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四口:老爸、老妈、老弟,外加个我。老爸自封“总司令”,老妈自诩“太上老君”,老弟自吹“总统”,至于我嘛,当然是身居数职了。
一日,我正躲在闺房中欣赏我的“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时,忽觉有双眼在侵略我的精神空间,我立即施展自创的“无影脚”晃到门前,拉开门一看,原来是“小奸巨滑”的“总统”,正在充分发扬其“特务”本质。
“嘿,老大,向你求件事。”
“哼,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换快说,有那什么快放。”
“咱们好象很久没有联络联络革命感情了,要不这样,咱今晚来搓几圈,怎么样?老妈那儿我已经安排妥了,至于‘总司令’可就看你的了。”
“屁股后面挂死耗子——你还想让我做盗版猎人呀!告诉你,我还没活腻呢,找‘总司令’打牌,这不名摆着老虎嘴上拔毛吗?”
“别介,老大,就您那伶牙利齿、尖嘴猴腮的,那可是享誉全球,无人能及呀!只要你运用那三寸不烂之舌,那铁树还不乖乖开出鲜花,还能不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
听听,听听,这马屁拍的,要多流畅有多流畅,要多顺耳有多顺耳,所以就甭怪我革命立场不坚定了。
嘿,我只不过在老爸的耳边大谈麻将的“昨天、今天和明天”麻将的优良传统、广阔前景……我正侃得吐沫飞溅、神采飞扬、欲罢不能时,老爸赶紧举起双手,“投降、投降、投降”(还真能媲美宗泽高呼三声“过河、过河、过河”的死不瞑目)。
左等右等,吃过饭,老弟赶紧收拾桌子,振臂高呼“解放妇女”的口号。老妈那激动得,只差没搂着老弟大抒“英雄所见略同”之感。而我正寻思着,这小子,咋学会说人话了。谁知,他竟又冒出一句“没事,打完牌再继续。”
瞅瞅,这还叫人话吗?无怪乎老妈气得那么惊天动地。
“我说,咱们今晚来点刺激的,今晚谁输了,就在谁身上贴王八,怎么样?”
“小奸巨滑”我在心里默叨,“明知我学艺不精。”
……
这下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哟,瞧这背上贴的,多壮观呀。感情老弟你准备改行当个‘养王八专业户’咋的?”
“你个乌鸦嘴,要不是你一直嚷嚷,我又怎么会输的这么‘惨不忍赌’。”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刚才你还对我感恩戴德呢,输了牌你又叫我‘乌鸦嘴’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呢!”此仇不报非女子,立即,牌桌上硝烟弥漫。
这时,“总司令”与“太上老君”都拿出看家本领——一人抡起巴掌,一人提起破鞋。小样,、你们以为这“总统”与“总统大姐”都白当呢?
战争,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