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什么事儿把您老气成这样?”宗人府来的两个执事太监中的一个,手捧着拂尘上前给路平请安,关切的问道。
“让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永远闭嘴。”路平并不接那个执事太监的话,这小子是路平的干儿子,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自然机灵的很。听了这话忙点头答应,一挥手和他的同伴上前,拖着文杏便要往外走。
“留着她的命。”路平看着两个太监拖着那该死的丫头往外走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
“是,儿子明白该怎么做。”
……
水溶见到黛玉的时候,黛玉正在闭目养神。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百合大鼎里香片燃烧的声音,紫鹃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绣花,不时的抬头看向靠在榻上的黛玉,见她安然睡在那里后,又低头绣花。
“睡着了?”水溶进门口,小声问道。
“嘘——”紫鹃微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放下手中的绣花绷子,起身看了看黛玉,又转身说道:“一直嚷嚷着腿酸,腰疼。这会儿刚睡着了。”
“好,你去吧。”水溶点点头,摆手让紫鹃出去。自己便凑到榻前来,贴着黛玉的后背坐在榻上,转身倒在她的身后,抬手打在她的腰腹之上,把她搂紧。
“嗯……”黛玉刚刚睡着,又被人打扰,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便挥手去推开身上的手臂,往里靠了靠身子,继续睡。
“玉儿,先别睡。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要,累死了……你自己去吃。我要睡一会儿。”黛玉继续躺在床上发懒。
“别睡了,吃点东西。”水溶不由分说把黛玉拉起来,无奈黛玉全身无力,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水溶便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玉儿,打起精神来,今儿可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呢。有什么愿望,告诉我啊,我帮你实现。”
“我就一个愿望,已经告诉倾城了。”黛玉靠在水溶的怀里,半梦半醒的说道。
“什么?!”水溶不可思议的看着黛玉,半晌方叹道:“玉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你说……”
“随便吧。”黛玉说着,便转身往靠枕上倒,这个家伙不老实,睡起来不如靠枕舒服。
“你说的,别反悔哦。”水溶看她这副娇媚可人的模样,心中燃起熊熊烈火。话一说完,他迅速吻上微启的诱人唇瓣,舌头迫切地缠上她的丁香小舌,等不及要与她交缠在一起。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直接伸入礼服内,抓住白嫩饱满的圆润酥胸挤压着。一手则掀开长裙直接覆上她的私处,尽情地隔着丝质的亵裤,按揉敏感的花瓣。
“唔……”反抗的沉吟被热烈的吻吞并,剩下的便只有鼻息相缠的炙热。战栗,被他激放的情感吞噬,好似一叶孤舟,任由海浪涌动。
“玉儿。”他抱住不听扭动的佳人,将她困在两臂间,“给我,给我。”他亲吻着那朵紫色玉兰花,亲吻着她的发梢,亲吻着她的眉间、两颊,而后是嘴角。
细密的睫毛落着月光,她脸上浮起红潮。曲线毕露的胸口剧烈起伏,脑中早已拉细、不堪撩拨的神经再被拉长,一根连着一根旋即绷断。以至于他才沾上她的口,就被她的唇舌紧紧纠缠。
佳人前所未有的热情撩拨着水溶的情思,一场情火瞬间燎原。热流在腿间掀起骚动,昂藏的身躯气血奔腾,他心中藏着的一只兽在悄悄苏醒。他吻着行着,将意乱情迷的美人逼到软榻的一角。他长臂一紧,让灼热的身体彼此贴合。
“玉儿。”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着,“昨晚你开心吗?”
“嗯。”她诚实作答,昨晚他们前所未有的疯狂给了她难忘的愉悦,灼热的小手扯开他的衣襟,青涩的抚摸让他情潮翻搅,难以自制。
他长腿一伸抵开她的两膝,双手将她桎梏在榻上,细密热火的吻自唇角蜿蜒而下。落在她白玉般的颈间,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引得她惊喘连连。而声声吟哦滑入他耳际,如一坛烈酒,将他体内的火燃的越旺。长指摸索着她抹胸上的细绳,一下、两下,竟扯成了死结。凤眸闪过一丝不耐,在她的惊呼中,丝带被生生扯断。那抹鹅黄轻浮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绣着紫红色高丽花的绒毯上,如轻云般飘绕在花瓣周围。
……
宴会何时结束的,黛玉并不知晓。只是她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屋子里点着琉璃灯,昏黄的光晕一圈一圈的晕染开来,把浓浓的夜色点亮。
“主子醒了?”紫鹃就在身边,看见黛玉转身醒来,忙上前扶着她坐起身来。身上半裹的丝质衣衫滑下去,露出白皙莹润的肩膀,丝丝长发披在肩上,黑白分明,娇媚诱惑。一丝凉意袭上肩头,黛玉下意识的把薄被往上拉了拉,低头时发现自己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交错重叠的样子,忍不住羞红了脸。
“主子,小心着凉。”紫鹃视而不见,忙拿过衣衫来给她披上,遮住一片旖旎的春光。
“他们都走了吗?”黛玉轻轻抬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大有春睡未醒之态,慵懒娇媚到了极致。
“走了,宝贵人今儿好像是吃了亏。”紫鹃悄声说道。
“谁给她气受了?”黛玉有点惊讶,难不成还有谁借着北王府这块地方,给宝钗下马威不成?
“自然是咱们王爷。”紫鹃的声音压得更低,把外边小丫头的话有给黛玉学了一遍。
“哦,她自找的。咱们不管这些闲事。”黛玉笑笑,宝钗的心思她暂时猜不透,但她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后院,她的心里,定然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这样,水溶打她,给她一个警告,也算是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