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晨会事件分明还未到,尸魂界却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艳红色的及腰长发,血色双眸闪着精光,悄然无息地潜入了一番队队长室。
山本从睡梦中醒来,反射性握紧了床铺旁边的斩魄刀,坐起身来,“谁?”
回答他的,是已经消失的存在感,他摇头,是何人,竟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顺利逃走。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强大的灵压触动了整个尸魂界,瀞灵庭的结界竟然一瞬间被打破,街道被尽数毁坏,山本忙起身,瞬步到了灵压最强的一处,各番队的死神早已集结在此,他心中有了一丝赞赏。
抬眼望向眼前的入侵者,“几位,是灭却师?”
而这些人却只字不答,突然,他们退让出了一条道路,中间赫然站立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蓄著黑色长发与胡须,深邃冷峻的容貌与锐利的红色双眼,衣领各有三枚银色勋章,披着深红色斗篷,他笑,“山本,好久不见。”
山本大惊,默念出他的名字,“友哈巴赫!”
“哼,真亏还记得我。”
“这张脸,我如何能不记得,友哈巴赫,千年前,你明明已经……”
“明明死了,对吧,”友哈巴赫轻蔑地一笑,“这个问题我无需回答你,反正,尸魂界已经完了。”右手缓缓地举起,身边的人四散开来,残杀死神,破坏建筑,几乎已被夷为平地。
队长们也分散四处,寻找肆意破坏的灭却师,一场大战,千年前的复仇之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即使黑崎一护的到来,也未能挽回颓败的局势,山本被屠,各番队队长重伤,生死不明,直至零番队从王域出现,友哈巴赫才暂且撤退。
零番队没有队员,只有队长,五名队长。他们开始指挥众人收拾这一片惨象,只怪友哈巴赫用结界封住了灵王宫通往尸魂界的大门,他们费了些功夫闯破结界,才得以来到这里,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山本总队长的战败对所有人来说,无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即使这样,他依然傲立群雄,这也是一份执着,一份骄傲。众人准备将他收殓,却见一个身着黑红色长袍的妖媚女子突然出现,拦在了他们面前。
“慢着!”绝焰出声,“先不要动他。”
众人愤怒,“总队长已然死去,你却又是什么人,竟敢来阻拦。”
绝焰的倾世之颜也决不是那么简单,流转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媚笑,肩上的长袍无意间向下滑落了几分,露出雪白的双肩,令女子也咽了一口水,“那可未必,如果不想这个老头真的死掉的话,最好听我的。”然而出口却是尤为嚣张。
在这一边的一来一往的同时,另一边却爆发出一股极为熟悉的灵压。
“绽放,莲羽。”
清幽、寡淡、悠然,如同山间清泉,遍布了整个瀞灵庭,蓝莲落下,缓缓弥补着这满目的狼狈。
附近的死神纷纷惊呆了,那不是已经化作灵子消散的银雪,又是何人,可,她为何复活了,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银雪将折扇合拢,瞥了一眼一旁动弹不得的灭却师,随即扬手,“卍解,莲羽天椛。”瞬间淡红色的光圈将眼前被嵌入墙内失去了意识的朽木白哉围住,伴随着一声“朔”,光圈融入,她走近,将朽木白哉轻轻放在了地上,微微转头,朝着刚刚赶来的露琪亚道:“照顾好他,我很快就回来。”
露琪亚想要叫住她,却见她走向了一旁还未来得及逃跑动弹不得的灭却师。
银雪扫了一眼众人,却是极淡的神情,低头看向那名灭却师,“是你伤了他吗?”
灭却师心中略微有些畏惧,却仍是以不屑的语气回道,“就是本大爷伤了他,哼,还是队长,弱的掉渣,也配?我稍微动动手指,他就如同那蝼蚁一般,任我摆布。”
银雪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微微抬起右手,墨色的手镯顺势滑落至手腕,只见面前的人整个被抬了起来,他惊恐地想要逃脱,却被刚才的蓝莲停住了身体的时间,动弹不得,“女人,你想干什么?”
银雪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只不过你太过傲气、太过可恶,错就错在,你伤了谁,也不该伤了他,所以,请你去死吧。”这个人的眉间已然出现了虚的印记,通过这个印记,灵力在不停地外泄,却不知是被何人吸走,也不知是突破了如何的界限,即使她不了结他,三日后,他也必死无疑。
“停。”
不过短暂的一个字,面前的灭却师却是突然恢复了自由,他突然用双手用力地扯着脖子,怎么喊也喊不出来,直至窒息而死。
银雪转过身,朝着露琪亚的方向走去,她停住了那人呼吸的动作,这个死法,是他罪有应得。
“小雪,你……,”露琪亚望着面前的人,想说太多,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露琪亚,抱歉我今日才苏醒,没来得及赶回。”银雪蹲下身,右手轻轻拂过朽木白哉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雪,”露琪亚道,“大哥他,大哥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这两年来,他每天都在思念你,都在懊悔,每天夜里,大哥每次叫着你的名字醒来,然后偷偷哭泣,大哥他是真的爱你啊,小雪,不要再走了,留在大哥身边好吗?”
银雪的神情,从始至终,一直淡然着,不为所动,在露琪亚以为她早已不在乎一切的时候,银雪突然站起身,“你先将他送去四番队,蓝莲已经将四番队首先复原了,我去看看总队长的情况。”
露琪亚看着银雪,从什么时候,你的笑容消失了。
这边,绝焰依然在为山本的事与一众死神纠缠不清,此刻,零番队的五位队长与其他还能动弹的番队队长尽数到达,牵一发而动全身,绝焰在心里腹诽,这一帮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敢与本宫抗衡,好歹她也是拥有千年道行的魔界尊者,虽然是前任,但这样被一帮小鬼哄闹威胁,还不准动手,她心中实在难受,小主人,你再不来,她就不管了,这个老头的生死与她又有何关系。
一片哄闹之中,绝焰的脸不小心被飞出的刀片划出了一条长痕,她气得直跳,“臭小鬼,你们竟然敢划伤本宫最爱惜的脸,看本宫杀了你们谢罪。”说着黑气缠绕上双手,蓄势待发。
“绝焰!”银雪突然出现,令在场的众人一惊,本以为刚刚的灵压不过是幻觉罢了,此刻真人却出现在了眼前。
绝焰立刻将双手背在了身后,一脸的谄媚,“小主人,您回来了,我已用银针将这老头的气孔给封住了,他憋着最后一口气,还没死呢。”
“你刚刚想做什么?”银雪看着她,撇了撇嘴。
绝焰脑后默默流下了一滴汗,小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来的那么及时,不要看的那么清楚,“这个,小主人,我呢,是跟他们开玩笑的,哪会真的动手呢,你说是不是?”
银雪噗嗤一声笑了,手覆上绝焰划伤的脸颊,一阵紫光,划痕便消失了,绝焰摸了摸自己的脸,媚笑一声,“小主人,您的吩咐呢,我已经做完了,我先回去了,您可不要为了这帮废物加蠢货过度操劳啊。”
众人来不及反驳,绝焰的影子就消失无影了,他们只得埋怨地看着眼前本应不存在的银雪,等待她的解释。
银雪轻轻叹气,这个绝焰,就会损人,随后抬起右手,对着面前站立着的山本微微运功,银针脱出,山本渐渐苏醒过来,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人,“朔。”
红光闪过,山本应声倒下,在场的死神纷纷拔刀,对着银雪,卯之花烈走到山本身边,轻探脉搏,微微诧异,“总队长的伤势,在逐渐恢复,”抬头看着面前的血眸女子,充满感激,“修复瀞灵庭的是你,救下总队长的是你,小雪,谢谢你。”
银雪嫣然一笑,却仍是淡然,“不用,待瀞灵庭修复完毕,我便走了。”
零番队队长之一,曳舟队长却是疑惑,“银雪队长,我们接到的消息是,你已经战死,为何又出现在此?”
银雪环视众人,知她若不解释清楚,今日便是走不了了,却闻绝焰在心中腹诽,以小主人如今的能力,他们又如何能拦得下她,她微微一笑,这个绝焰,真是,怎么说呢,怪不得师父将绝焰交给她了。
“三年前,我的灵子已是极不平稳了,因为莲羽的缘故,”银雪开口,仿佛陷入了回忆,“莲羽的使用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而我那点灵力,根本不够,因而,我的灵子经常会在无意识中被吸走,直至两年前,我第一次卍解莲羽,锁住了蓝染,那股不稳定的灵压已对我造成伤害,之后,我的心绪不定,起起伏伏,导致急火攻心,一时无力控制,灵子才会溃散,”见众人听的颇有兴致,银雪微微摇头,别人的故事总是动听,“如你们所见,绝焰,是我的随身之物,她虽不是斩魄刀,却嵌入了剑灵,当时,她吸收了我溃散的灵子,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帮我固定灵魄,时至今日,我才苏醒,却是立刻察觉到了尸魂界的动荡,赶了过来,可还是来晚了。”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走,银雪队长,”身后,山本总队长已然醒了过来,银雪的卍解帮他将伤势回复得更快,连同灵压,也一并回复了,“你仍然活着,那么你就依然是我尸魂界的死神,老夫要你回到瀞灵庭。”
银雪却是不露声色,“总队长,银雪已不是队长,”她的队长之位不是已经被取而代之了吗,“再说,银雪已背负上了叛逆罪名,怎能再回到瀞灵庭。”
山本感受着身上的伤口迅速消失,便是慢慢踱步,走到了银雪身旁,此时若是失去了银雪,瀞灵庭必败无疑,“老夫不承认你的罪名。”
银雪心中倒是有些诧异,一向刻板的老古董,竟然开窍了,“现如今难道是您总队长说了算吗?中央四十六室那边呢?就算迫于当前情况免罪与我,事后,难保不会再给我一个谋逆之罪,将我诛杀。”
众人皆是大惊,如今的银雪,竟是已经能将事情考虑得如此周全,处事更加谨慎了,山本咳嗽两声,“老夫以性命作担保,若是此后有任何罪名落在你身上,老夫便废去这一身灵力,辞掉总队长之位,与你同罪。”
此语一出,座下更是震惊,为了留住银雪,总队长立了重誓,即使再不懂现下危急的状况,能让山本出此下策,必定已是穷途末路了。
“承蒙总队长如此信任,只是银雪早已看淡世事,今日所做,实为报还往日恩情,从此当归隐,不再过问一切。”银雪淡淡地说着,她何德何能,要总队长与她同罪,尸魂界不能没有总队长,而四十六室那些人,一定会给她定罪,即使山本力保她,终归不过是两人一同受罪罢了,这山本老头是在赌,赌她银雪的罪重要,还是这个总队长重要。
“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留下吗?银雪,”山本震怒,从没有人敢如此与他讨价还价,“老夫知道尸魂界亏欠你太多,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吗?市丸银?蓝染惣佑介?你果真如此喜欢那两人?喜欢到要弃其他人于不顾,那么朽木白哉呢?”
银雪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是被众人尽收眼底,她冷哼一声,说道:“如果银和蓝染在的时候,瀞灵庭能够像如今这样开明,他们,可能就不会叛变了吧,说到底,总队长,罪,是被逼出来的,”她看着漫天飘洒的蓝莲,蓝色的修复之光笼罩着瀞灵庭,快要修复完毕了吧,她撤回了莲羽,未被撤回的,仅剩卍解的永恒之力,“我该走……啊……”
银雪一声尖叫,腰间被缠绕上一条淡黄色的光线,紧接着整个人被带到空中,扑入一个人的怀中,随后被禁锢,挣扎不得,连忙大叫,“朽木白哉,你敢用缚道捆我!”
朽木白哉低头看着这只被惹发飙的小猫,不由得一笑,随即向总队长点头,“总队长,挽留银雪队长一事,请交由我来做吧。”
山本一抹胡子,大笑了两声,连道“好”,“好”,便也由得他去了,现下,恐怕也只有朽木白哉能留住她了,谁让你心急地治好了他呢。
“可恶,朽木白哉你放开我!”银雪被朽木白哉抱着,飞奔过无数的建筑,这是她用莲羽刚刚修复好的,由于刚刚苏醒,这突然的大量灵力消耗和如此的飞奔,她有些承受不住。
看着怀中面色突然惨白的银雪,朽木白哉似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放慢了速度,到最后直接不用瞬步,抱着她慢慢走着,“小雪,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以后也不会。”他说,嘴角挂着一丝总也消不下去的笑意。
银雪感觉脸上的温度突然升高,随后将整张脸往朽木白哉的怀里靠,发出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娇嗔,“可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害得她一直装着淡然酷酷的样子都装不下去了。
朽木白哉却是笑了,不能装就别装,演技有待加强,“就是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也只对你一人能说会道。”
银雪突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正视着朽木白哉,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许久,她举起一只手,触上了他的额头,“朽木白哉,你今天吃药了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朽木白哉有一种想要将她摔下来的冲动,却还是忍住了。
银雪却不知是得寸进尺还是真没摸清这时的情况,接着道:“喂,朽木白哉,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难道真没吃药?可是我刚刚明明让露琪亚送你去四番队的,没可能啊,喂,你……”
银雪的话还未说完,就真可谓是消失在了风中,朽木白哉现下的表情很明显,他很生气,明明经过了两年好不容易再度见到她,明明他都低下头跟她说了那些情话,明明露琪亚在四番队跟他说过这些很管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
一阵风似的飘进了自家宅邸,朽木白哉抱着银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内室,还未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银雪,恍惚间被朽木白哉压倒在了地上,她猛然一惊,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桎梏住双手,整个人的重量覆了上来,令她动弹不得,“朽木白哉,你给我起开,重死了。”
朽木白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她竟然要他起开,嫌他重,突然口中一哼,手捂着胸口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口,似是极为痛苦。
这却吓坏了银雪,她连忙覆上他的手,也不管此时是怎样的形势,“伤口裂开了吗?伤口本来恢复就慢,你动什么嘛!”
朽木白哉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谁叫你挣扎得那么厉害,就由得它去算了。”
银雪一脸为难的神色,忽然冒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朽木白哉,不要给我用苦肉计,痛就去给我静养!”
“可是,我一松手,你就不见了。”
银雪停止了挣扎,眼前的男子满脸愁容,原本的清冷统统转化成了绝望与哀伤,他是如何在这样的悲伤中,度过了这两年的。
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将他轻轻往下拉,直到下巴抵住了肩膀,她的脸细细磨蹭着他的脸,“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相对于银雪的小心,朽木白哉紧紧抱着银雪的身体,这失而复得的喜悦,远比身上的痛来的值得,“别走,小雪,留在我身边。”
银雪闭上双眼,默默叹气,“白哉,对不起。”
“你还是要走?为何?”他质问她。
“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
“只要有朽木家,没有人容不下你。”
“你要背负朽木家的名誉容下我吗?”
“我……”
银雪苦笑,到头来,你还是没能放下这个包袱,又何来容我?只觉拥抱自己的双手撑在了身体两侧,朽木白哉抬起了头,两人的距离却是刚好能够对视彼此的双眼。
他说:“无论是朽木家的荣誉,还是你银雪的容身之所,我都会争夺到手,”他坚毅的神情令她愣神,“所以,你不会有机会离开,小雪。”他轻言,俯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银雪惊觉,想要用力推开他,突然发现胸前的伤口竟渗出了血来,她皱眉,想要避开他的亲吻,朽木白哉哪里肯依,看着那紧锁的眉头,他轻吻上去,舒展开那起伏的细纹,银雪忙说:“白哉,你的伤口……。”又是一吻,打断了她的话语,她气极,竟想用缚道将其束缚,谁料腰间缎带突然的散落,令她慌了神,急急扯住欲往下滑落的长袍,苏醒之际便赶了过来,她本无时间换下灵子涣散前那身大红色长袍,长袍散落,便是只剩单衣襦裙,她这才明白了朽木白哉的意图,怎能让他得逞。
朽木白哉满眼的笑意,看得银雪恨得牙痒痒,他竟如此欺负她。
朽木白哉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间,无奈她竟抓的紧,便是用力咬破了她的唇,她轻哼,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是仍舍不得离开,整个身子却尽数压向了银雪,双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手,随后,单手压向头顶,他向下轻吻她的脖颈,感受她身体微微轻颤,知她定是未经人事,敏感异常,另一只手却是毫无犹豫地扯下了那紧紧的束腰,长袍散落在地,平铺成了一片起伏的绒毯。
银雪这下真是哭笑不得,她刚刚答应了绝焰事成之后她可以回去沉睡,毕竟两年来她日夜不停地为她修复灵魄,想是累极,而这一沉睡,便是谁也叫不醒,除非她施法召唤,可现下,她怎能空出手来召唤,莲羽也耗费了大量灵力,需要静养,不能出来帮她,她真是,自掘坟墓。
“白哉,你还有伤,不宜操劳。”她换上笑脸,硬的不行,来软的。
朽木白哉抬起头看了她片刻,冷哼一声,再度侵占她的脖颈,而这次,换成了啃咬,一排触目的痕迹,令她不禁轻哼。
感觉到那只手已然探进了自己的里衣,她惊叫,“朽木白哉,你的手好冰,不要碰我!”
朽木白哉毫不理会,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猛地扯开她的前襟,吻上了她的锁骨,银雪气的快哭了,如果这下再不来人,她的裹胸也要被扯掉了,“朽木白哉,你真是个混蛋!”
朽木白哉抬起头,看着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的银雪,笑意连连,动手伸向她的裹胸,却听门外一个急促的声音,“大哥,小雪,你们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要吵架啊!”是露琪亚。
银雪松了一口气,看向仍然压在自己身上的朽木白哉,双手还是被禁锢着,他说:“露琪亚,我们没事,你先回房休息,稍后再与你谈。”
银雪暗道不好,立刻张口想要叫住露琪亚,这唯一的救星怎能让她跑掉,却是被朽木白哉捂住嘴,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呜咽声,门外的露琪亚却是奇怪,屋内怎会只有大哥的声音,便是立刻闪身,打开了门,看见了躺在地上挣扎得只剩裹胸的银雪和她身上穿戴完好的自家大哥,脸颊瞬间涨红,关上了门,“对不起,大哥,打扰了,我会让管家爷爷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的。”所以,大哥你要继续努力,将小雪攻占下来。
朽木白哉却是手足无措,他哪里有过用强的时候,还好巧不巧被自己的妹妹撞见了,他冷下眼,看得银雪心惊胆战,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并不介意整套做完。
“白哉,我……”
“家主大人,山本总队长来了!”门外响起了管家的声音,银雪立刻叫好。
朽木白哉无奈地支起身子,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银雪,“何事?”
管家吓了一跳,这家主大人生气了,不要怪他啊,他也是一把老骨头了,要不是总队长和四十六室那几个独揽大权的上贤者来了,他就是死也不敢打扰您的,“总队长和几位上贤者在会客厅,似乎,有点焦灼。”
朽木白哉叹了一口气,对着银雪说:“你在这等着我。”
银雪愣了一下,急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抱在胸前,连连点头,现下如果她再不答应,剩下的就可能是白哉大人发飙,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来完事后再去见总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