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大圣器
添饱肚子，冷子玉拉起徐喜娘的手走到珠宝面前，拿起一副玉镯戴到徐喜娘的手腕上，“这副玉镯带在我妹子手上，看起来漂亮多了。”
徐喜娘笑。
冷子玉转身对两名属下道：“收拾一下，一刻钟后出发。”
“是。”
徐喜娘绕着金山转了一大圈，回头问冷子玉：“这些要怎么拿走？”
冷子玉道：“这些东西，只怕还要在此存上一段时间。我们走吧！真正要拿走的东西在后边。”
董浔与赵五各拿一束火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冷子玉拉着徐喜娘的手走在中间。
徐喜娘问：“这个山洞好像很长，通向哪？”
冷子玉道：“藏着真正宝贝的地方。”
徐喜娘撇嘴，“神秘兮兮。”因为不会武功，除了火把照耀的地方，徐喜娘看得并不远。只觉得前面黑漆漆的，好像永远走不到头。
沉默了一会儿，冷子玉突然道：“我是北国人。”
徐喜娘道：“北国的将军？那你一定只是一名小将军。”
冷子玉失笑，“怎么说？”
徐喜娘道：“我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啊！南国与北国常年交战，北国那几名大将军的名字，可是人人都知道的。除非冷子玉这个名字是假的。”
冷子玉沉默了一会儿，道：“是真名。”
徐喜娘犹豫了一下，“我爹知道吗？”他当初救回来的竟然是北国人。
冷子玉道：“或许知道，或许不知。”
徐喜娘微微笑了笑，不再言语。
“到了。”走到前面的赵五突然说道。
一道石门被推开。四人走进一间四方形的石室。石室四个角各有四个龙头，每个龙头的嘴巴里都含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石室中间有个石台，石台上方插着一把剑。剑身的三分之二插在石头里。只露出有些生锈三分之一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剑柄。
徐喜娘眉头微皱，“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你要带走的宝贝吧！”
冷子玉微笑点头，“它是一把圣剑。”
徐喜娘不以为然，“锈剑还差不多。”往前走了一步，蓦地感到心口一窒，又退了回来。
“怎么了？”
“没事！突然间觉得心口有些痛。”
冷子玉又把徐喜娘拉后两步，“都说了，它是把圣剑，寻常人接近会受不了。”
赵五道：“将军，怎么拔下它？”他们已经试过很多办法了。
冷子玉道：“我来。”
徐喜娘拉住冷子玉，“你敢走近？”
冷子玉笑，眉峰邪邪地一挑，“妹子，哥可不是寻常人，当然敢接近。”
徐喜娘放了手。
冷子玉走过去，慢慢握住剑柄，提气，用力……
这把剑纹丝不动。
董浔走过去，“将军，还是我来。”
冷子玉摇头，“你在此试了两年了，不还是没拔出来。”
徐喜娘微微蹙眉，向前走几步，胸口又痛起来。立即又退回。奇怪，看他们三人并无不适感觉，她怎么一走近，胸口便痛呢？
“将军，将军不可。”赵五与董浔担心地喊道。
徐喜娘一抬头，见冷子玉嘴角竟流出鲜血。
“让开。”冷子玉命令他二人。再次用力拔剑，不想一口鲜血硬生生地喷到石台上。
徐喜娘大惊跑过去，“你疯了，就为了一把破剑。”她的手握到了剑柄，她的本意是想掰开冷子玉的手，然而，原本纹丝不动的剑身却动了。徐喜娘惊讶地瞪大眼，冷子玉吃惊地看了徐喜娘一眼，蓦地握住徐喜娘的手，让她握住剑柄，向上用力，剑……被拔出来了。
徐喜娘张大嘴巴，“怎么回事？”
冷子玉刚开口，却见徐喜娘脸色不对，“你怎么了？”
“没，就是胸口有些痛。你把剑拿远些。”
冷子玉蓦地将剑扔给赵五。
徐喜娘轻轻吁口气，“我好多了。”
冷子玉蹙眉，接着莞尔一笑，“老爹说相遇便是缘，缘这个字太奇妙了。妹子，今日若没你，只怕我要将这石台打破才能拔出剑来了。”
徐喜娘四周看了看，“这地方让我不舒服，还是快走吧！”
冷子玉点头。四人退出石室。依然是赵五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只是这次没走多久，便停住了脚步，“将军，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出现了岔路，多出一条小路。”
冷子玉走到前面，“以前没有吗？”
赵五摇头，肯定地道：“没有，我跟董浔在此处呆了两年了，这些溶洞每天都要走上几次，从来没有这条路啊！”
冷子玉道：“记得原来的那条路吗？”
“记得。”
“原路返回，小心些。”
四人循着原路往回走，赵五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但速度却快了许多。
赵五突然道：“将军，路不通了，奇怪，路怎么堵死了？”
冷子玉走上前，四周察看了一遍。前面竟然莫名其妙多出一块岩石。最令人想不通的是，这块岩石不像是刚刚出现的，而是千百年来它就存在那里一样。
董浔道：“将军，会不会是鬼打墙？”
因为不敢太过接近那把圣剑，徐喜娘独自一人拿着火把，远远地站在后面，“大哥，我觉得这条不是我们刚才走过的路，这里洞壁上没有蛇。”
董浔道：“姑娘，这里确实没有蛇，不过，我们来时的路也是没有的。”
徐喜娘道：“怎么可能，来的时候，我明明看到石壁上爬满了小青蛇。”
几人面面相觑，冷子玉走到徐喜娘面前，“妹子，你真的看到了？”
徐喜娘点头，“我以为你们早知道，怕你们觉得我大惊小怪，就没提。难道你们没看到？”
冷子玉微头皱了起来。
徐喜娘道：“哥，快离开这里吧！我有些害怕。”
赵五道：“将军，属下没有记错，这确实是我们来的原路。”
董浔道：“的确如此，将军。”
冷子玉沉默了一会儿，“既然前路不通，就退回去，重走。”
董浔打头，赵五在最后，几人原路返回，本以为会走到那个岔路口，然而怪事发生了，没有什么岔路，他们直接退到了石室门口。
几人有些不知所措，冷子玉却笑了，“这地方还真有些邪门啊！赵五，你继续走在前面，我们再重走一遍。”
这次更怪，仍然没有走出去，好像绕了个大圈，又回到了石室门口。
徐喜娘已经没力气了，觉得四周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冷子玉沉默良久，方道：“赵五，你把剑插回原来的地方。”
赵五讶道：“将军，好不容易才拔出来。”
冷子玉笑，“没事儿，有我妹子在，不怕它拔不出来，插回去。”
赵五听命，将剑插回原来的位置。
冷子玉道：“大家歇一会儿，然后我们再走一遍。”
一刻钟后，四人重新出发。这次很顺利，四人走了出来。再次看到那座数丈高的金山，徐喜娘轻轻吁了口气，“还是银子看起来令人舒服。”
冷子玉却是大笑，“还真是如此，看来圣剑是不想离开此地。要想拿走它，还要费一番波折才行。”
徐喜娘，“大哥，那把锈剑还是不要了吧！”
冷子玉道：“剑是一定要拿走的。”
徐喜娘道：“拿到北国去？”
冷子玉道，“妹子不高兴？”
徐喜娘摇头，“一把生了锈的剑，我不知道它宝贝在哪里？值得你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大哥来南国，就是为了这把剑吗？”
“差不多。”
“那……打伤大哥的人也是为了这把剑？”
“是。”
冷子玉道：“目前还无法确定，不过百分之八十会是南国朝延的人。”
徐喜娘沉默了一会儿，蓦地一笑，“你活该，来偷南国的东西，活该你受伤。”
冷子玉道：“你错了，这把剑并非南国的东西，只是它碰巧藏在南国而已。”
“哥，你不怕我出去告密？我可是南国人。”
“妹子不会。”
“杀人灭口。”
冷子玉蓦地一笑，“我可舍不得伤害我妹子。”
徐喜娘却是叹气。
冷子玉一刮徐喜娘的鼻头，“傻丫头，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咱爹，他可是神算，他即收养了你，后又救了我，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妹子，我们有缘。”
董浔与赵五又在生火准备做饭了。
徐喜娘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冷子玉道：“天应该已经亮了，本来想趁天亮前走出山谷呢！现在看来，要多呆一些时间了。”
徐喜娘道：“这洞里黑糊糊了，也没个白天黑夜。”
冷子玉道：“困了没有？要不要睡会儿？”
徐喜娘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累了。只是睡哪啊？”一转头，“要不我睡这金山上得了，一定很幸福。”
冷子玉笑，“一定不舒服，等着，给你铺个床。”喊来赵五。
赵五听到吩咐，立即用兽皮与毯子铺了个简单的床铺。
徐喜娘躺在上面，顷刻便闭眼睡着了。
徐喜娘醒的时候，一睁眼，便看到冷子玉坐在她在身侧，静静地盯着她的脸看，吓了一跳，立即坐了起来，“哥，你干吗？”
冷子玉眉头邪气地一挑，“想办法，你睡了大半天了，饿了没有。”
徐喜娘一摸肚子，“有些。”
冷子玉道：“给你留了一些，先吃吧！”
徐喜娘周围看了看，“冷将军，你的两个属下呢？”
冷子玉道：“我妹子睡觉，他们怎么敢在呆在附近偷看。”
徐喜娘道：“偷看我的人是你吧！”
冷子玉不以为然，“我只是在想，你既然能拔出剑，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原因在哪呢？如果能找到原因，或许就能把剑带出去了。”
徐喜娘咬了一块饼，“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或许咱爹知道吧！”
冷子玉道：“我已经派董浔出去打听咱爹的消息了。”
徐喜娘道：“那个董浔说话口音不对，你也派他出去。”
冷子玉道：“他虽然不会说徐州话，不过他福州话说得不错。不会出岔子。看来妹子还是很关心我啊！”
“哼！我是怕被你连累，在南国收留敌国探子可是要杀头的。”
冷子玉笑，“北国的律法一样，也要杀头。”
徐喜娘道：“少油腔滑调的，那把锈剑究竟有什么来头？”
冷子玉道：“不是锈剑，是圣剑。你没听过一个传说吗？六百年前……”
徐喜娘道：“这个传说谁都知道，不说是六百年前，景致帝得到仙女点化，终于统一了纷乱的诸国，建立了景巽王朝。”
冷子玉道：“不错，景致帝原本只是一个乞丐，因为得到了仙女送与他的四件神器，才得到了天下。”
徐喜娘道：“我不信，说了只是传说，什么神器能那么厉害。”
冷子玉道：“你不信，可是帝王信。这个传说还有后半部分。景巽王朝只存在了三百年便分崩离析，内乱百年后，形成了现在的南国，北国与西边的夏国，三国鼎立。而这后半部分发生的事儿，其实在仙女当初给景致帝的神谕里早就提过，神谕里已经写出景巽王朝的气数只有三百年。神谕里还说，当天下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时，神器会再次出现，而能得到神器之人便能一统天下，成为天下共主并再次建立一个盛世王朝。”
徐喜娘有些疑惑地说：“你不会要告诉我，那把生锈的剑就是什么神器吧？”
冷子玉道：“它的确就是四大神器之一，六百年前景巽王朝出现后，神器便消失了。神谕上提示，四大神器隐藏在东南西北四个地方，而圣剑便是其中之一。”
徐喜娘不解，“你不是两年前就找到圣剑了吗？为什么不早点把它带走，反而等到现在？”
冷子玉道：“我在寻找剑鞘，圣剑没有剑鞘保护与普通兵器一样，会损坏。”
徐喜娘接道：“你听说剑鞘可能埋在某个有钱人家的墓地里，所以这两年你一直干着偷坟掘墓的勾当？”
冷子玉点头。
徐喜娘又道：“北国的皇帝派你来偷圣剑。”
冷子玉笑，“不是偷，是取。”
徐喜娘也笑，“说偷还是好听的，你明明是抢。你怎么就知道圣剑在这里呢？”
冷子玉道：“如果你的爹爹，你的爷爷，你的太爷爷一生都在寻找这件东西，而这件东西又存在于世的话，那么总会找得到。”
徐喜娘嘴巴张大。惊讶。
冷子玉笑了笑，有些无奈地道：“我从一出生便决定了寻找圣剑的命运。你不知道，我们冷家为了寻找圣剑付出了多少。只要能得到一点圣剑的线索，什么手段我们都要使得，就算千刀万剐，就算万劫不复。”
徐喜娘微微叹口气，“所以你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
冷子玉冷哼一声道：“死了没什么不好，冷家到我这一辈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死了，冷家断子绝孙，哈！这样，冷家的磨难也结束了。”
徐喜娘蹙眉，“你已经找到圣剑了，磨难也该结束了，你该珍惜自己。”
冷子玉道：“傻丫头，圣剑只是四大神器之一，还有另外三个呢！没有全部找到，我怎么可能休息。”
徐喜娘道：“当然可以，你不可以不干，难道北国的皇帝还要强迫你不成？那也太不讲理了。”
冷子玉笑，“你觉得皇帝都是讲理的？”
徐喜娘皱眉，“我觉得皇帝都是霸道的。”
冷子玉叹气道：“只怕我没命休息，便会被皇帝灭了口。”
徐喜娘道：“谁让你回去啊！你可以藏起来啊！天下这么大，我就不信他能找得到你。”
冷子玉笑，“就算找到，也要花费很长时间，不过，妹子，你忘了……”
“什么？”
“我是北国人啊！”叹息。
徐喜娘沉默。
过了一会儿，徐喜娘道：“哥，我给你伤口换药吧！”
冷子玉摇头，“不用，你刚才睡觉的时候，董浔已经帮我换过了。”
徐喜娘道：“那你也休息一会儿，就算你内功再强，武功再厉害也需要睡觉啊！”
冷子玉道：“不用，我打坐就行，你吃完饭再接着睡一会儿吧！晚上我们还要再试一次。”
徐喜娘道：“你想到办法了？”
“没有，不过……”挑眉一笑，“总会有办法的是不？”
看到冷子玉露出惯常的表情，徐喜娘也笑了。
冷子玉突然又道：“妹子，你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徐喜娘摇头，“没有啊！”
冷子玉道：“这也算奇事一件了，妹子的体质竟然不拒毒素。这山洞里处处都隐藏着杀机，每一项物什都是带毒的，寻常人来到这里，呆不到两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
徐喜娘道：“哥，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你不是好好的，你那两位属下在此处可是呆了整整两年呢！莫非他们也不怕毒。”
冷子玉道：“还记得刚来时，喂给你吃的那粒药丸吗？”
徐喜娘眨了眨眼，“那药是解毒的。”
冷子玉点头，“那药剩得已经不多了，而且制作不易。短时间内也做不出来。”
徐喜娘突然又出现不舒服的感觉，“哥，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是想告诉我，药丸就不给我吃了？”
冷子玉高兴地笑，“我妹子真聪明啊！这药每六个进辰就要服下一粒，刚才那粒我已经替你省下了。”
徐喜娘受不了地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啊？”
冷子玉笑嘻嘻地道：“没关系，妹子，你会习惯的。”
晚上，董浔与赵五回到洞里。带回来的消息有好有坏。好消息是发现了徐老爹留下来的暗语，他现在一切平安。坏消息就是东山死了，据说是因为去官府里偷窃官银，被当场格杀。徐州城里地痞混混被抓的抓，失踪的失踪。
徐喜娘看向冷子玉，“失踪是什么意思？”
冷子玉淡淡地道：“就是失踪的意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徐喜娘脸色变了变，“是朝延。”
冷子玉慢慢地站起来，“看来我们动作要快点了。董浔，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将军，都准备好了。”
徐喜娘突然道：“哥，东山跟你相识五年，他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倒好似在意料之中一样。”
冷子玉道：“妹子，等我们把剑拿出来之后，你再质问哥，好不？”
徐喜娘静静地道：“我没有质问。”
冷子玉道牵起徐喜娘的手，“走吧！”
一路上徐喜娘一直沉默。
冷子玉突然开口，声音在溶洞里回响，带着一丝沉重：“我十三岁时就没有眼泪了。因为死的人太多了，已经麻木，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知道当初随我来南国的有多少人吗？五千人，如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徐喜娘的手蓦地反握住冷子玉。
一行四人再次走进石室。
徐喜娘突然开口道：“哥，如果你当初的时候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你还会来南国吗？”
冷子玉微微皱眉，“会。”
“即使还要死更多的人？”
这次冷子玉沉默片刻，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徐喜娘，原本带丝邪气的眼眸更加复杂让人看不懂了，他慢慢地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会。”
徐喜娘眼眸微露怒意，却又瞬间强压了下去，一转头跑向石台，伸手很轻松地便将剑拔了出来，然后快速地掷给冷子玉。
冷子玉伸手将剑接住，“妹子，谢谢你。”
徐喜娘道：“等你能走出去再说吧！”
冷子玉转身对赵五道：“做记号了吗？”
赵五点头，“已经撒到来时的路上了。”
冷子玉道：“那好，剑你拿着，顺着记号走。”
赵五走在前面，冷子玉拉住徐喜娘的手跟在后面。董浔在最后。走到一半路程时，赵五停下脚步，“将军，记号消失了。”
冷子玉道：“董浔，把老鼠放出来。”
“是。”
稍刻，赵五道：“将军，老鼠并不往岩壁的缝隙里钻，这块石板对面并非我们来时的路。”
冷子玉点头，“往回走，回去。”
赵五道：“将军，崖壁上的毒性太大，老鼠已经死了。”
四人回到石室，冷子玉道：“董浔，把剑插上。”
董浔由身后抽出另一把剑，循着缝隙，插进石台。
赵五走过去看了看笑，“将军，董浔的功力真是不错，圣剑只摸了一遍，便能仿个八九不离十。”
董浔道：“重量方面有些拿不准，或许会差个几钱。”
冷子玉道：“走吧！这次我们再试试。”
徐喜娘道：“原来你想以假乱真。”
冷子玉吸口气道：“但愿能成功。”
这次四人很顺利地便走了出来。赵五笑，“还是将军有办法。”
冷子玉微微松了口气，“收拾一下，我们离开此地。”说完，走到金山前，伸出拿起几颗珠子扔给董浔与赵五，“收好了，我们总不能空手回北国。多少顺些好东西回去，这些不用充公，自己留着。”
赵五笑，“将军，你这是在收买人心啊！”
冷子玉笑，“闭嘴，快些收拾。”
收拾妥当，董浔与赵五当先跳进水里，冷子玉对徐喜娘道：“水冷，吃得消吗？”
徐喜娘摇头，“没事儿。”
冷子玉道：“那好，一会在水中跟紧我。”
徐喜娘点头。两人同时跳进水中。
水中冰冷刺骨，好在徐喜娘水性不错，一直咬牙跟在冷子玉身后，就在徐喜娘以为快要到地方的时候，却看见游在前面的董浔与赵五转了回来，对冷子玉比划了几下。
冷子玉回身看了徐喜娘一眼。
徐喜娘心一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冷子玉对他二人比划几下。他二人转身继续向前游去。而冷子玉却转了回来，对徐喜娘比划游回去。
虽有疑问，但在水中却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