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雾茫茫一把压住路随乱摸的手。
“我只是在索取我的胜利的权利。”路随微微喘息道。
雾茫茫用腿去蹬路随,企图爬起来,可惜睡袋的空间太过狭窄,虽然雾茫茫已经意识到这是特别准备的双人睡袋,但是活动空间依然逼仄。
空间小雾茫茫腿上就使不上大力,被路随扣住腰,一把就拖了回去。
“路随,你这是侵犯,这是犯罪的!”雾茫茫唬道,其实哪怕她事后去验身,这种官司也会很难打,撇开她签过的协议不说,估计路随那位口灿莲花的蒋律师最后颠倒黑白说她强了路随都可能。
“哦,明天我带你去报警。”路随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雾茫茫喘息着哀求道:“路随,你不会这么low吧?”强迫女人这种行为实在太low了好吗?
路随想了想,笑道:“那你就让我high起来吧。”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射在雾茫茫的眼皮上,她皱了皱眉头,把头往睡袋里缩了缩。
现场一片乱七八糟,雾茫茫不想醒过来。
“起床了。”路随将温好的牛奶送到雾茫茫眼前。
雾茫茫干脆把头彻底埋入睡袋里。
“起来吧,八点了,再晚点儿组委会的人就会过来打扫营地了。”耳边有拉链声响起,下一刻路随的手就从侧面摸到了雾茫茫的身上,“或者,我们再……”
雾茫茫立即用双手捂住耳朵,不情不愿地把脑袋从睡袋里钻出去,她瞪着路随道:“你昨晚是在报复我吗?”
她根本没有睡觉好吗?
瞌睡没睡够的人总是格外尖酸刻薄,“你昨天是磕了药吧?”
路随根本不理会雾茫茫的挑衅,将牛奶往她眼前一搁,转过身开始收拾起东西。
雾茫茫也知道现在不是跟路随算账的时候,八点钟对战就结束了,他们还没回去,工作人员很可能上山来找他们。
雾茫茫伸出手在外面胡乱地摸着,想要摸到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睛因为疲倦只能半眯着,可就是这一晃眼,她都能看到自己手臂上新鲜的红痕。
路随昨天晚上在她身上那是可着劲儿地在撒欢呢。
雾茫茫好不容易抓到自己的bra穿上,然后探出身找到自己的小背心,拿起来刚要穿,结果突然想起路随昨晚好像拿这个擦了身体。
而且小内内也穿不了了,沾满了液体。
雾茫茫恼火地将背心扬了扬,“路随,这样叫我怎么穿啊?”
路随转过头看了一眼,似乎也想了起来,唇角一翘,从自己的背包里扔了一件干净T恤给雾茫茫,“你穿这个吧。”
另外路随又翻了翻背包,找了条自己的三角裤给雾茫茫。
据说穿三角内、裤的男人比较骚,雾茫茫可算是见识了。
雾茫茫本来想将裤头扔回路随脸上的,可是她的裤子昨天在地上滚来滚去,早就脏了,就这样空荡荡地穿进去,雾茫茫还真受不了。
只能闭着眼睛把路随的三角裤给穿上,虽然有点儿大,但还好掉不下去。
雾茫茫拿起手边的牛奶恶狠狠地喝下去,这才起床开始洗漱。
从3号营地到山腰的接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雾茫茫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昨晚怂得有点儿快,感觉此时不描补一下,很容易让路随误会。
而且雾茫茫觉得很痛,全身都很酸痛,尤其是两条腿。
以前和路随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严重,那时候他还算温柔。
于是雾茫茫瞪着路随的背道:“路随,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你小时候思想品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居然强迫女人!”
路随侧头看了看雾茫茫,好笑地道:“你好意思说我昨天晚上强迫你吗?”
路随的眼睛落在他背包的外口袋上,那里面装着雾茫茫的小背心和小内内,到现在都还湿漉漉的。
雾茫茫的脸噌噌噌就红了,但是又不甘心每次吵架都被路随占据上风,“路先生现在怎么这么饥渴?是因为太粗鲁了所以才找不到女人么?”
路随回头轻笑一声。
那摇头的动作和轻叹的神态,让雾茫茫有一种自己智商被歧视了的感觉。
“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温柔?”路随道。
雾茫茫差点儿没气得摔倒,这是人说的话吗?别人的女朋友,他就能随便用?使劲儿用?
雾茫茫气无可气,她向来斗不过路随,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管束得几欲撞墙,最后又是那样灰溜溜地离开。
这人啊,最要紧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所以雾茫茫干脆不再说话,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虽然雾茫茫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能善了,以路随的性子居然肯吃回头草,这实在不能用一时冲动来解释。
可是雾茫茫觉得既然上一次路随那样平静地就接受了分手的事情,她现在跟他讲道理摆事实应该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见宁峥总行了吧?
走到接送点的时候,雾茫茫远远地就看见车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