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什么好笑的?对了,是嘲笑,自己那点胸怀,还想调解人家种族冲突,有谁看到过猫跟老鼠和解的,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部长,你的表现,让我很吃惊。好吧,除了塞库,人都到齐了。”低头看看坐在椅子上的格丽思:“队长,假如我没猜错,或者假如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在坐的十几位,应该都是你们天蝎队的同僚吧?”
这话就如命令,话音未落,在场的所有人已经一起掀开了斗篷,齐刷刷地亮出了家伙。
“陈,我们自投罗网了,都怨你,为什么让我把机动部队撤走?”
“部长,现在埋怨有用吗?”
无奈,现在只有摊手认输的份了,谁让自己掉下了别人的圈套呢?看着小陈,笑笑,做个手势,让自己的几个伙计放下枪,看看前面还是空着几个位置,就一招手,让几个保镖走过来,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着,刚坐下,看着旁边坐着的小陈:“陈,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出的主意。”
小陈也笑了,把枪放进腋下的枪套,表情轻松地回答着汉斯的问题:“部长,假如是我出的主意,哪我们就不会有被狗追咬的一幕。更不用说后来的所有事了。”
汉斯点点头:“我相信你。看来我和汤姆还是高估了你的智商,现在被你害死了。”
“害死?”小陈不屑:“你刚才不是还阻止我杀人吗?”
“你刚才开枪了,我们连多活那几秒的时间都没有。”
“这几秒就这么重要?”
“当然,对于临死的人,几秒都是相当宝贵的,比如现在我可以抽根烟。”回过头去,看看司丽斯:“队长,都是为总统服务的,抽根烟的时间能给我吧!。。。。。。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你的同事都在,你先去包扎一下吧。”
“谢谢,老太婆死不了。”
小陈举起手:“队长,临死前,有一个请求。”
“好吧!你说吧!”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约翰和罗根!”
“陈,你可装得真像,你杀了人,却来问我?”
小陈指着自己的鼻子:“队长,你说是我杀了人?我杀了罗根和你约翰?哈。。哈。好吧,我下地狱去跟他们对质吧!”
“还看不出啊!你连中情局和军情六处的人都敢杀。”
“部长,别幸灾落祸了,我在走廊处跟我老婆通电话,再次回到包厢,就已经发现那两个白人已经死了,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是我杀的。”
“陈,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了你?”
“这样吧,他们俩的尸体在哪?你说说我怎么杀死他们的?”
“金筷子,里面的人一定有问题。”有些东西,想都不用想,三个人异口同声。
小陈心里在想:太复杂了,到底还有多少人?多少的事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现在怎么又多出一个杀人犯来。这人是谁呢?
“汤姆!”汤姆的名字,在小陈嘴里冲口而出:“两位,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都被算计了。”
“陈,你就别栽赃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好吧!队长,你觉得是我就是我吧!”小陈说完了,伸手跟汉斯摇了一根烟,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潇洒地吐着烟圈来着。
一直在一旁抽烟,没有搭理一句话的汉斯这时候吱声了:“司丽斯,先放下枪,我们这几个人有什么能耐,你一定知道个一清二楚,让陈把话说完吧!”
司丽斯放下枪,也做个手势,让自己的同僚也放下枪:“陈,说吧,说错一句,你知道结果。”
小陈的回话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反问起来:“司丽斯,你让我说话?”看见司丽斯还是盯着自己,看来是非说不行,就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灭,站了起来,走到讲坛上:“各位,我们现在在教堂,应该来说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队长,你们阿菲利亚人在大迁徙的过程中,一过龙山,到达平原后,首先做的事情不是生产,建房子,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建教堂,在先民纪念馆,其中的有一副浮雕,说的就是媨嗒勾站在一辆牛车上,让大家相信神明会一直保佑着阿菲利亚民族,神明与这个民族同在。”
“陈,你想说什么?阿菲利亚人从来都是听从上帝的召唤,因为我们先人的血,已经洒满这这片青山绿水上,所以我们作为他们的后人,我们有义务来保持这个国家的繁荣昌盛。”
听到这,小陈微微一笑,拿出手机看看,顿时,“咔擦,咔擦”的打开保险的声音连成一片,一个声音会很微小,但十几把枪一起来,尤其在清晨的教堂中,哪响声还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听到的。“慌什么?我一个人,你们十几个,还能怕成这样,还怕我们逃走?”小陈笑了,笑得爽朗,忽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耶稣蒙难,但样子并不见痛苦,他并不相信,耶稣还真有什么拯救世人的心,可能被钉在十字架的当时,也是无奈,无助,谁能帮他?他的徒弟,他的粉丝?什么主意?什么理想?骗人的,真的是骗人的,当时不知道多少人被骗了,多少人相信他的学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首先把自己给骗了,孙中山当时被称呼成孙大炮,广东话车大炮也就是吹牛的意思,也就是说,孙中山先把自己给忽悠了,然后,把一群中国的精英给忽悠了,问题是,他们一直忽悠到现在,已经是什么世纪了,科学已经是如此的发达,那个扫描仪,在耶稣的坟头上一扫,就马上知道耶稣的墓葬里面是否真的只有衣服,没有尸体,找几个考古学家来,这事情不就是一下子的事,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做呢?不是大家都真的相信这些事,而是没有勇气去说出来,皇帝的新装里,能说出皇帝是赤身裸体的,也就只有那个二百五的小孩,作者没有交待他后来怎么样了,但想来就连用屁股想事情的人都能猜到,他的下场好不了,让皇帝丢脸。他还有在这个国家混的资格吗?小陈微笑着,看着底下一群穿着斗篷的人,仿佛看到了耶稣蒙难时,那些围观的百姓,这宗教是为人类服务的,看来一点不假。
“队长,这里是教堂,你在这里杀人,不觉得你沾污了教堂的圣洁吗?”
“哪没有关系,我一会把你拖出去再杀。”
“找两个人先去挖坑吧,一会你枪声一响,我就往坑里钻,省得你还要花力气来图我进去。”说完扭过头来,看着格丽思:“格丽思小姐,你到底让汤姆做什么去了,从开始到现在,他其实一直就是你的一个棋子。”
“陈,别乱说话,汤姆怎么会听我的调遣。”
小陈看见格丽思缩了一下,但旋即就又从新挺起胸膛,马上就想到,这些人真的急没有一个是善良之辈,突然想起来,她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还女扮男装,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各位,在教堂里杀人,不太合适吧?”
格丽思哈哈大笑:“陈,还真是服你!面对死亡,竟然能如此地淡定。”
“陈,别浪费时间了,你海域什么话要说?”
小陈一直讲坛后面的雕像:“学他的。”
“队长,部长,难道你们就真的不关心你们那批枪吗?”
司丽斯愕然:“陈,你表面镇定,但内心已经恐慌之至,否则的话,怎么会语无伦次。”
“我慌什么?死了,就像解脱,你们慢慢玩吧。”说完,就要往台下走。
汉斯举起手:“司丽斯,陈说的对,汤姆把我的人放在路边,有可能就是赶回去要提出那批军火的。”
小陈用手值了一下格丽思:“格丽思,戴安娜在哪?是不是跟汤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