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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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朔装着装着就进步了

“老痞子”王朔大骂余秋雨、郭敬明等名人,沉积了多年的“死灰”顿时“复燃”,再通过和“80后”这帮孩子们玩了一圈儿,他的人气更是逐步升级,为了今年要出版的新书,他竟然抖出了自己被徐静蕾包养的事实,据报道,王朔近日做客凤凰卫视的《锵锵三人行》节目讨论“大院文化”以及“南北作家”等话题,不但自曝“吸毒、嫖娼、斗殴”等隐私,而且“借机大过骂瘾”,“又朝演艺界名人倒起了脏水”,最惹眼的就是他信口开河地侮辱吴征说:“杨澜找错了老公,吴征是个骗子,前一阵还忽悠我们徐静蕾投资呢”对此,杨澜很快在博客回应王朔:“说话要负责任”,“明明是我公司想投资徐小姐的项目,王朔先生说吴征忽悠徐小姐投资,这话从何说起呢?”看来,王朔又犯病了,这个人常常胡说八道,早就越来越不像话了。

王朔先生这样的信口胡说或者无视事实又不是头一回了,他才不会抱着真正公平和客观的态度与人说话,他莫名其妙地遮蔽真相,肆无忌惮地歪曲事实,让人怀疑他说这些话的“动机和态度”的纯正,是不是为自己的新书和自己的复出炒作的还不够?所以,为了追求“爆炸”的效果,借助辱骂其他名人,他的诽谤和想象、虚构就成为一种合法的炒作策略;因为要更大程度地让人们了解他是一个具有个性的人,所以那些现在红透了半边天的名人和他们身边的人就活该被王朔当作烘云托月的道具,供他在炒作的时候随意摆置,为了自己能扶摇直上,为了便于自己引发强烈的“地震”,王朔似乎天经地义地享有把其他名人说成“狗屎”的特权。但是殷谦以为,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在公共场合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以理服人,即便你是个“牛人”,也不能根据莫须有的事或歪曲事实、诽谤别人,更不能妄下雌黄,信口开河,别说你是“牛人”王朔,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么造谣惑众,诽谤污蔑,也会引起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人的敏感。

“北京流氓”王朔的语言不但是高度意象化的而且还带着华丽的色彩,无论在他的作品中还是对着媒体公开说的话,他都赋予自己的语言以含混的隐喻性和阴暗、事故油滑的调侃性借以刺激并征服读者的想象力;就是他骂人的语言都有轻浮、虚饰、俗艳、做作的特征,他的语言并不引人进入深在的意义空间,而是让人滞留在外在的形式层面,不但让你欣赏“流氓”作家炫奇弄巧的才华,而且让你佩服他披坚执锐的凌厉锋芒,前些日子他大骂余秋雨,其实他的语言在轻浮、轻快、轻贱、轻松方面绝不亚于为他所不齿的余秋雨。让我们来欣赏一下他的一些惊人的“语录”:“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我就是牛人,但我装孙子,我从来不说自己是作家”、“我女性朋友太多了!过几天我就准备让安妮宝贝到我家住”、“大家喜欢刘慧芳那样的人物,吃多大的苦都得自己扛着,多虚伪的价值观,我不伺候了!”……殷谦问你,你现在应该知道王朔是什么货色了吧,在王朔的眼里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依本的传统,也没有什么可靠的价值观念,更没有什么值得尊敬的人物,他的态度永远是拒绝、嘲弄和挖苦;因此,我说“流氓”就是道德和信仰的敌人,“流氓”就是正义和尊严的对头,因为流氓都乐于把神圣和庄严化为一句笑谈。

王朔自己说女性朋友很多,目前安妮宝贝就住他家里,你听过吴征说过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么?你听过人家吴征有半点绯闻么?王朔承认自己吸毒,你听过吴征吸过毒么?王朔出本书都要把徐静蕾抬出来炒作,人家吴征的老婆杨澜比徐静蕾名气大,比她实力派多了,你几时见过吴征把名人老婆当个标签一样贴在自己脸上?吴征从不把“慈善”两个字挂在嘴上,但却一直在做着慈善事业,倒是你王朔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钱都拿去搞“慈善”了,但是我们却什么也没看到。王说否定一切文化和文人,他扬言“孙子才文人呢!”,但他一直都干着文人的活儿。王朔死了几年,这几年谁知道他干了多少“坏事”,现在想复活,依然拿出他的老把戏,骂东骂西,挥拳自如乐此不疲,在他眼里人都是假的,人类都在“装”,说“人类装着装着就进步了”;他以真与假的认识论价值偷换善与恶的伦理判断,想以此恢复自己“作恶多端”之后的良心平衡,由于缺乏自我解剖的道德勇气,因此王朔没有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善与恶的伦理判断,我们在他的大量的颓废和放纵的小说作品中都可以看到这种消极的精神现象,他王朔只知道安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自己也陷入了可怕的精神自恋症和疯狂的语言癫痫症,而且这个症状会周期性地漂移和发作。

王朔在与朋友发生龃龉的时候没有一点点负疚感,据我的了解他几乎和所有的朋友都搞不到一起,而他不仅总是把责任推给别人,而且还对他们进行道德羞辱。王朔纯粹就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大凡我们在北京和他见面聚会的时候,我都能亲耳听到他口无遮拦地羞辱、糟蹋别人,临了他还会说“不是我要蹂躏你,这话儿不说我心里不爽”之类的话。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在文学圈里小有名气的人,他每回见王朔都很“虔诚”,总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例如,朋友每次谈到王朔以及王朔的亲朋好友总还是怀着尊敬的态度,而王朔则不然,他一谈起我这位朋友来却用一些侮辱性的、鄙视的字眼。所以殷谦要告诉大家,一个只知道怨恨别人的人,必然也是一个无节制地自恋的人,他王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他不承认自己是文人或作家,但我还是要说,他之所以能这么没深没浅,主要还是他文化修养比较差,尽管50多岁的人了,可是生活阅历却十分贫乏;道德诗意苍白和审美趣味病态的他,本质上就是一个自哀自恋、思想混乱、缺乏内在活力和道德激情的作家。

王朔说自己“是一个有美德的人,内心真的很美,没有害过人,没有欺负过比我弱小的人”,现在看来,他的这些话等于放屁,如果自己真的有美德,那怎么还会和“北京的流氓”联系到一起;内心如果真的很美,那么也该做出一些让别人认为是为美的事;没有害过人却害了很多人;真的没有欺负过比你弱小的人吗?把一帮8O后的小孩都欺负成那样了,还叫没欺负过比你弱小的人?王朔公然说人家吴征是“骗子”,这是在“曝料”还是在“批评”?别人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王朔就能随随便便就往人家身上吐口水,随随便便就向别人丢斧头,每句话都似装满阴谋之药的炸弹,这是在做什么?这难道也“是一个有美德的人”?最后我想说,人家杨澜、吴征夫妇将阳光媒体投资集团权益的51%无偿捐献社会,并设立“阳光文化基金会”来为环境、教育、扶贫和中西文化交流做贡献,比起他们来,你王朔又做了什么?

王朔,无论如何,杨澜她老公比你要靠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