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一听更怒不可遏,冲上去要扯那淇淇的衣服,这时从台后面冲出两个更大的大汉,像铁塔一般挡在淇淇前面。
淇淇在那两个大汉后面风吹不动,雷打不动地说:“大爷你请自重,注意自己的素质。”
那大汉哪管这些,从身上掏出一大叠钞票甩地上说:“老子的钱全搁这,今天老子就是来piao的,你知趣的话赶快过来。”
淇淇依然不动,说出一句令全场几乎要晕过去的话:“小女卖艺不卖身。”
刘子遥笑了,他感觉台上那叫淇淇的很幽默。
那大汉一吹口哨,台上立即又窜上两个长相魁梧的大汉,他们三兄弟本来就是来嫖的,现在花了一个晚上时间竟然连女人的鞋都没看到一双,他们实在无法忍受。
那大汉看着眼前那两个挡在淇淇前面的那两大汉骂道:“你们知趣的话赶快滚,否则别怪不客气。”
挡在淇淇前面的那两大汉还是不动,这时之前在台上的那女主持人从后台出现,看她花枝招展的,那大汉说:“反正老子是来嫖的,你也可以。”
那女主持人笑说:“大爷别笑话我,我已经老了。”
那大汉说:“我不介意。”
那女主持人面露难色。
那大汉说:“怎么,你也卖艺不卖身?”
那女主持人说:“大爷,你要注意自己的素质,我们是文明人。”
那大汉管不了这么多,招呼他两个兄弟动手,只听那女主持人向后台也招呼一声,后台立即再涌出六个大汉,连起之前的两个大汉,八个大汉几下便把上台来捣乱的三个大汉放倒。
上台的那三个大汉被放倒后,直接被六个大汉从大堂抬了出去。
这一下起到了威慑作用,众人感觉自己的拳头再硬,也没有台上那八个大汉的拳头硬,于是决定不再吵闹,只坐下来喝茶。
台上的女主持人清理完现场,匆忙告退。
那个淇淇的在台上冷静地说:“下面再由小女替各位大爷弹揍一曲……。”
就这样,那个淇淇在台上折腾了十几曲,没完没了,刘子遥却在自己的位置上睡着了,不仅如此,朱严也睡着。
二人这一觉便睡到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天亮刘子遥睁开眼,刘子遥发现全场大部分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睡着。
刘子遥心想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就是为了听这玩艺的吧?台上早没有了那叫淇淇的人影,那个女主持人也消失不见,刘子遥赶紧把朱严叫醒。
朱严醒了后,刘子遥看着他说:“我们这是在干嘛?这些人都在这干嘛?”
朱严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弹那么多首,不睡着才怪。”
刘子遥说:“那我们走吧。”
二人找地方洗漱了一会,便走到停车场,刘子遥感觉莫名其妙,觉得这不像朱严的风格,这小子不会跑这来就只喝一肚子茶水,然后什么都没捞到吧?
在车上,朱严已完全清醒。
刘子遥却话都不想说了,总感觉朱严无聊,光走进那地方都一人花了三千多门票,茶水点心费又是一千多。
二人找了个地方吃早点。
随便整理了一番后,刘子遥跑公司去上班,朱严却仿佛意犹未尽,说吃饭的事改在今天晚上,刘子遥没意见,反正自己早晚要请朱严吃顿饭的。
这一天上班不但孙琳与韩梅不在,连周媚媚都没在,一问人事部门的人才知道,周媚媚请假三天。
打了一天酱油,刘子遥又熬到了下班时间,朱严准时在公司大厦前面等人。
想着现在社会变成了这样,本来像开着悍马的男人应该在一些高档写字楼前面接漂亮女人的,刘子遥没想到居然有男人开着悍马来接自己。
上了朱严的悍马,刘子遥说:“到哪吃啊?”
朱严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刘子遥说:“还去昨天那啊?”
朱严说:“当然不是。”
看朱严开车的方向不是往五星镇的方向,刘子遥深了口气,心想如果再听那个叫淇淇弹一晚古琴,自己估计都要生锈了。
朱严的车子往北效方向开了二十多分钟后突然停住,朱严说:“到了,下车吧。”
二人下车,刘子遥看了看眼前这个地方,眼前与昨天晚上去的地方一样灯火辉煌,不过大门口有两头石狮子,如两个庞大的保镖一样,高大威武,不怒而威。
刘子遥以为眼前这地方是用来吃饭的,他跟在朱严后面走了里面。
走进里面,立马有个人点头哈腰的迎着朱严与刘子遥进去。
本来刘子遥以为那人是引自己去安静的包厢吃饭,因为大堂里往往很吵,上百人坐一堂,讲句话都听不清楚;不想那点头哈腰的家伙居然还是把自己二人引到一个大厅,大厅各个座位上加起来少说也坐了一百几十号人。
二人挑位置坐下,一边点头哈腰的那家伙给二人泡了壶茶,然后退下。
朱严拿起桌桉上的小茶杯说:“来,喝一杯。”
刘子遥喝了一杯。
半天没反应,直喝完一小壶茶,朱严居然自己拿起一边的茶叶又泡了一壶。
朱严看着刘子遥说:“这茶怎么样?”
刘子遥说:“马马虎虎吧。”
朱严说:“那我们继续喝。”
刘子遥又喝了一杯。
过了半个多钟头,茶都喝了十几杯,还不见有什么东西,前后左右的人全在埋头喝茶,仿佛大老远地跑这来是为了喝茶一样。
刘子遥忍不住说:“我们这又是干什么?还有这些人在干什么?都来这喝茶?”
朱严笑着说:“当然不是,你有看过这么多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喝茶的吗?”
刘子遥说:“那来干什么的?”
朱严说:“等等便知道,不要心急,否则吃不了热豆腐。”
又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全场寂静,所有目光聚焦在不远处的舞台上,刘子遥感觉大老爷们要等的大人物出现。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拿着个话筒走到舞台中央,她在舞台中央说说:“各位晚上好,我想你们都等不急了,想一睹我们芳芳姑娘的真容。”
搞了半天,朱严带刘子遥来的地方又与昨天一样,只是地名换了一个而与,毫无新意。
场下开始沸腾起来,纷纷鬼哭狼嚎,还有人吹着口哨。
那女人在舞台中央说:“请各位肃静……。”
台下有人大声说:“你就别磨叽,快叫芳芳出来……。”
那女人说:“各位稍安勿燥,芳芳姑娘一会便出来……。”
刘子遥看舞台上那女人就长得不错,她口里的芳芳姑娘应该更漂亮,也怪不得舞台下的男人们燥动不安,都想一睹芳芳的芳容。
刘子遥不明白地看着朱严说:“不会又来听古筝的吧?”
朱严说:“稍安勿燥,过会你就知道。”
刘子遥心想不就是看那叫芳芳的跳舞么,有必要这么一大帮大老爷们围着不停么?即使跳落衣舞又能如何?在场的这些大老爷们难说还有没见过跳钢杆舞的么?
台下的人再催了十几遍,舞台上的那女人终于退场。
场下的人开始欢呼,感觉芳芳要上场了。
过了十几分钟,舞台上一直空着,芳芳没有出现。
刘子遥伸长脖子等着芳芳出现,可惜舞台上却一直没有人。
刘子遥说:“搞什么鬼?”
朱严却稳如泰山,似乎运筹帷幄。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开始烦燥,感觉被芳芳欺骗,都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不出现在舞台上。
再等了十几分钟,众人可能失望,因为舞台上还不见芳芳的人影。
终于有一个声音“站”起来大叫说:“装什么装啊,今天老子就是来嫖的,老子钱全搁这,叫那贱货出来。”
那发出声音的家伙一边还有个泡茶的伙计在点头哈腰的,生怕得罪他。
刘子遥向说话的那人看起,只见那家伙长相魁梧,缠着个将军肚,让他干等了两个小时,他实在受不了了。
只听那家伙再次叫道:“装什么优雅,搞什么神秘,钱我全搁这了,识相的话赶快叫那贱人滚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次的话音刚落,两个铁塔般的大汉降临在他身旁。
那家伙看着眼前两个大汉说:“你们干什么?”
那两个大汉一个字都没说,架住那家伙就往外走,他们打算把这家伙丢出去。
刘子遥赶紧追出去,只见那家伙被那两个大汉架出大门,被重重地丢在外面广场上的水泥地上。
看那家伙在水泥地上叫难,刘子遥走过去说:“你没事吧?”
那家伙盯了刘子遥一眼,骂道:“关你屁事。”
刘子遥折回大厅,把那吵闹的家伙清除出场后明显大厅里安静了不少,不过还有一些杂声,表示对那叫芳芳的到现在还不出场不满。
又过了半个小时,那叫芳芳的依然不见登场。
只见之前那个妖艳的女人又回舞台,她对着台下扫了一圈,然后说:“芳芳姑娘说了,今天她突然不舒服,各位请回吧。”
舞台下的人气愤填膺,感觉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