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疾风冒险团的驻地,一堆狼狈不堪的人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勉强的排列成战斗队形,四周仿佛废墟一样的场景无不标示着这里经过了一场残酷的战斗。而作为他们面对的虫子依然浑身完好,有些老旧的魔法袍完全看不到破损,神色轻松,根本没有理会对面的一堆人的意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过了好久,纱织终于从远方出现了,跟随着一班精英浩浩荡荡的出现了,看起来是集体去完成冒险任务去了。
几年没见,纱织已经不负当初的小女孩形象,已经长成大人了,身材也已经变得前凸后翘,一身贴身的魔法袍随着动作将那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面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宛如罩着一成寒霜,望上去,浑身一激灵。
面对着气势逼人的一群人,虫子的神色依然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对疾风团的人们那要吃人的目光完全无视,语气平静的对纱织说道“交出那个混蛋还有他的朋友,看在她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在追究了。”一点也看不出被人围困的异样。
“你,别欺人太甚。”虫子的话还说完,对面就有一些人忍不住开始出声,不过纱织一举手,声音就消失了,人们虽然不甘,却也不敢在说些什么,只好那喷火的目光瞪着虫子,恨不得咬死他。
“哼,你说要我交我就交啊,好歹也是我的团员,阿比亚的事还没跟你算呢,还敢送上门来,你以为你是谁,今天你要事不给个说法别样就这么出去了。”纱织一挥手“上”,身后的一群人齐齐的扑出,各种魔法武技也像群鸟一样冲向了虫子。对着这一切,虫子理都没理,任由攻击打到面前,旋即就那么突π的消失了,扑来的人也以同样的姿势落到了原来的地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否着,就别怪我了。”虫子的语气听不出波澜,依旧还那么的平静。
“你,”纱织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摄于虫子的诡异实力,却再也不敢随便的出手,气氛一时僵在了那里。
有一会后,虫子好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就要有所动作的时候,黑衣少女终于在一次的出现了。看着面前的人,虫子的神色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波动“护卫终于出来了吗?交出我要的人,这次的事放你们一马。”
少女还没说话,一激愤的青年已经忍不住出声了“你也别太嚣张了,有什么事要出手那么狠,杀人也就算了,城主府二百多口人全部死绝,连他的朋友你也不放过,你太过分了吧!”虫子没理会他,只是吧目光对准了少女。
少女定定的看着虫子突然道“你不是虫子,你是谁?”
“呵呵,不愧是队长级别的,还是没办法瞒过你啊。有两下子”说完虫子的样子开始慢慢的变化,不久就变成了邋遢中年人,凌乱的胡子,苍白的面容略带一丝的玩味不恭,穿着一身名贵的丝绸长身衣服,看样子是最流行的款式。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看怎么的不合协,给人诡异的感觉。
“恶魔?”少女的声音很是诧异,“我还以为是虫子呢,他人呢?”少女不理会对面的问题。后面的人听到少女的声音又是一阵骚动。
“他,我在这里,你说他在那?”恶魔一句反问。“现在可以考虑我的提议了吧?”
少女神色一变,静默无语。人群的几人突然像远处狂奔而去,没走几步身上冒出绿色的火焰,瞬息间灰飞湮灭,几道黑色的影子哀号着被吸到恶魔的手里。人群里的几个妄图浑水摸鱼的人也没能幸免。旁边的人的神色也全变了,恐惧的盯着恶魔。
“呵呵,这边的事情完了,你们以后好自为知,我该走了。”恶魔说完随手在空中拉开一道漆黑的裂缝,步入其中不见了。随着恶魔的远去,人们也开始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一时间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宛如菜市场。
纱织用力的定了定神,指挥着众人收拾一堆废墟,自己默默的跟着黑衣少女走到远处的林子里。
“为什么,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就那样看着那个恶魔嚣张,眼怔怔的看着几名团员丧命,为什么?”纱织愤怒的近乎怒吼。
“你知道他是什么实力吗?最少是深渊统领一层的领主级高手,我上去?和送死没什么区别,知道深渊领主有几个不?9个,换句话说那是能跟天堂山9名至高神级别主。”少女没好气的道。
“什么,至高神?”纱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去了。
少女不理会纱织的惊赫“你以为这次的事情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恶魔领主都出来了,要是没一个神系的陨落说出去谁信,事情闹大了!”少女自语。
纱织已经被惊得没有说话的能力了,久久无语。时间静静的流失,也不知道多久,纱织才回过神来“不就是一次简单的不良恶少调戏良家少妇的戏码吗?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哼哼,简单,里面要是没神在擦手的话才怪,既然自己破坏规矩,就要做好别人不按规矩来。调戏谁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算计了你,或者说你的冒险团,到现在还给人说钱呢。”少女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啊,怎么有跟我有关系了?”纱织不解。
“哎,”少女用手指戳了戳纱织的的额头。“坏的还不是你的冒险团的名气,一次两次就算了,多来几次,冒险团的名气就完了,你还没明白过来,等以后名气坏了,只要团里的主力拉拢大部分人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的名上,冒险团的名声又回来了。谁来记得你。现在还傻傻的不知悔悟!”
“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纱织表示理解不能。
“恐怕比这更不堪,到时候你这么个貌美的少女,幸运的话,也就是成为某个大人物床上的玩物。”少女扁扁嘴。“不过竟然敢插手组织的事,敢伸手的人就不是剁掉一只手那么简单的事了,有关的人或组织别想留下一个。”
纱织终于不再说什么了,脸上的神色更是寒的能结冰。恨恨的自语“敢算计本小姐,都别想好过了,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