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极品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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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暖暖的感觉

张伊藤仔细想了想说明天再说好吗?先留院观察一天再说,宝贝儿你这回得听话,不然我就打电话告诉小王子就说妈咪不乖。

一说到儿子若溪的心刹那间柔软成了一团,眼泪差一点滑落下来,她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好想哭一回,然而却不能,她害怕自己一个细微的变化就让对方看出来自己已知道了病情,为了不让深爱自己的这个男人烦忧,自己一定要把一切的秘密埋藏,直到走向死刑亦或者重生的那一天。“好,我全都听你的,明天再说。”若溪柔柔的说,耳朵贴在男人心跳的位置,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在耳际她觉得踏实无比。张伊藤把若溪抱的紧了一些,头轻轻的垂下,落在她的额头出,专注的望着怀中女人那清澈若溪的眸子,感受着彼此给予的那柔情寸寸,真的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就这么地久天长。 ;

第二天一早若溪就随着张伊藤离开了医院,为了不让记者来医院周遭围观采访,因而他们走的特别早,若溪把一切采访全权都交给了小丽来处理,这两****想安心在家休养。

“你去上班吧,不要为我耽搁了。”回到家若溪简单的吃了一些表姑为她静心做的早餐之后就回楼上休息了,而见老张还没有上班的念头,若溪怕他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公司里的事,因而就催他去上班。

张伊藤坐在床沿上默默的望着躺的安静的妻子,若溪的脸依然苍白,让人看着心疼,“公司也没什么大事儿,我想在家里陪你。”

若溪心中满是暖暖的感觉,她把自己的手放在男人宽大的掌心里,刹那间仿佛握住了全世界,“你还是去吧,天然不是在家嘛,她陪着我就行了,我刚刚接到婷婷的短信她说一会儿和苏薇薇过来看我,我们女人们在一起说点儿贴己话。

张伊藤想了想,末了说那好吧,我先上班去了,如果哪儿不舒服就赶快打电话给我,我们去医院。

若溪含笑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宝贝儿,你好好在家,我上班去了。”说罢张伊藤低头轻轻的吻了若溪的唇一下,眼角充满了眷恋,面对男人的似水柔情,若溪的心却是千回百转,若是在之前自己一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如今她的心中少了很多的感动,若不是之前男人的那次背叛,若不是他要面对失去怎会如此的难舍难分,可若溪不否认张伊藤的每一分柔情都是出其本心,往事明明灭灭,回忆若隐若现,若溪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伤心画面,想的只有过去的美好亦或是眼前的柔情,她只想把与这个男人初见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美好全都记下,然后带着这一份美丽微笑着走向另一个天堂。

……

张伊藤走了没多会儿周婷婷和苏薇薇就来到了若溪家,她们是这儿的常客,自然是来这儿没有拘束,和楼下看电视的张天然打了招呼之后就直接朝二楼若溪的卧室而去。

“薇薇,婷婷你们来了。”看到两位好姐妹出现眼前,她的心情很是复杂,悲喜共存,她赶忙从床上坐起来,“若溪你快躺下,我们又不是外人。”周婷婷赶忙说。若溪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说又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那么娇贵,你俩也直接坐床上吧,我们仨可好不容易能聚一回啊。

这时候表姑端来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准备离开,若溪赶忙把她叫住,“表姑,你今儿中午多做几个菜,我想让薇薇和婷婷在咱们家吃饭。”表姑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若溪你这回决定好好在家休息还是恢复了身体之后继续拍戏?”苏薇薇望着若溪关切的问,她和周婷婷都知道若溪的病情,可是在她面前却不能表现的难受,只能努力让一切如旧。

若溪说恢复了身体之后继续拍戏吧,我的新戏樊梨花还有几场文戏要拍,好像还得给角色配音,还有录制主题曲,我的新专辑也马上就要开始录制了。

俩人见若溪依然如此拼命的工作,都很是心疼,相互对视了一眼,周婷婷说若溪你身体这么不好,就别这么拼命了,你们家又不缺钱花,再说你老公也已经改邪归正了,还是好好的回归家庭吧。

若溪淡淡的笑了笑,说我还是想坚持我的梦想,人这一生若不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不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就离开这人世间是多么遗憾的事啊,我不想自己有遗憾。说到了生与死若溪显得很是坦然,仿佛不是在说自己似的,然那份沉甸甸如五行大山压在心间。对于生死若溪承认自己不能够看得开,她做不到如苏格拉底在谈生死时那内与外都坦然,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的狱中与弟子言所闻死亡就是做一场没有尽头的梦,好似睡着了永远不会醒来那般,苏格拉底是在是坦然的,即使走向刑场,面对死刑亦是如此,然有多少人能有苏格拉底的境界?若溪承认自己只是凡人一个,所闻凡人自是贪生怕死。不要觉得贪生怕死就是对你人格的污蔑,试问污蔑这般凡夫俗子哪一个能够笑着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

“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们的命还长着来。”苏薇薇害怕若溪提到死这个字,周婷婷亦是如此,她们生怕若溪会知晓真相,然而看若溪如此的风轻云淡,像是不知晓,她们多少安心一些,然而她们却忽略了若溪是一个出色的演员。

若溪微微笑了笑,喃喃说是啊,我们的生命还长着,还长着,而悲却从心底里缓缓蔓延开来。面前的两个女人还都光彩照人,风华正茂,自己虽比她们年岁小一些,可明日自己即将如狂风之后的梧桐花无情凋零,狂风不惜花,任其繁花落。

向晚时分,若溪独自一人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湛蓝的天空让如火的夕阳给染红了,仿佛镀上了一层金似的,然却没有金的生硬,有的是一份柔和温暖。晚饭轻轻,吹乱了若溪随意披散的长发,发在风中轻舞,薄纱一般的衣裙随之也在舞蹈,长发飘飘,衣裙飘飘,越发显得她单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将其揉碎似的。若溪望着那夕阳西下,心在千回百转,不自已的想起了李商隐的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亦如自己此刻的心情。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然而夕阳也好,花也好,去了还会再来,然而人的生命却不能如此,一旦凋零只能够沦为一堆枯骨掩埋地下,岁月流转最终智能是一缕青烟飘出黄土的封存。若溪之前没有考虑过死亡这个问题,她总觉得死亡对于自己还很是遥远,然而世事如棋难聊侧,谁料想遥远就在眼前,都说人生如戏,可却是人生如戏亦非戏,戏可以重来,可以彩排,然而我们人生的每一场戏只能够是直播,永无重播。

若溪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听到放家里的手机响了,她赶忙快步而去。

拿起电话来一看原来是李小曼打来的,若溪赶忙按下了接听键,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李小曼打电话来的目的,“若溪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听子明说你已经出院了,我现在还在外地不能回去看你,抱歉了。”电话一接起来李小曼的话就如他连珠炮一般的传了过来。若溪赶忙说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轨迹在休息两三天就能够重新工作了,对了小曼你的戏拍的怎样了?

李小曼,“还有大约十天左右才能够收工,哎,每天都要拍那么多场戏,都快把我给累死了。”

“那你得好好注意身体啊,好歹你这部戏是点战,都是文戏,不需要如之前拍古装片那样舞刀弄枪的,拍文戏耗损体力小一些。”若溪宽慰道。

小曼微微叹了口气,说哎,虽然不用打打杀杀了,不过我觉得还不如之前那样,若溪你是没有拍过谍战剧不知道其中的痛苦啊,哎呀太压抑了,我都快被压抑到了崩溃边缘了。

“有那么夸张吗?”若溪难以置信的语气问。

李小曼说你如果不信将来拍一部试试,对了若溪我知道黄子明和那个叶蔷薇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吗?我听说他们俩今天上午还为一个杂志一起拍了封面广告。

若溪最怕的就是小曼跟自己打听关于黄子明和叶蔷薇之间的事,可自己终究是逃脱不过去的。

“小曼你还是别想太多了,子明和蔷薇兴许只是那种兄妹关系而已啊。”若溪还是不想轻易的把真相说给小曼知,主要是怕影响她拍戏的情绪,还有就是作为旁观者她自己不想把手伸那么长,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小曼和蔷薇都是自己的好姐妹,在事情没有到绝对两难的时候还是保持中立的好,除非某天叶蔷薇确实做的过分了,那么作为同样受过小三伤害的若溪自然要义无反顾的站在小曼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