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一大早,莫凡回到老街,打扫浇花喂鱼。
莫凡到倒是没有太多愁善感。静静地去欣赏每一朵有意思的花,去书房拿出植物画册。对着画册研究起来,有时尽兴尽能忘我。
看着乌龟抢食,为了一块肉,缓慢地挣抢,慢动作中充满着激烈的斗争,抢的过程也是撕开大片肉的过程,孟涛喜欢把肉剁细,莫凡却觉得自己是明智的,还好肉够大又不太大。再看龟们的大块朵颐,夠可爱够萌。
莫凡拿出相机来把园子里各个有趣的东西都拍下来,心情到位,光线恰好。
然后,拷到电脑上,制成相册。
弄好之后,又开始无聊。翻开孟涛的随笔,他的画。让他惊喜的是他看到了一大叠自己的画像,都是素描的,各个角度都有,每一副都有日期,可看出至少每个星期一副。尤其是他们分别时的岁月。
他在随笔中写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老是画画像画他,刚开始是真的想他在身边,后来是习惯了,再后来可能就是因为他长相好记方便练笔吧。
莫凡看了差点吐血。但又回过头来想,孟涛还是在意他的,虽然自己也是在意他的,但如果要自己画出一幅他的画像,难度可想而知。
至于午饭,在景区饭馆里吃,孟涛在时,从来不去,怕被说浪费钱。
下午,开始做饭,回忆着孟涛的做法,把米饭做出来了,虽口感不是很好但确实熟了。翻遍了菜谱,远出简单家常但有品相的菜。他的目标是至少学会一桌菜。孟涛爷爷留下了很多做菜笔记心得,孟涛也有些品菜的心得。这一些都让莫凡受益匪浅,更让他懂得了孟涛的嘴不是刁,是想当的刁。就比如说他在随笔中写到:最好的鱼头豆腐是,鱼头肯定要新鲜——现杀的是最好,豆腐要选盐卤的不能太老也不能太嫩,太老吃起来太实不入味没口感,太嫩的话就无法衬托鱼肉的鲜美,豆腐要煮得时间要够长,鱼肉处理要得当。但莫凡还有一点纳闷的是孟涛为什么来者不拒什么都会吃。
你是我的小百灵。
我羽化为相思鸟,
站在枝头,
望东洋列岛。
老街旧人,
看街边灯光斑驳,
嫩绿的梧桐橘黄的路灯啊,
把初夏的夜变为深秋。
莫凡随笔写下一首诗歌,越思量,越难忘。
把自己做失败的饭菜统统倒掉,最后把冰箱里能式想式的材料都拿来做菜,当弄得连渣都不剩后,最后还好有几样能吃的。
随便吃了些饭,倒掉剩余的。就任厨房脏乱差,改天叫老姐来打扫,实在不行请景区里钟点工,一看时间还早,请了钟点工,一个带口音的女子,匆匆一小时就把一切整理好。
莫凡这才感叹做家务实在太累。以前看孟涛做得那么利索干净,不觉得家务之辛苦,现在想想,能跟孟涛在一起,小日子还是能过得滋润的。
吃晚饭就开始在电脑上搓麻将,没玩多久就觉得没意思,对着冰冷的电脑,总感觉少些什么,打牌打麻雀要的就是那种气氛,就想起他们,明天星期六,自己也一个星期没上课了。还好当初跟孟涛一样选的是汉语,不管是不是专业课,落个几个月都没事。老师上课也经常不会按书本上,有时后东扯西扯一节课就过去了。作业无非就是看书,写读后感,写文章,题材多样,作业轻松随意。
莫凡开始给他们一一打电话:周俊,小郑,西宇,叫他们明天来搓麻将,让他有点意外的是每个人都答应了,尤其是西宇答应了,大舅子能赏脸,让他有有丝高兴。
这么多人来,必要叫上老姐——解决吃饭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