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浑身伤痛,激战之余只顾着大口喘气,没有提防,催.情子弹扎打在他的胸口上,里面的药剂在瞬间之内自动注射进去,进到他的血液中,开始在体内循环。他感觉好比被蚊子叮了一下,毫不在意的伸手将子弹拔下来,扔在了一旁。
伊贺明子皱着眉头说:“姐夫,你可真是缺德,怎么把这给动物用的药物给他用上了。”
我分辨说:“这算什么缺德,你都没见过这老东西干的坏事呢,他修炼一种名叫血欲魔功的邪门武功,每天需要喝两个活人的鲜血,还喜欢吃人的心肝,简直比魔鬼还要邪恶。我现在做的,跟他的所作所为相比,一点都不算过分。”
伊贺明子听我如此说,才不再怜悯这个老秃驴,点头说:“这么说来,他也算是恶有恶报,不知道他中了这催.情子弹会有什么反应。”
我笑着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举起望远镜我向绿袍老祖看过去,只见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这老东西面色变得赤红,显得有些烦躁不安,望远镜下移,我看到他下面从马身上移植过来的物件已经高高支起,仿佛六零小钢炮一样。
就在绿袍老祖抓耳挠腮感觉身上十分难受的时候,不远处,一群黑白条纹分明的斑马慢悠悠的走过,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不是闻到了母马的气味,猛然间,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这一窜足有十五六米,来到了马群的边缘,身形一扭,右手抓在一匹肥壮母斑马的尾巴上。马群当时便炸营了,十五六匹斑马四下逃离。母斑马尾巴被抓吃痛,身子一弓,后蹄高高扬起,猛地踢在了绿袍老祖的胸口上。
这一踢的力量十分大,估计恶狼都会被踢得半死,绿袍老祖同样感到胸前疼痛无比,五脏六腑都好像错了位一般。可是,这家伙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无比疯狂,一心想把这匹母马抓到手,手抓着母马的尾巴就是不松开。
那母马能惯着他吗,后踢如同连珠炮似的踢过来,不停的落在绿袍老祖的脸上身上,其中一蹄子猛地踹在他的嘴巴上,一下子,嘴唇被踢得翻开,鲜血淋漓,两颗大门牙随着血水喷了出来。
绿袍老祖疼的嗷的叫了一声,再也忍受不了,终于松开了右手。
那匹母马挣了束缚,风一样的逃离,远远的跑了出去。而绿袍老祖并不引以为戒,不顾嘴上的伤痛,猛地一纵身,疯狂的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我急忙吩咐司机说:“快开车,跟上那个老秃驴。”
越野车快速启动,跟在了绿袍老祖的身后跑过去。我手持望远镜一直瞄着绿袍老祖,只见他和那匹斑马的距离总是不远不近,大概在二十米左右。无论这斑马怎么努力奔跑,却怎么也甩不掉他。也许,在他的眼中,这匹母斑马在此时变成了天姿国色的西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