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进卧室莫凡就推倒孟涛,把孟涛压在沙发上说:“刚才你都向我表白过了,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什么时候向你表白了,自作多情,不要脸。”
“你当我傻,你都唱得这么明显了。”说着就在孟涛身上乱摸。
“那只是唱歌,’’孟涛推着莫凡说,“别闹,身上都是烟味,快去洗澡。”
莫凡愣了一下说起身说:“好勒,一起洗。”
“不行不行。”
“算了,看爷今晚高兴的份上饶了你这回。”说着坐进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孟涛松了口气。
待莫凡洗澡出来,孟涛就冲进浴室关上门。我有这么恐怖吗?莫凡嘀咕着。没多久孟涛就出来了,其实孟涛也想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可是澡洗好了,闷热的雾气让他受不了。
“真让我失望我以为你会在里面待很久。”莫凡戏谑道。
“真想一巴掌呼死你。”
“来呀,来呀。’’
孟涛走上前去,不料被莫凡一把推在了床上。莫凡在武校呆过几年,孟涛根本没反抗的余地。莫凡低头说:“今晚,你就别想跑。”
孟涛绝望了,有些紧张地说:“会很疼吗?”
莫凡温柔地低语道:“不会的,宝贝我会轻点的。”
莫凡想起什么都没准备有点后悔,但没想这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说完就吻了上去,孟涛没有先前那样反抗,甚至尝试着迎合。孟涛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这时孟涛手机铃声响了,莫凡还有点不想放开的意思。孟涛推开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接起了电话。
“爸,有事吗?”
“有事,我们几个人就在你楼下门口。”
孟涛脸色变了变说:“我爸来了,而且不只他一个人。你要下去吗?”
“当然要下去,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你说早晚都得见面。”莫凡淡淡地说。
孟涛把莫凡的衣服从阳台上拿进来说:“干了,换上。”孟涛自己从柜子里拿出白色的亚麻套装,穿上。这一切动作显得那样平静自然,好想不知道他们还在楼下等一样。
孟涛看了一下莫凡,看他还是有些紧张。孟涛上前帮他弄衬衫的扣子说:“从容些,许多事情在还不知道结果前可能不会像想象的那样糟,即使可能比想象的糟,我们更需平静地去面对。”
莫凡笑了一下,笑得很甜。莫凡心想:我就喜欢你这样遇大事波澜不禁,异常平静。我会守你一辈子的。看见莫凡深情默默地看着他,孟涛跌了一下脚,在莫凡嘴上啄了一下,但有点亲歪了。孟涛拉了一下莫凡“走了”,莫凡跟在后面舔了舔嘴角还残留的温度,幸福地跟着。
孟涛开了门,惊了一下,来了七八个人。他爸走在前面。
“这么早休息了。”孟子强说。
“嗯。”孟涛应道。
“孟叔叔好。”莫凡走在孟涛旁边,低声说“还真不止一个,是一串。”
“哟,莫凡也在。”孟姨妈看了一眼莫凡说,莫凡有些尴尬地应了声。
其实来的也都不是外人。姨妈姨丈,周俊莫昕,还有他爸他爸老爸。还有一位年轻,眉宇间跟孟涛有些像,但更显成熟,略带痞气。小伙子穿着打扮有些帅气有些阳光。莫凡对那人有些好奇,以及孟涛爸旁漂亮富有气质跟孟姨妈长得神似的女人。
“坐坐坐。”孟子强俨然主人公的味道。然后一群人围着前屋那张大长实木桌坐下,椅子都是嵌在地上的暗黄色木墩。
“孟涛上茶。”子强喊了句。
“哦。”孟涛应了句拉着莫凡到后屋泡茶,莫昕起身说:“我也去帮忙。”
周俊看莫昕走后也想跟上去,莫子强调侃道:“就这么点功夫,还怕媳妇跑了。”说罢,一群人都笑了。
“我说姨夫,就你整天老不正紧戏弄我。”周俊说。一群人说说笑笑大都在逗周俊。
“泡什么茶?”莫凡问。
“陈年老普洱。我爸这厮,不拿点真家伙,就等着被他调侃死。”孟涛说着摇晃着茶壶,将泡的第一二两壶都倒掉。
莫昕走了进来说:“要帮忙吗?”
“跟莫凡一起把茶具摆在那两个实木托盘上,待会一人一样,我端茶壶。”孟涛拍了一下那白瓷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