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这药你不能再吃下去了,再吃下去,就不是好不好使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活命的事了。”
黄教授大惊失色,差点从椅子上倒仰过去,颤声道:“有……有这么严重,那我从现在起,再也不吃了。”他扭头间看到了自己体态丰腴的保姆,见她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忙又说道:“小伙子,看的出来,你对医术颇有研究,你给我指条明路,看看我的肾病如何能治好,你放心,小兄弟你要找寻极乐园的事包在老哥哥身上啦。”情急之下,他不顾自己七十有二的高龄,与我这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称胸道弟起来,直看得旁边的杜雨姗是目瞪口呆。
我要的正是他这句话,即然你答应帮我找到极乐园,那我就真心实意的帮助你一下好了,便说道:“我给你开个药方,你试一下,兴许对你的病有效。”
黄教授大喜,忙说:“好,谢谢兄弟,我一看兄弟就是讲究人。”亲自把毛笔蘸了墨,递到我的手中。
我唰唰几笔,便胸有成足的开了副药方,这药方是在宋朝的时侯,一位云游道士路过阳谷县得我资助,然后传与我的,可以说是千古奇方,专治男人软弱无能之病,起效比之传统中药快速讯猛,不过决对没有毒副作用。
黄教授见我开的药方上不过是几位寻常的中草药,不由的面露狐疑之色,微感失望的问道:“这些药材也没什么稀奇的,真能治好我的病?”
我朝他一笑,说道:“药还没配齐,还缺最重要的一味,我这就给你弄。”随既我的脸色转为凝重,又说:“这药方是我祖传的密方,你一定要保存好,千万不可外传。”
黄教授见我说的郑重,忙点头说:“一定一定,兄弟你放心吧,我保证不把这药方流传出去。”
我见他答应,这才走出去,来到了庭院之中,在一盆盛开着的金色菊花前面停下了脚步,我知道,这花盆底下一定有我所需的药材,将那盆花挪到一旁,果然,在原来花盆底部潮湿的土壤上,十多条三寸多长的土黄蜈蚣搅扭在一起,见到了阳光,急忙要四下爬去,我右掌向下一伸,掌力回缩,十多条蜈蚣全被我吸在了手掌之上,无一逃走,老实的挂在我手掌上一动不动,宛如被粘在了上面一样。
杜雨姗见到了这副情景,恶心的直要呕吐,叫道:“你弄这么些虫子干吗呀,恶心死了。”
我故意扬起满是蜈蚣的手掌,伸到她面前,逗她说:“恶心吗?我看一点也不恶心,挺可爱的。”
“妈呀,我求你了,快把它拿走。”杜雨姗尖叫着向后退去。
我则满意的大笑,伸出左手两指,将不能用的蜈蚣悉数从右掌上挑落下来,它们落到地上慌慌张张的逃走了,我回头冲黄教授说:“有白酒没有,倒一大碗过来。”
黄教授答应一声说有,忙让保姆去倒一碗过来。那位保姆从屋里出来时,手上已经端着一大碗白酒,我让她把就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右掌挪到酒碗之上,一收功,六只肥大的蜈蚣自手掌上摔落,掉入酒碗中,极力的张牙舞爪挣扎了几下,随既肚皮朝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