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邵小明
本人大名叫小明。属相鼠。人生哲学:漫者无疆。
漫写,对我来说就是画画,画肖像,画我周遭的人,画梦,画如梦般的人;继而,竟发展到在宣纸上“画字”……
漫写,有时是一种宣泄:是一场短暂的、突如其来的、激情澎湃般的冲刺、格斗和厮杀;是一次"恨"之入骨般的阵痛,或许,更是一番大“爱”无疆后的疲惫……
因为漫写,有人开始叫我“画家”、“漫画家”、“漫师”、“生活家”“一丁先生”……总之,无论是什么,也不知是否可以就此而“立业”?反正有点某某“家”(小孩童们爱做的游戏家家)的味了,也好!
漫,这个字和相关谐音的字我似乎都喜欢。慢慢地来,漫无目的地走;在慢中观,在走中看;读出自然,聆听天籁,漫笔描出个真”情“,慢慢绘出个"真“像,谩笔写就个心语……
漫写,始于爱,好于动;行于场,归于心。此中之爱源于喜,心动连手动,笔下留情!情之所场言非情场,乃情怀之境、人生道场;无华天地,水墨归心。
漫与写,终是道,吾必往之。净心漫写,为而无为也。
漫写故事一:菲利普·勒加尔
一日,成都送仙桥的姚先生来电话,说有一位塞舌尔共和国的驻华大使菲利浦先生要邀约见我,出于礼貌如约前往。原来,这位来自东非岛国的大使先生及随从几天前参观成都民间艺术市场,途经他的篆刻小店时,看见门上有我为姚先生早年画的水墨肖像顿感欣喜,便拜托篆刻先生约我一见,意在为他画像。见得大使与翻译官,几番茶饮与交流下来,对菲利浦先生便有了几许的敬意和了解:这个朴实的大胡子粗犷的线条下面蕴含着细腻而宽阔的文化情怀。于是,浓墨就着水韵,大使先生跃然于宣纸之上。
漫写故事二:吴绍同
2011年春季的一天,因为摄影的缘分,朋友介绍我与台湾著名的摄影家吴绍同先生认识。先生一生从事摄影,曾经在******身边工作;他不仅仅是一位优秀的生态动物摄影家,还致力于摄影史书籍的收集和整理,退休后在大陆内蒙的赤峰市创建了别具一格的摄影图书馆,成为国内乃至世界摄影界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对先生的敬仰移于笔端便成就了我和先生至今的友谊(在自贡赠送漫写肖像);2014年2月还专程在台北看望了九十高龄的先生。
漫写故事三:魏爱吾
在四川大学文化与新闻学院从教的德国籍外教魏爱吾(中文名)先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们互道:哥们。高高的个头高高的鼻子,说起中文来抽动着面部丰富的表情;他喜爱东方文学入迷,甚至将他在捷克的书房取了一个中国式的雅名:捷芗庐(我题写的)。此君还好饮四川白酒,初次相遇就不亦乐乎;快哉!为他留下尊容一幅。
漫写故事四:樊建川
中国抗战主题的收藏家樊建川先生,在四川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是典型的“下过乡、扛过枪”的老知青,后又任教、当官、辞官经商,再从实业到文化(收藏),可谓是一个“革命家”了吧?!革了谁的命?当然是他自己的命。如今,在大邑县的安仁镇搞出一个“建川博物馆”来。如此这般的人物,穿行在民国的街头巷尾,自然“拿下”为妙。
漫写故事五:罗雪松
前不久,到四川郫县的团结镇喝茶,其间来了一个五十开外的汉子,此人头戴草编“礼帽”,不修边幅还满脸堆笑,人称:老罗;十足像一个“老农”。问起他在干啥?他言:艺术;顿时便生好奇起来。此君农忙下地,农闲忙“艺”,那可是当地的“才子”和“高人”:雕塑、快板、说唱、书法......乐此不疲;这正是高手在民间啊!
漫写故事六:路明章
旧时四川等地的“馆子”(饭馆)里都有“堂倌”,就是在饭馆引客鸣堂的招待人员,其责是迎客入席、鸣唱菜品、点菜、传菜、端饭、结账、送客。这种传统风俗随时代变迁如今已渐行渐远。作为传统膳食文化的历史当事人和见证人,现年75岁有余的路明章先生,是现存“堂倌”唯一的非遗传人。路先生的“绝技”和十足的底气令人叹服,记下老人的神貌当是对忘年之交的一次美好的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