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后面镇远镖局的人已经原路返回了!”有人来报,“哦,回去了?看来还是没有骗过他们,究竟是谁能识破我们的布局了。罢了,继续前进!”车内的女子略显失望吩咐道。
单镇远和司空辉继续前行,第二日遇到了原路返回的成桑一行人,“总镖头,你们怎么回来了?”成桑一看后面的马车,“难道找到丢失的箱子了?”他急切的问道,“是啊,总算找回来了。”单镇远神态轻松地回答,“那有没有抓住偷东西的人?”成桑继续追问道,“没有,这点比较可惜,不过能找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单镇远道,“是啊,找回来就好。”成桑终于松了口气,“司空老弟,前边就是去边疆的路了,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那条路是通往翸阳的路,咱们在这里兵分两路,我去边疆,你去翸阳,如何?”单镇远问到,“全听老哥安排!”司空辉道,于是众人兵分两路,各自赶往目的地。
到了第三日,司空辉等人在路上走着,“现在单镖头他们应该到地方了,昨天晚上应该就到了,这次虽然出了大岔子,好在没出大篓子。”司空辉心情大好对魏笑说道,这一路上两人很是亲近,司空辉也越来越喜欢魏笑了,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什么时候和他这样的人一起共过事一样,魏笑也是很钦佩司空辉的侠义心肠,虽然贵为忠义王,但是还是本色不改,上忠君,下爱民。对人对事也不摆架子,魏笑不由得佩服。“是啊,好在有惊无险。”魏笑附和道,“这也多亏魏公子鼎力相助啊!”司空辉看着魏笑说道,“这是我的本分,应该的。”魏笑回道,“呵呵,老夫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魏公子今年十六岁了吧?”司空辉问,“是啊,十六了。”魏笑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出众,这让老夫想起了一个故人,魏公子颇有我那个故人的风范啊。”司空辉眼中泛起了光彩,好像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魏笑心想:“不知道司空伯伯说的故人是不是爹爹啊?”“魏公子,你在府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我看你和明珠明月她们处的不错啊。”司空辉道,“是啊,明珠和明月都是很善良的女孩子,我和他们也很投缘。”魏笑答道,“投缘就好,你觉得明珠怎么样?”司空辉若有所图的问道,眼中泛着笑意,“明珠姑娘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端庄美丽,光**人,可以说是人如其名啊,就像是晚上夜明珠一样啊。”魏笑答道,“哈哈,好一个夜明珠,那如果我把她许...”司空辉话没说完,突然魏笑神色一变:“夜明珠?司空伯伯,快,马上停车!”
在边疆,这里是北疆,是天赐皇朝的北境,因为赫渋族的常年袭扰,天赐皇朝不得不派大军常年驻守于此地,这里是常年风沙弥漫,天色昏黄,光秃秃的戈壁,可以说是名符其实的沙场,此地条件异常艰苦,所以派到这儿的士兵也是过得很辛苦,不但要抵抗敌人的袭扰,还要和恶劣的天气作斗争,所以朝廷也很体恤士兵的辛苦,对北疆的士兵是待遇优厚,这些士兵虽然身处险地,但是很感激朝廷的优待,虽然苦些,但都是忠心耿耿的保家卫国。然而此时他们却愤怒了....
军帐前,一个个的士兵围在外面,“老子辛辛苦苦在外边这多年,儿子什么样都没有见过,朝廷就是这么对待咱们的?”一个长着胡茬的士兵忧愤的说道,“是啊,如果吃紧的话,这朝廷可以暂时不发给我们军饷,但是这么糊弄我们是把我们当傻子么!”“没错,现在我们就是要亲自去京城,问问这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对,我们要一个交代!”此时群情激愤,军心不稳,眼看着就要出乱子,犹如大河将要决堤。
此时一个穿着黄金甲的将军走出军帐,他一出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这是在战场上久经战斗历练出来的,只见那魁梧的身躯稳稳地站在军帐前,本来喧哗的士兵这是一下子静下来,这个将军后面的一个部将发话了,“怎么回事,竟然敢违反军规聚众闹事,都给我拖下去斩了!”这个说话的是这只大军的副元帅柯凌云,只见几个士兵就要向前执行命令,“慢!”那个黄金甲的将军阻止道,“说,怎么回事?张立!”他问最靠前的那个有胡茬的士兵,“将军,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可能记住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呢,这...”这个带着胡茬的士兵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倒是因为这个将军喊出他的名字而异常激动,“我怎么能不记得你的名字,张立,曾经在与赫渋族的交战中异常英勇,连杀十人,之后还把得到的赏赐分给分队的弟兄们!后来不断立功,我本来是打算提升你的职务的,但知道你家中妻子已经生产,你也从军接近十年,本将军不忍你再在此地忍受征战之苦,所以我否决了提升你职位的想法,让你近期归乡照顾妻儿,只是这个命令还没有传达下去!”黄金甲的将军道,“这...谢将军!”那个士兵眼中泛起泪光,对于这样在沙场久经生死考验的汉子就是挨一刀都不会掉眼泪的,可是此刻他却有哭的冲动,“好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来军帐闹事。”那个将军道,“哦,是这样的将军,”那个士兵抹了下眼睛,“我们昨天发到军饷,兄弟们非常高兴,可是谁知道...”他一顿,继续说道,“可是谁知道,今天早上有个士兵不小心把刀划在金锭上,结果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金锭,只是涂了一层金漆的铁疙瘩!”这个士兵愤愤的道,“对啊,不带这么糊弄人的!”“那我们当猴耍么?”刚刚平静下的气氛又有些躁动,“什么?”那个将军眉头一皱,“所有的金锭都是这样的?”他问道,“是啊将军,都是那样的!”那个带胡茬的士兵说道,“去,把里面的金锭抬出来!”那个将军吩咐道,几个士兵抬出了一个箱子,里边还有一些黄金,只见那个将军拿出一个金锭仔细一掂量,然后用手一搓,单这一手就看出他的内力之雄厚,只见一层金漆被搓开,露出里面的铁,他又抽出腰中宝剑,对着箱子里的金锭一劈,“咔”,那些黄金被一剑劈成两半,都露出了里面的铁,“这是怎么回事!”他面色凝重道,他头上已经露出了青筋,不只是由于愤怒还是激动,他缓缓的抬起头看了下周围的士兵,“将士们,对不住了,本将军失察,竟然不知道此事。不过本将军在这里保证,一定将事情弄个清楚,还大家一个公道!”他略微一顿,“大家也知道,朝廷对我们向来不薄,我想断然不会用此法来敷衍咱们这些流血拼命的勇士,此事必有蹊跷,大家给本将军一些时间,待我查明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过在此期间如果有人恶意滋事的话,那别怪本将军军法处置!好了,你们各自散去,各司其职去吧!”下面的士兵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这位将军的,“既然将军说给大家一个交代,我想一定没问题的,咱们回去吧。”张立说道,带头和几个人离开了军帐,其他人也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