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公事。”小陈咧起嘴笑,活像一个被煮熟了的狗头。
米歇尔看见敏儿追了过来,揪着小陈的耳朵,以为敏儿又吃醋了,马上就快步过来:“黄警官,陈哥跟我谈的是公事。”
“公事?公事为什么不在餐桌上大家一起说。”总的来说,敏儿还是怀疑,盯着小陈的脸不放:“你们刚才说什么,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再闹下去就没有意思了,小陈马上符合:“老婆,我到隔壁房间,你先问米歇尔然后过来,我最后会给你解释为什么我不在餐桌上说。”
。。。。。。
“老公,你要这样做,会不会把米歇尔放在一个很危险的位置?”
“额。。。。。。”
“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现在好不容易我们俩能单独在一起,你就说说吧,当时你怀疑米歇尔,后来为什么又相信人家了?”
小陈才想起今天的经历:“不是相信,而是我现在感觉没有谁可以相信。所以就如你说的,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能乱下结论。。。。。。今天我去了普林斯顿大厦,有一点奇怪的是,当天我明明看见米歇尔赤裸着下身,腿上都是血污。但今天我再次去勘察现场,床垫上干干净净的,肉眼看不到任何的体液。”
“哪可能不是发生在床垫上,可能在房间里的其他地方。”
“也仔细地找过了,没有!所以我当时就给你短讯,同时,我就到医院去找当时给米歇尔治疗的医生,却不料医生在给我说话的时候就挂了,然后这事提醒了我,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监视着我们的行动。然后。。。。。。”
“然后我知道了,你的车被撬了,证物被烧了,你跟司丽斯吵起来了。”
小陈一屁股坐在床上,几乎吧床沿给压崩了:“吵架的时候,我脑子一片混乱,最近的事情是不是发生得太多的不可思议?你看,虾哥背叛我了,但背叛的前提是自己被绑着石头给扔大海了,万一我去晚几分钟或者我压根没有醒悟这件事,哪他岂不死定?黄盖用苦肉计,大不了也就是打屁股,这计策进化到现在,却变成了要命了?”
“你不是说,当时你们发生冲突,是虾哥先拔枪的吗?”
“也有可能是因为虾仔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造成了米歇尔的损伤,所以想拔枪出来逼退我。”
敏儿伸出手,摸了摸小陈的额头:“你看你急出了一头汗。”
小陈用双手捂着脑袋:“一大堆的事情,表象是一个样子,但都经不起细细推算,这到底是为什么?归根到底,总是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操控着我。”
敏儿转过身去,从桌子上给小陈拿过去一瓶纯净水,轻轻地拧开瓶盖,递到消沉的面前。“老公,别说话了,你太累了,你现在想想,你多少天没有正正经经地睡过一觉了?你自己在这种疲劳的状态下,能集中精神吗?听我的,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不,老婆我清醒着呢?”
“你这还叫清醒?说话都语无伦次的,你看,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别人出于礼貌,或者勉强听着。但真的,你刚才的叙述,简直就是一团糟,东扯一下,西扯一堆。你就给我说说吧,今天你本来要找司丽斯谈事情,怎么却又想起来,让米歇尔来找疫苗?你还说你是不是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