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该放下了,女儿说得对,应该趁着现在还能行走,出去玩玩什么的,这一辈子都在辛苦工作,如今,看到女儿成家了,心情自然不一样。
孙亚如身为伴娘,自然闹了闹何禹,所以何先生被逼着喝下了许多酒,但是今日高兴啊,所以何先生十分的配合,喝酒就喝酒,做游戏就做优秀。
反正最后年轻人那几桌是闹得最开心的。
婚宴结束之后,都是十点多了,因为是年轻人,自然闹得比较晚一点。
在接着,当何禹醉醺醺的窝在胡梦的怀里,被手下的人送回去的时候。胡梦真是觉得揪心啊。
因为刚才好友还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萌萌,我们给何先生罐得差不多了,晚上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最好是让何先生欲罢不能。”
然后胡梦真的觉得要哭了,怎么都交了这么一个损友。
这都什么人啊。
不过幸好,最后何禹是终于被弄到了床上,今日,哲哲还说了,这要给他们制造一个浪漫的洞房花烛夜,于是乎,他和何笑就享受大酒店去了,留下他们两个享受洞房花烛夜。
再一看,似乎别墅里还被悄然的装饰过了,他们的房间都有大红色的喜字,楼下一进来,就看到好多红色的东西。
好不容易将何禹弄上了床,才发现,这被子都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大红色的。好像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应该是今日何禹吩咐人这么做的吧,有时候觉得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做了很多,至少在这段感情之中,胡梦不是那个付出最多的人,她对他的感情一直都是这么平平淡淡的,但是何禹却不一样,何禹在实际行动上做了很多。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但是没关系,反正以后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公了,她将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的去爱这个男人。
话说何禹先生不是喝醉了吗,然后胡小姐就很开心。想着去找睡衣,准备睡觉,结果刚拿过了衣服,刚出来,看到坐在那边脱光了上衣的男人不是何禹又是谁,然后某女瞬间不好意思了。
“你不是喝醉了。怎么还坐着,你骗人。”
“老婆,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这么好的日子,我们怎么能够糟蹋了呢。”
何禹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你刚才不是已经昏迷不醒了。”
“你老公有那么不行吗,不过是几杯酒,我就能够喝醉了,那也太小看我了,来,老婆赶紧过来,好好伺候你老公,伺候好了有奖励。”
胡梦呵呵的干笑了两声,然后瞬间往后退了退,“那个,我今日有点累了,就先睡了。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不好,老婆,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我们新婚的日子呢,难道你要晾着你老公一个晚上吗,老婆,你应该不会这样子做吧。你老公很可怜的呢,刚才还被你的好朋友罐了那么多的酒,人家好难受吗,身为老婆的你,不是应该要来安慰安慰我吗。”
结果胡梦一阵想撞墙的心,但是最终是忍住了,要是孙亚茹那姑娘知道何禹是在装醉,估计会直呼何总坑人。
何禹笑嘻嘻的站起身子来,这一次,没有给胡梦逃脱的机会,他直接上前我住她的手腕,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老婆。”
“干嘛。”胡梦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声。
“我们赶紧来洞房花烛夜吧。”
“何禹,你真的很流氓耶,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样子的事情。”
“男人十个九个都是色的,男人要是不色,那就代表这个男人无能,没用。”
胡梦深知今天晚上肯定是逃不过了,只是这此刻的姿势也太害羞了。身子被强行的拖到床上,固定住,双手还被放到头顶。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剥除干净了,只感觉浑身一阵冰凉。
“老公,晚上你可是要温柔一点哦,老婆害怕的呢。”
“好的,老公一定很温柔,很温柔,老婆不怕哦。老婆。你是不是要洗澡啊,我们一起洗澡把。”何禹的眼睛里满满的是期待。
胡梦赶紧的拿着睡衣就往浴室里面跑。
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胡梦看到她跳进浴缸里,立刻跟上去,刚才胡梦拿睡衣的时候就放好了水,本来想着今日好好的泡一个澡,结果,哪里知道何禹压根没有醉。
“老婆,还想跑吗。”
他一把抓住了胡梦的手,浴室很大,浴缸也不小,在灯光下面,可以看到胡梦的皮肤很白。脸上带着娇羞的表情,很好看。
“何禹,赶紧放手。”虽然是一声呵斥,但是听在人的耳朵里面,却是有些娇羞的意味了。仿佛是带着一丝撒娇。
胡梦的身材其实很好,完全没有因为生孩子身材变样,该瘦的地方还是瘦,该丰满的地方还是丰满的。
可能是因为她当时在怀孕生孩子的时候,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吃的东西不营养,所以俄出来的,也可能是胡梦就是这么一副好体质。
从后面看,她的背部也很美丽,头发因为还没有放下来,盘在头上,看上去脖子处白皙的颜色,又带着一点粉嫩。
“老婆,你真美。”
“何禹,我这样子难受,你赶紧出去。不要和我一起洗。”胡梦的声音因为被热气弄到有些无力,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是带着虚软的样子,仿佛是一种罂粟的药,带着无言的暧昧。
也许,何禹本就是一个这么一个喜欢耍流氓的人,反正就是这么的看一看,就感觉浑身燥热。
他的身体,仿佛是有了一把火,然后这一把火就要这样子燃烧了,然后就想要这样子狠狠的爱抚她。
他的手,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腕,双手又不安分的一路向上,然后随着双手的前进,他的身体也跟着往前,紧紧的贴合着两个人的身体。
“老婆。”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呼吸,也带着一丝受不住的张狂。
胡梦整个人坐在浴缸里,整个人都还没喘气过来,男人结实的胸膛,就已经贴近了她。而且她才注意到,男人危险的看着她。
“那个,何,何禹。”她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着急啊,何禹啊,何禹,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回呢,什么时候能不耍流氓。“何禹,不要这样子吧,你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