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啊”的一声大叫,另一个男的被那男人纠住头往一点的车墙上撞去,一连撞了三下,那另一个男的惨叫不跌,血都从头上飚出来了。
那男人还放手,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打死你个美帝国主义走狗,我打死你个反华分子......。”
这时公交车司机见车上发生了暴力事件,赶紧停下公交车。
刘子遥正想上前救死扶伤,只听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这次换成是那男人“啊”的大叫了,只见坐在走道另一边的一个大汉扯着那男人的衣领往后面的扶手柱上一撞。
那男人刚爬起来,那大汉一重脚踹了过去,他大骂道:“你个傻X,还没看过你这种人,还代表华,连我们都被你代表了,你是哪位啊?没见过你这种水平的人还代表我,代表我们也就算了,你还打人,你很能打是吧......。”
说完对着那男人又是几拳,那男人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了一样,他自命自己是最爱国的,现在居然被个美帝国主义走狗打,他不服。
那男人不服的时候,那大汉又踹出一重脚,这次那大汉的重脚直踹地那男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这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觉得这种左分子多死一个是国家之福。
那种左分子从来没有做过一件爱国的事,却屡屡以自己是爱国者的身份出现,动不动就代表党,代表国家,代表人民,代表华,是正常人都会厌恶。
那大汉哪里停地下手,扑上去还要揍那男人,刘子遥怕闹出人命对那大汉不利,看眼前的情况那大汉应该是蛮明白事理的,再打下去那男人非被死在公交车上不可,刘子遥不想那大汉吃官司,得保护右的人。
刘子遥上前拉住那大汉说:“大哥停一下停一下。”
那大汉看了刘子遥一眼说:“你是不是跟那傻X一伙的?”
刘子遥说:“当然不是,我是觉得再打下去,就把这傻X打死了。虽说这样可能很大快人心,但多脏大哥你的手啊。大哥你是多么珍贵的人,为了这么个拉圾脏了你干净的手多吃亏啊。”
那大汉一听,感觉刘子遥说得很对,他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那男人说:“今天就饶了你,如果你下次再代表本大爷乱打人,老子就打死你。”
左右之争绝对是生死之争,左看不惯右,觉得右是美帝国主义走狗,但右也看不惯左,觉得左就是一帮拉圾,整天爱国爱国就从没做过一件爱国的事,国家现在这么多对人民有用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左发明的,但他们却偏偏以爱国自居,老是喜欢代表别人,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所以人见人厌。
安稳好那大汉,刘子遥又去看被那男人打过的那另一个男的,只见这时他的头上也出血了,孙琳在一边拿出纸巾来,孙琳说:“你要不现在下车上医院吧,撞得那么重。”
那另一个男的看全车人都在帮自己,自己刚才受得伤没那么疼了,他说:“谢谢你们啊,我真的好感动。”
刘子遥盯了一眼躺在地上那男人说:”你不要跟这种傻X做朋友,甚至不要跟这种讲话,他们拿着汶革的那套用以做生存线,你跟他们争你会吃亏的。”
那另一个男的点了点头,这时他的头有点疼了。
一边的那大汉对着公交车司机说:“开门,我要下车。”
那公交车司机刚才见识了那大汉的厉害,赶紧按下按扭打开了公车门,那大汉看着那另一个男的说:“我现在下车了,看你伤得这么严重,我帮你找地方包扎一下吧?”
那另一个男的实在疼点有些厉害,再不看医生可能会吃不消了,他跟着大汗下车了。
孙琳盯了盯地上的那男人对刘子遥说:“那眼前这个怎么办?”
刘子遥说:“这个我可不认识,他不是很爱国吗,那让国来救他了,如果他真是爱国,国一定会救他,可惜他不是,所以国不会救他。”
孙琳说:“看样子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啊?”
刘子遥说:“少了这种动不动就代表我们的人,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这时躺在地上的那男人听到刘子遥在说些什么,要不是自己有伤在身爬不起来,他非要刘子遥见血不可,他觉得这个社会真是剁落到底,居然全社会人民都变成了美帝国主义走狗了。左份子的内心对美国总有一种刻骨仇恨,就像美国奸他们的老娘一样,尽管他们私下里也想移民美国。
公交车上出了这事,车肯定是不能再开了,司机让所有乘客坐下一辆,众乘客纷纷下车,他们居然看都不想看地上那男人一眼。
刘子遥与孙琳也没有再看地上那男人一眼,直接下车坐下一辆了。
那公交车司机只能自认倒霉,拉着地上那男人去医院,因为他担心如果再不开去医院,他担心地上那傻X失血过多死在自己车上。
在等下一辆公交车的过程中,孙琳说:“刚才躺地上那种人现实中应该不会有太多吧?”
刘子遥想不到孙琳会说这个,他看着孙琳说:“刚才那个事情有三个人参加,中国有十四亿人,三分之一就有四亿这种人,非常多。”
孙琳说:“应该有五个人参与刚才的事情,要加上你我。”
刘子遥说:“五分之一,十四亿人,那数目也很庞大,现在是因为有网络,网络上有健康力量会去攻击那一类的人,如果没有网络,估计眼前这地方有一半以上都是这种人都难说。”
孙琳说:“那种人真的好可怜,本身是最低阶级,却具有统治阶段的意识,还动不动代表全中国人民和全球华人,私下里估计一份好一点的工作都找不到。”
刘子遥说:“你们女人应该参与这个事件都不会太多,最多做旁观者,即便同意刚才那家伙的意见也不会表现地太明显,至少不会出手把人打得血淋淋的,但这种男的我在现实中可是见到很多。”
孙琳说:“我们公司没有吧?”
刘子遥说:“我们公司那么多人,肯定有啊,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与,和你说得一样,他们本身是最低阶层,他们连公交车上的小偷都不敢苛责,却天天嚷着要打美国日本,没人想听这种东西,一般现代化一点的企业也不想让这种人做领导人,其实这种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产混混,好吃懒做的那种,只想着投机取巧财色双收。”
孙琳说:“我估计他们私下里还会潮笑另外的人不爱国。”
刘子遥说:“这是一定的,左分子都这样,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一件爱国的事,什么发展生产力啊,发明什么新东西啊,为人民服务啊他们概念都没有,但他们却认为自己是最爱这个国家的,还要攻击与他们意见相反的人是汉奸,是美帝国主义走狗。这是他们一般大概的套路。”
孙琳说:“这跟拉圾有什么区别?”
刘子遥说:“当然有区别,你看这些喝过的矿泉水瓶子啊易拉罐啊之类的拉圾,是可能回收的,高的时候可以卖得两毛钱一个,最低也可以卖五分钱一个,他们可是一分不值。拿他们跟拉圾相比,其实是对拉圾的一种侮辱。”
孙琳一笑,说:“有道理。”
过了一会,下一辆公交车来临,二人上车。
刘子遥总感觉眼前这辆公交车又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其实刘子遥也不是一定什么事情都不想经历,而是他想看到一两起稍微正能量的事件,而不是这种白菜命操总统心的事情,这个社会很多人混得差,情绪低少情绪不好都可以理解,但不能把自己混得差赖在美国人或者日本人身上,自己在现实中一个美国人日本人都不认识,他们哪里碍到咱们了,在现实中让我们受委曲的哪个不是我们的中国人同胞呢,不能说欺负咱们的中国人太狠太硬,就把委曲发泄到美国人身上吧?
然后赖在美国插手南海问题上面吧?再说如果真的那么恨美国,那些人就该找美国去算帐,你打破一个中国人的头这是干什么呢?
果然不出刘子遥所料,眼前这辆公交车上先有一对很小的男女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鬼样子,吻得周边的人一片颓废。那对男女肆无忌惮的接吻已经引起一些大人们的不满,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大声地咳了几声以示提醒,但那对男女依旧没有反应。
孙琳看了看一边的刘子遥。
刘子遥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眼神,孙琳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自己想说什么,但她却看出了刘子遥想说什么:无所谓了,现在的男女不都这样么?
过了几分钟,那对男女终于引起一个妇女的不满,那个妇女是坐在那对男女的里面,那对男女只坐在外面一个位置在旁若无人。那妇女正好下车,她要出去也没跟那对男女招呼,直接挤了出来。
这下引起那对男女的破口大骂,那男的说:“八婆你瞎是吧?”
那妇女说:“你才瞎呢,我要下车了。”
那男的说:“下车你不会说一声吗?你知不知道你撞到我们了?”
那妇女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在公共场所很低级,你们要配种也回家去配啊,在这公交车上算几个意思?”
这下引起那男的愤怒,他说:“我们做什么关你这八婆屁事啊,我们乐意在这里,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刘子遥看了看一边的孙琳说:“这就是我们这里所谓的自由,当然还包括乱吐痰乱丢拉圾。”
孙琳说:“我很纠结。”
刘子遥说:“我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