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使不解:“小陈,那你告诉我,你要知道叶督察来非洲的意图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你怀疑也督察卖了你?还是怀疑我卖了你?”
小陈想了一会,才回答顾大使:“大使,我无所谓,我是个犯了错误的人,现在能为国家做点事,也算是想将功赎罪。但是现在的实际情况越开越复杂,并且我知道,叶督察的侄子,应该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十几年前就是殉职于非洲,所以,就算是我多想,我总觉得是不是因为在军火案中,由于叶督察的出现,搞得原来他侄子案子里的牵涉人员,会把我跟他的事情联系起来,本来就已经一锅粥,现在再节外生枝,哪。。。。。。“
顾大使摆摆手,示意小陈不用说了:“陈,我明白你的意思,叶督察作为一个老公安,我相信他对祖国,对人民的绝对忠诚,他不亲自参与这个案件,就像你说的,是身份敏感,国与国之间,很多东西,都不是非黑即白,所以,这件事我想还是你自己亲口跟他说,毕竟你们还有一段时间是搭档,至于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一个什么方式,这个我相信你的智慧。。。。。。至于何细虾,我可以督促叶督察给你交个底,你们的事我也听他介绍过,的确是太多的偶然,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谢谢你,顾老!”
“不客气,都是为国家工作,我相信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停顿了一下,顾大使好像在考虑过什么后,问小陈:“陈,你可否告诉我,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小陈想了想,清了清嗓子:“顾老,这第一件事,首先是找到塞库的联系电话,医院的药剂师,对面病房里的病人,还有给米歇尔检查身体,被人干掉的舒尔茨医生,这三个人,我想基本上就能找出塞库的电话,监控这个电话,就能很快地抓到塞库,这样这军火走私的案件,基本就可以说结束了。”
顾大使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赞同。
“第二,库鲁塞尔医院,围绕着库鲁病人的尸体,就发生过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相信,不管是否歪打正着,他们一定会更库鲁病,有着某种不可名誉的联系,所以,我觉得紧盯着那些尸体的去向,一定能找出这其中的蹊跷,我也相信,这蹊跷,就里库鲁病的抗体差不远了。
顾大使再次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多吗?还有没有别的?“
“有!在高速路追击塞库时,有一辆来自波普塔斯瓦纳的8轮奔驰车,我觉得他能来到德本,一定有他的使命,不会是旅游观光这么简单。“
“还有这一回事?“
“不光是这台车来自波普塔斯瓦纳,我第一次在库鲁塞尔医院被袭击,死去的洛和罗根就是来自波普塔斯瓦纳。”
“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明的是,在这个案件中,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意外,像月河警局的参与,这就让人捉摸不透,到底为什么?还有现在的穆萨,到底他在这整个的事件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出了这么多的事,警方连传唤都没有传唤他,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原来我只是以为他是一个世袭的毒贩,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据你这么一说,真的,南非的事情好复杂。。。。。。对了,昨天还是前天,你想公开米歇尔是库鲁病毒研究者的身份,为什么隔了一天,又改主意了呢?”
“因为经过了普林斯顿大厦的被袭击,我发现假如我们四处为敌,哪真是防不胜防,所以我决定还是把米歇尔送回国,在南非,你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敌人?你自己要做什么?你要防着谁?你都不知道!”
说到这,小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小声地对顾大使说:“昨天司丽斯告诉了我他的忧虑,不说她,我只是联想到,假如案件完了,南非方面要灭口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顾大使想了好一会后,才喃喃地对小陈说,声音小的小陈几乎听不到。“小陈,你的推断,太危言耸听了吧!”
这样回答,小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无奈地说了一句:“希望吧!”反正想说的都说了,至于人家怎么想,哪也是自己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陈,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
电影,电视里这话听多了,大人物,总有事,但想想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也就跟顾大使说声道别:“顾老,再见!”
顾大使走了,小陈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
躺在床上,听见顾大使的车声从院子里由近而远,慢慢地,被远处的海浪声给淹没了。
把敏儿劝走的事,现在又成了主要任务。这回误会得挺深的,她不会有耍什么小脾气不走了吧!
顾大使走后好久,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包括米歇尔,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来就不来吧,心里牵挂这不知道霍克和马克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别把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给弄丢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两个哈欠,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有变成一宿没睡,难怪身上的伤口不觉得太疼了,本来以为是相对适应了,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是自己的脑袋麻木了。看着太阳照进来的影子,想着应该是早上十点钟左右的光景,再打一个哈欠后,干脆闭上眼睛,还是中国好,作为中国大使馆的办公场地,已经不怕有人打搅,这回到中国,看来天天可以安心睡觉了,不上眼睛,脑袋却越发觉得昏沉,尽量屏息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却没有办法,一大堆的事,交叉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看来这些事挥之不去。
从汤姆开始一直到司丽斯,自己要求他们办的很多事,为什么都是有去无回,难道所有自己希望知道的事,都跟他们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