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嘲笑一个姑娘为什么一定要找帅哥,但你不知道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做就做,老了就不会后悔,不会只活在记忆里。
你可嘲笑一男一女为什么要那么讲究门当户对,但是门当户对不重要么?只要是最真实的想法,它就是好想法。
世界之所以可爱就在于此,它不是千篇一律,不是一成不变,要愚昧有愚昧,要聪明的有聪胆的,要一表人才的有一表人才的,要风度翩翩有风度翩翩,要真实的想法有真实的想法,要门当户对有门当户对,为什么门当户对就是错的呢?你可以不选择门当户对,但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刘子遥就很喜欢妻子那个圈子,她那个圈子除了少数几个人例如陈娟娟之类的,其她的大部分千篇一律,一成不变,她们个个都有着自信的相貌,心高气傲,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目中无人,没有民间疾苦,没有对同胞的同情,明明眼里只有钱跟权,却硬要装作置身事外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除了钱跟权两样东西,在她们眼里其实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说起这个来当然很令沮丧,但事情还是和前面说得一样,这个世界之所以可爱,就在于多极化,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并非合部如妻子圈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妻子圈子里的女人只能代表她们自己,她们可以嘲笑圈子外面的女人傻,也可以嘲笑妻子傻,但是毕竟她们只能代表自己,不能代表别人,不能代表所有的女人。
一如这个世界的国家是多极化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国家,你可以选择移民,如果全世界都只有一种模式的国家,那才是世界人民的灾难。
所以刘子遥从没因为妻子圈内的女人是千篇一律、一成不变放弃对这个世界的喜爱,只要这个世界淘汰人类,没有人类淘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唯一不被淘汰的是良知与正义,其它的任何负能量都有可能被世界淘汰。
很多人可以嘲笑那些做好人好事的人傻,但这个世界不会,那些做好人好事的尽管可以眼前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他们至少是快乐的,而那些损人利己亦或者损人不利己则天天担心受怕,担心遭人清算,这就是明显的区别,那些做好人好事虽说暂时可能没得到什么好处,但他们每天的睡眠都很好。
看着此时的妻子因为陪陈娟娟逛一天的街劳累这样,想着妻子这么乖,刘子遥不禁心疼不已,他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说:“老婆你去洗澡休息吧?”
妻子真是无限疲累,看着妻子这种似乎经历过男女翻滚的疲累,加上她的衬衫外露,要不是安排了陈娟娟做卧底,刘子遥这时一定又会多想,又没上班,只是到姐妹家玩玩就累成这样,是不是到姐妹家去玩玩只是个借口,然后见了不该见的男人?
听到丈夫对自己的关怀,妻子点了点头。
妻子很快沐浴更衣完毕,刘子遥这时却精神抖擞,妻子只能自己先去睡了。
再打了把全民飞机大战,刘子遥一个人也坐不住了,他这一天虽说前前后后分别与刘小粥和孙琳在一起,但妻子不在,他还感觉自己很孤单,刘小粥与孙琳毕竟不是妻子。
刘子遥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身边的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一样的,譬如说孙琳的角色是他的最合适的上司,刘小粥是他儿时的玩伴,周媚媚是他工作上的帮手,沈欢欢是他的红颜知己,方云秀是他的大姐等等,这些角色是不可以随便转换的,妻子有妻子的角色,另外那些角色是不能随便变成妻子角色的。
中庸之道虽说有时候给人落下不思进取的表现,但中庸之道暂时在眼前这块土地上却是一张很好的通行证。何谓中庸之道,就是不偏不易,讲究天人合一,不去破坏一些原本存在自然法则,譬如说山是高的、水是深的之类的,这些都是一些自然法则,如果随便去破坏,比如说把山铲平亦或者把海填平,就有可能受到一定的惩罚,譬如说海倒灌。
刘子遥是受到中庸之道的影响,中庸之道其实不是很多人简单理解的不好不坏,不左不右,不上不下之类的,中是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但庸却是不去破坏大自然万事万物的一种法则。
例如眼前刘子遥身边的那些人,上司是上司,帮手是帮手,红颜是红颜,这个就是大自然定下来的法则,如果随便去破坏,必将遭受惩罚。对于这一点,刘子遥这时每次都深信不疑。
正因为刘子遥抱着这种法则生活,所以很多女人倒对他伸出了男女之情之手,觉得他是个值得依靠亦或者是个专一的男人,这一点包括妻子也这样认为,她们唯一不知道的是刘子遥是深受中庸之道的影响,而非天生就这样。
没有信仰之人没有天生这码子事,他不受诱惑只是因为他受得诱惑不够大,加大法码譬如说来一个长得杨幂一样的姑娘,他的态度立即会变了。而对于有信仰之人而言,诱惑再大,对其而言都只是不可触犯的禁地。
当然刘子遥这个德行,包括很多女人在内都认为他是伪君子,这尤其体现在妻子圈子之内的那些女人,那些女人自信能拿下任何一个男人,只是他们觉得刘子遥没钱途不想拿下他而与,眼前这块土地上的男人,能抵挡漂亮女人的柔情、丝袜以及情趣内衣的男人,她们还没见过。
所以她们压根不相信眼前这块土地上有刘子遥这样的男人,当然她们也不想去试,因为她们不会去召唤一个像刘子遥这样没钱途的男人,这个没钱途的男人只属于那个叫苗静静的,她们不会跟她抢的。
等刘子遥这时沐浴穿上睡衣完毕,妻子已进入梦乡,这些天他一直没有与妻子温存过,他本来想着明天还是星期天休息,他很想与妻子温存一番。
这时刘子遥见妻子却睡得像个婴儿一般,他不忍心打扰,只能忍住等过了这一夜看情况再说。
这一夜刘子遥怎么都睡不着,爱有时候就像一枚硬币一样,分正反两面同时存在一个空间,而爱的反面是恨。
睡不着的刘子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与妻子的姐妹陈娟娟聊得那些微信信息,尤其陈娟娟发错人了发到自己手机上来的那句“我想你陪我一天”的信息,这时一条很轻浮的信息,这不符合她一贯的表现,陈娟娟之前在自己心目中形象是个很安静保守的女人。
刘子遥这时觉得自己其实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那个叫陈娟娟的女人,她与妻子认识在先,现在凭什么替自己做卧底看着妻子呢,或者替自己来保护妻子呢,她都是一个需要别的男人保护的女人。
如果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陈娟娟,她会不会早就跟妻子串通好了的呢?如果她们是串通好了的,那么这一天一夜什么只是买些点中材洗脚以及逛了一天街就可能是假信息;如果陈娟娟发来的假信息,那妻子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或者说妻子与陈娟娟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疲累才回来?
想到这个,刘子遥突然有点浮躁,他得赶快与陈娟娟见一面,明天星期天当然不行,他得陪妻子一天;后天星期一的话也不好,他之前答应了要去白没镇驻点办一趟,因为孙遥所在的白没镇驻点办还没招到新员工,现在农忙季节快要到了,刘子遥得过去部署一番。
刘子遥这时也必须与孙遥见一面,他虽然觉得孙遥说得鲜花会之事是恶作剧,但是却有根有据,杨兰与孙琳的脚底板确实有玫瑰花的标记。
本来脚底板有玫瑰花的标记就可以印证孙遥说得是真的,但眼前的问题是杨兰与孙琳二人好像并没有把她们脚底板的玫瑰花标记刻意隐瞒,如果玫瑰花标记真是鲜花会的标志,她们应该刻意隐瞒才对,哪有这样随便给你看的?这不符合逻辑,最主要的是孙遥之前就认识杨兰跟孙琳。
不知不觉中,刘子遥迷迷糊糊中居然真看到了孙遥所说的鲜花会,那是一个很大的场面,比之前田思如的婚礼场面还要大十几倍,到处鲜花满地,清一色的全是白色玫瑰花,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白色玫瑰花。
刚开始的时候刘子遥只是看见到处是白色的玫瑰花和遍地的白色玫瑰花瓣,接着他看到在白色玫瑰花瓣的上面有一座很大建筑,或者说有点像一座古代畸形的宫殿,又有点像要被即将拆迁的燕尾楼。
在那座畸形宫殿的前面站着二十四个白衣女童子,而畸形宫殿的大门口两边分别站六个年青的白衣女人。
刘子遥心想孙遥口里说得鲜花会,原来在永春市真的存在,只是看有那么多人守在宫殿门口,刘子遥不敢靠近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