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羽递上自己求的签,两颊绯红道:“求姻缘。”
僧人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他继续念出签上的诗词:“直上天衙拜玉皇,承上威权镇四方;凡事总有人奉敬,三灾九难总会消。”读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施主只要顺其自然,必定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有情郎。”
馥羽笑颜如花地向大师道谢,青黛妒忌地盯着她,馥羽对皓南的情感,那么明显地泛滥着,让人一目了然。
青黛丢下馥羽和颜佳两个人,故作轻松地走到东翰身边,瞥了一眼他怀里的人:“他好像病的很严重。”
“只是受了点风寒。”东翰轻描淡写地说,他进入寺中客房,把千叶扔到床上,然后回身关上门后,他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扯,鄙夷道:“贱人,见到那个男人,竟然露出那种表情。”千叶紧咬下唇,她桀骜不驯的眼神对上他,朝他狠狠地呸了一声。
“跟五年前一个德性,天生就喜欢被人虐待。”他给她喂了一副春药,朝她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你现在不说话,待会就会来求我了,到时候我会好好疼你的。”千叶倔强地盯着他,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东翰别过脸,不愿陷入她深邃无底的眼眸里。
大门响起咿呀的呜咽声,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锁门的声音。
他居然把她关在了屋中……
本想杀了他,却不曾料到被这个恶魔囚禁……再这样下去,师傅交待的任务还没完成,就要被这个男人折磨致死。
身体难以忍受地燥热,汗水涔涔流下,浸湿了身下床垫。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攀爬、啃噬……春药的效力比金蚕蛊毒还难以忍受,她紧紧拽住床垫,控制住疯狂的身体。
床上摆着一个汉白玉假性器,他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这种令人羞耻的东西,他肯定躲在某个角落里看她,看她出丑,然后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冲入房间。
她不要——她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虚假的没有温度的东西。她已经全然忘记她的第一次早就丧失在某个迷醉的夜晚,即使不失意,她也无从知道——在那个夜晚她曾经检查过的又红又肿的身体缘起于何,缘起于谁!
她狠狠地将性器摔在地上,一脚踢翻桌子,然后举起凳子朝大门砸去。
东翰站在另一个房间,透过小孔观察房里歇斯底里的女人,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房子中间朝柱子冲过去。
一阵弹力使得千叶跌落在门旁,她并非想寻死,她只是希望自己能暂时从药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刚才那股无名的力量,更让她确信东翰就躲在某个角落。
“子杰,听到我在这里吗?”她颤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你不是说在这里等我吗?”
悉悉索索……房门略略开启,一只男人的脚踏入房间,男人抱起躺在地上的女人。千叶睁开迷蒙的眼睛,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此刻的她香肩微露,红唇半启,美若仙人,香若玉兰。她身体里肆意奔腾的火热一碰触到男人的身体,即刻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