线经过地方的建筑物。北回归线大家都是知道的,是地球上北温带与热带的分界线,也就是北纬23°26′的纬线圈……
我说好的啊,顾冰,我要看的!我们一起去那里。
后来,我们就去了。那天,我们在茂密的小树林里第一次……有了。
……
走出小树林,顾冰还和我说呢,宋江,你有空去医院一趟吧,很简单的,只是一个小手术。
我羞愧地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上车时,顾冰安慰我,她说,宋江,你别放心上,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靠!我当时就想问:你呢?你是第一次吗?当然不是。
话说,很快的,我对顾冰的“爱情的感觉”就“腻”了。
老子的所谓的“爱情的感觉”就流星般消逝了。打个庸俗的比方吧,就象是一个屁,老子放了也就放了。
我这样说,靠,似乎对美女顾冰有点不公平的。可是,同志们应该知道啊,这种现象几乎就是一个生活中的必然现象,至于我和顾冰之间发生的一切,有一句诗就道出了这其中的秘密——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的啊,同志们,有的时候一个人身体的迷惘也是很******正常的!
对不起了,顾冰!
其实,话要这样说——说到底,在我和顾冰第一次……我就应该清醒地预见自己的感受!
本来,我也一直没说自己爱她!是不是?最多我说我喜欢她,喜欢不等于爱!这是基本的常识。
当然,这里我也不否认——我实际上已经和顾冰开始了在一起的生涯。
我们睡到一个房间里去了。我们除了没有那个合法的结婚证之外,我们和通常的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没什么两样的!
在此之前,老子按照美女顾冰的建议,去了一趟市医院。
是的,顾冰说的没错啊,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老子躺下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提了裤子迅速地走人了。按照医生的谆谆教导,一个星期之内老子要“老实的”,丝毫不能有那种想法,否则,后果很严重,那是很疼滴!
医生的话我还是会听的,是吧?!毕竟老子的那里缝了好几针的。
之后,我们就很幸福地生活了。这是什么意思?靠,这还用说吗?
每一次,我都发现顾冰遽然能打着小呼噜睡觉。******,她睡的好甜蜜!可是,我却睡不着了,我不想就这样平淡地生活下去,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即老子要升官!
我既然走进官场了,我能不想升官吗?!
强子、许红那里我也一直没联系,都好长时间了……他们当然也没联系我。闲暇下来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们。
我想归想的,但是就是不想打电话给他们。
按说,从做人上来说,我是应该打个电话问候他们一下的。可是,我忍住了。
还有嘛就是我的两个在酒店做保安的老乡——吴大维、章润涛,按说,我也应该去看看他们老哥俩的,请他们喝喝酒什么的,可是,我也忍住了。
我没有和我他们联系,就等于我没有和我的过去联系!
过去的就过去了,有什么好联系的?我这样对自己说道。
当然,我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觉得自己显然还没有在官场站稳脚跟。
那个胖女人、老女人、老不死的,也即老子的顶头上司余艳局长只知道折腾老子,丝毫没有对老子关照的意思,******,老子都愁坏了了。
再者,顾冰已经开始和我讨论结婚的事情了。
晚上,她从瑜伽馆回来,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
对我说道,江,我们是不是赶紧地办个手续啊?!
你说什么呢?我说道,顾冰,你别闹了,好不好?
顾冰说:我闹什么了,闹什么了我?我就是要你回答我,你要说真话!你是一个公务员,你要说真话的!和我结婚,你愿意吗?
靠!吓老子?
我说好的啊,真话就是——
我******就玩你了,你******,你怎么着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怎么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说了真话!靠,我说真话就等于是捅了一个马蜂窝啊,那美女顾冰闻言飞快地扑了过来,她要和老子拼命了……
面对一头愤怒的母兽,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我及时地、很准确地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顾冰当然是要拒绝的,她挣脱着,扭动着,嘴巴里呜呜呜地鸣叫着……
我抓住顾冰的手,我想到了一首印度歌曲,大概是:吉米吉米,来吧来吧。
……
我注意到顾冰是故意把自己的瀑布般的长发披了下来的,这样的话她的眼睛就是躲着的,但是我还是看见她闭着的眼睛,以及她的脸上真洋溢着的那种痛苦的样子。
第二天,我去上班。
顾冰看见了,就一笑,说还是我开车来送我老公吧。
我心说老公个屁!
一路上我什么话也不想说。沉默!
说起来,早晨,这个城市的早晨,总有一种很疲沓的感觉,原因就在于这是一个喜欢夜生活的城市,街上的店铺基本上都是到夜里一点左右才关门的。我上班时,对广大的商人而言,正是他们悠长的睡梦中。
那美女顾冰一边开车,一边兀自叹气,我知道她的心情,她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