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九点多的光景,这小旅馆里的门房处,也就剩下小陈,汉斯和雅酷了,到现在小陈才知道,刚才给自己端盘子的那个黑人叫雅酷。
反正没有什么事,这门房就是临着高速公路的一间房,旁边的大门就是这个酒店车辆进出的通道,这时候,连高速路也失去了白天的喧哗,除了偶尔飞驰而过的车灯光,也就剩下旅馆门口的小小的霓虹灯的牌子,在黑夜之中高速着那些尚未归家的人们自己的存在。
“雅酷,告诉我,你们酒店有监控吗?”坐在门房,小陈就想着这里应该有摄像头的,因为这里是旅馆的行政中心,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刚才雅酷怕跟自己说多了,被炒鱿鱼,哪不管怎么样,自己调查事情要请他们帮忙,哪自己先替他们想想吧!
“这整个酒店,就是这里和大门处有监控。”
这黑鬼找死啊?他不是挺在乎这份工作的吗?怎么却选择这个有监控的地方来跟自己说话呢?还是他怕自己是个坏人,这样有摄像头看着,他感觉安全些?“你不是怕你老板知道你跟别人嚼舌头吗?怎么找个有摄像头能看见你跟别人聊天的地方?”
“因为我们的哪台电脑坏了,今天早上拿去修了,现在你能看到摄像头,只是用来吓唬人而已。”
坏了?怎么就这么巧?“什么时候坏的,出事那天晚上的光碟还有在吗?”
“光碟在电脑里,是今天早班的时候发现光驱不转了,所以就找技师来修。技师把整个主机给带走了,现在监控室里只有监视屏和键盘。”
妈呀,希望这技师不是警察什么的,这可是自己要找的眼线啊!说不定就是一个打开谜团的钥匙。“你们请的技师的办公室在哪?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在往德本方向不远的一个村子里,不过有可能明天就修好了,技师会给送回来的。”
“你们有这个技师的电话或者地址啊?你帮忙找找,最好能给我.”
“应该是有的,让我找找。”雅酷说完,也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那个修电脑的技师的资料,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喏,就是他。”说完也就递给了小陈。
小陈接着哪微弱的白炽灯的灯光一看,名片上赫然写着:查尔斯。“呵,看来这英国的查尔斯王子挺受你们南非人民爱戴的呀?我也认识一个牧师,他也住在你们附近,名字也叫查尔斯。”
其实小陈不知道,这查尔斯是在英语系之中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就像中文名字的小明,静静一样,到处都是。不过小陈还是不敢怠慢,跟雅酷要了张纸,记下了名片上的所有信息。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吭声,闷声喝可乐的汉斯站了起来,跟雅酷说了一句黑话,小陈在新堡生活了这么多年,明白汉斯跟雅酷说:“他要去巡查了。”真看不出,这黑人保安还是挺有职业道德的,这里就怎么几个人,谁管他是否有去巡逻?
“你好,汉斯。”小陈一个手势暂缓了欲转身离去的汉斯:“我听雅酷说,这几天都是你在值晚班?”
汉斯冷漠地回过头来:“雅酷,老板已经吩咐了,哪天的事情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是已经不想在这里干了吗?”
倒是没有想到怎个保安挺有职业道德的,怎么才能让他帮自己一下呢?老实说实话吧,说不定他能同情自己:“汉斯,我不知道你是否对我有印象,雅酷是记起我来了,出事之前我走了,所以警察把我作为嫌疑对象了,我只有自己来取证,来发现事实的真像,来证明我自己。”
“汉斯,你也知道警察的工作效率,这陈也是为他自己洗白,我们能帮的话,还是帮一下吧。”
在南非的社会中,黑人是弱者,所以也特别同情弱者,这小陈这么一说,这耿直的汉斯的同情心明显就被打动了,停下来,拉个椅子坐下:“你需要知道些什么?”
“我是下午差不多六点离开的,警察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约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也就是大概有四到五个小时,这四到五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两个大男人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呢?这两个人不管怎么说,要弄出去还不让人看见,还是件挺麻烦的事。“哪几个小时里,这旅馆进出的人多吗?”
“不多,可以说是没有人进出。我们天黑的时候,大门也就基本关上了,只开着接待室的小门,所以进出几个人,我们一目了然。”
小陈站了起来,打开靠着走道的们,探头出去看看,这大门对着的果真就是一条通道,来往也就是一辆车的宽度,直到后院的停车场,坐在这个接待室里,确实对人员进出是一目了然。“除了这个大门,这酒店还有别的门可以进出吗?”
“没有了,后院有个小门,锁着的,除非有突发情况,否则的话不会打开的。”
“后院围墙的后面是什么地方?”
“是老板的农场,是一片甘蔗地。有很多狗守着,进不去的。”
假如这两个黑鬼的记忆没错,哪也就是说哪两个警察是莫名其妙地失踪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漏掉的:“你们确定这段期间就是没人进出?”
“肯定没有,有人进出的话,我们一定能看到。”
也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对着汉斯说:“走,汉斯,你不是说要巡逻吗?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一块聊聊。”
两人一同走出来,这天空乌云密布,看来要下雨了。
这旅馆真不大,没两分钟就到了后院,小陈路过原来警察住的房间门是锁着的,门旁边的窗户也拉上了窗帘,啥都看不见,小陈看见汉斯的皮带上挂着一大串钥匙,就问汉斯:“汉斯,能否开一下门,我想进去看看。”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满足你,钥匙是老板和当班的人才能拿的,你知道得,假如那个房间有什么被盗什么的印象,我们拿钥匙的是地狱的是第一个被怀疑的.”
对着一个这么梗的人,小陈也不再说什么了,算了吧,别执着在这个黑鬼身上了,再想别的办法吧,走道后面的围墙前,小陈看见这围墙背面并不算特别的高,也就是三米左右,并且没有电网,小陈记起来刚才汉斯说过,这后面有很多狗,这狗真的有用?在上面,外面有一枝小的树枝伸了进来,很小,估计这树还没修剪,但大枝应该离的不远。再看看那道后门,门上的锁都已经生锈,压根不可能最近使用过。
停车场的一角,除了十几个南非政府标配的垃圾桶外,也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好了,大概除了墙外的这枝树枝,应该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出的了。
这个汽车旅馆真小,这走完一圈也就是十分钟的事情。“汉斯,出事后警察来的多吗?”
“没有,除了那天晚上,警察就没有来过,里面的房间老板吩咐不要动,等案件有结果了,才能手势,所以,这两天吉娜没有进去做保洁。”
小陈回想起来,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是有个黑婆每天来做清洁,看来就是这个叫吉娜的黑婆了。
别了,汉斯和雅酷,小陈坐在房间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干脆就跑到停车场游荡,这下站在着围墙下,他摸着自己流汗的脑门:真的把自己当着是福尔摩斯了?但来德本的两个考题都好像没有给出任何的具体条件,哪从何能知道答案是什么?最后想想,唯一能进出的。除了大门,就是这个围墙,自己现在何不去看看呢?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比如脚印,既什么的遗留物等等的。于是回头看看四周没人,就退后两步,一个助跑,一登,一搭,一挺腰,人就已经站在这围墙的上面,摸摸口袋的手机和别在腰上的手电,对着围墙下仅有的不到五十公分的小道一跃而下。
就如汉斯所说的,这围墙外,除了一棵树外,其他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甘蔗地,沿着围墙,这一点一点地仔细查看这围墙下面,这么走了一圈,还真没让小陈能看到任何有简直的痕迹。
“咕噜,咕噜。”这是什么声音,小陈侧耳听听,又听不到具体的是什么。小陈顿感失望地看着这只有不到一米宽的草地,这一路看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汪”的一声,这突然出现在寂静的黑夜中的一声狗叫,把正在觉得沮丧的小陈给吓了一大跳,这时候才猛然想起汉斯提起过,这甘蔗地里有很多狗看守着,这阿斐利亚人看家护院的狗小陈是知道厉害的,尤其是刚才那一声浑厚的声音,证明这不是一条宠物般的小狗,而应该是打猎,警卫用的大狗。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赶紧逃命才是现在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看着靠近围墙的那颗大树,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