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的重要人物都集中在这个简陋的房屋,他们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但是熟知他们性格的人会知道他们此刻内心在欣喜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外姓人终于死了,这不是让人兴奋的事情吗?一个毫无召唤师血脉的人何必浪费粮食与资源在她身上,没用的人是不被需要的。
这样冰冷的事实正好被刚睁开眼的武千柳所看到,但其实她已经不是本尊,只是怎样会成为床上连头都被绑带裹住的人她已经记不清,但丝毫不影响身体传来阵阵的疼痛,提醒着她这不是梦。眼睛能看到的风景只是一条缝,背对着她的老人家这时转过头来,脸上的皱纹可以让人联想到枯老的树干,但是一双慈爱的眼睛却温柔地看着她,很明显感觉到她已经醒来。
老人家捉住她的手劝道:“千柳,好好躺着,别乱动啊。”
武千柳没再试图坐起,而是乖乖的躺好,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乱动。
老人家重新站起来,这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得严厉:“派木系族人好好照顾他,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未来的事你们又能看得清多少?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全部赶出本家!”
低垂着头的男人同时跪下:“您放心吧,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难道。。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武千柳闭上眼睛安心养病,这不是她偶尔的猜测所能知道的,她必须快点好起来,将这个家族以及自己本身搞清楚。
模糊中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物质给引诱着,武千柳在黑暗中不断地往前走,四周有水声滴答作响,走到尽头有一道透着光的门,她向那里走过去,来到一间生诱的大铁房子,里面关着一只血狼,约有30米高,尖牙利爪,红色竖瞳,尾巴处中间被分开但尾尖却连在一起,看样子像是被人由中间砍过一刀,铁门外有着一把古老的铜锁,将血狼牢牢关在里面。
血狼睁开眼盯着武千柳:“怎么,改变主意了?”
武千柳从没看过这样大的血狼,倒是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股亲近感,甚至想伸手去摸它的大尾巴。察觉到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它的尾巴,她不自然地缩回手:“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你可以告诉我吗?对于报答我可以放你出来。”莫怪武千柳会这么说,她潜意识觉得血狼被关应该是原身做的。
血狼“哼”了一声:“我本就是你父母留下来守护你的,可你倒好宁愿封住法力不让我出来,现在好了吧,一个筑基期就将你打成这样,若你使用召唤师的能力他根本碰不到你,感情?在诱惑面前算什么?既然知道错了,将锁打开。”
武千柳能够感觉到血狼话语中的心疼,脱口而出道:“对不起。”她走到铜锁面前皱起眉头,要怎样才能放血狼出来,至少要一柄钥匙行,可钥匙在哪里呢?
血狼的眼中闪过失望,他抬起爪子往前一挥:“你走吧,现在的你没能力解开。”
清晨的阳光洒在武千柳身上,将她晒得暖洋洋的,缓缓睁开双眼,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武千柳慢慢将身上的绷带拆下来随地一扔,向床边的衣柜走去。
拿着衣服在浴室里穿上,镜子面前是一个13岁左右的女孩,黑色短发,深蓝色大眼睛配上小小的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红,白色长衫直达脚踝,同色长裤穿在上面,武千柳满意的点头,年纪不大,但是长相比起以前的她要好的多,可是……她又想起了昨天的事,究竟要怎样才能够将血狼放出来,她的能力又是什么?得不到解答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暂时想不到方法,那么只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许就会知道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