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石矮子想和烟总多待一下,寻思打好关系。
“那行,我认识路,我开车去。”烟总说:“你们几个女的就别去了,我们去看看!”
“怎么,烟总歧视女人啊!”熊宝跟烟总说,她有点女汉子的性格,什么都不服。
“我们去玩妹子,咋的,你们要来啊?”石矮子呛她。
“滚!”
……
几人开着车,行驶在去琪步休闲会所的路上。中午路上的车还不多,上下班的高峰期就寸步难移了。
“你们说,现在这些公用电话怎么还不拆掉?留着不是影响美观吗?”石矮子实在找不到话题,看到路边上的公用电话亭,挑起了话题。
“一年前,我还没有手机,家里穷,买不起。每次给家里打电话,都是去学校和老师借。后来上大学了,也不好意思,只能去公用电话亭了。你没穷过,你不会懂,一个电话亭,给我带来的意义。就像你不会懂,在发达国家,公用电话亭做工多么精细,这是文化的沉淀,也是方便了别人。”黄龙又想起了那段岁月,一个电话亭,每个月,只去一次的心酸。
“的确,有些国家安个电话亭,居民都欢呼雀跃,就像可乐的广告,对于有些人的生活来说,帮助很大。”烟总特别喜欢黄龙这种人,从贫民中崛起。
如果没有父母的关系,没有从小的气氛环境,即使他自己也不能做到比黄龙更好。穷人只会存钱,把钱放到银行吃利息,而利息是富人吃剩下的。而富人会去借钱,拿钱去做投资,钱生钱,而后还了银行的钱,银行再拿出一部分,做穷人存的利息。
中国银行存钱给利息,因为中国人多,穷人也多。存的钱借给富人,贷款的利息足够还穷人的存息。外国人少,存的钱不够成为一个完美的循环,而且,他们是资本主义国家。
不同的人,看到的地方不一样远。站在地面,可能只能看到几千米,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到的可能是星辰大海。
每次开口都是黄龙接了哏,石矮子心中膈应。
走进琪步休闲会所,这是一座写字楼,下面三层被包下来做了会所。烟总直接带他们去了三楼。
“我去,来了啊!打电话给我什么鬼?”会所老板给烟总打招呼,他自己在和朋友打牌,出来喝口茶水,看到了烟总过来。
“没,朋友找人呢?”烟总让黄龙打电话,黄龙打过去,却没人接,打了几次,却没有收到回信。
“是不是手机刚好没电了?”石矮子不知道情况,问了下。
黄龙摇摇头:“是没人接,老板,你这今天有没有个嘴角有颗痣,微胖的男人来过?”
“男人每天都有,不过你说的。。。”老板没什么印象,“老板,刘治啊!嘴角有颗痣!”柜台小妹提醒道。
“对,他在那个包厢?”老板问小妹,小妹回答:“三五三!”
“走,我们一起去。”烟总是常客,带着两人一起去包厢。
“打牌了,赢了钱不要走!”牌友叫老板打牌,老板说:“你们先玩着,我去去就来!”他也跟了上去。
“咚咚!”
“咚咚!”
黄龙敲门没人应,“让我来!”石矮子一脚把门踢开!
“我次奥!我换锁不要钱啊?我有钥匙啊!”老板才过来就看到,门被踢开。走过去,却发现他们都没搭理自己,全都看着门里面,他走过去一看,也呆住了。
不大的包厢被鲜血染红,一个男子倒在血泊中,身上的血一股股流出,肚子里面插着一把斧头。
“我操!”黄龙受到了惊吓,所有人都呆住了。
斧头插进肚子,这是要有多残忍才能做到!
一股血液的腥味扑鼻而来,让人做呕。
烟总毕竟是见过市面的人,微微镇定了一下,走到尸体边上,看到了一张纸条。
“已报警!”
“报警了,叫他们收了!”烟总让他们一起出去,警察看到了不好解释。
“麻痹!给我收了,条子来啊!”老板拿出了对讲机,让所有嫖客都出去。
“爸爸,用力,爸爸,用力啊!”一个花了淡妆的女子,趴在床上。身后的光头男人已经快出来了,怒吼了一声。
房间的粉红色灯光,又多出了蓝光,像是警车的出警灯。光头男子淡定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去。看到急忙走出来的黄龙等人,眉毛一耸,像是跟烟总打招呼,烟总不动声色跟光头男子回了一下,光头男子回头看了下走出的包厢,慢慢的走了。
几个人向门口走去,黄龙问烟总要纸条。看到了已报警三个字,灯光下,看到了纸条背面还有字,黄龙翻过来“长伴青灯战赤壁”几个字,浮现在眼前。
字迹很潦草,但是刚健有力。
“烟总给钥匙给我!”烟总把钥匙给黄龙,“石矮子,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石矮子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心想:你去吧,你有什么事,我才是思娱一哥!
没错,黄龙的人气比他高,得到的资源也一定比他多,只有黄龙离开了公会,他才有出头之日。
黄龙也不管那么多,那怕危险,但是对于社会的责任感,让他忘记恐惧,撒腿就跑,下到一楼,开车去了前面转角的公用电话亭。
“呼呼!”黄龙下了车直接跑上街,车只能在路上停着,根本上不去。路边的花坛花草长得很高,载种着球状的树木。
电话机的麦克风在自由的摆动,而电话亭里却没有人。黄龙左右看看,却没有发现行人,只好上车回会所。
黄龙没有发现,边上的花坛里面的脚印。他走后,花坛里走出来一个身体强壮的男子,他的左手食指周围有几个类似烟头烫的疤痕。男子挂掉鞋子底面的泥巴,嘴角拉起一丝冷笑,走远。
黄龙开着车回去,手在发抖,几乎抓不住方向盘。太血腥了,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没见过这么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