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魅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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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福伯已是按照我的意思事先告诉了师父要给他一个惊喜,并且不要在师兄们面前戳穿我,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我的那些师兄们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出什么。

快到前院时,我事先发出约定的信号,福伯果然笑呵呵地在门前等着我了,看着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我也就安心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粗着嗓子道,

“福伯。”

听到我如此粗哑的声音,福伯一愣,然后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须臾才道,

“你呀,快入席吧,就等你了。”

我捋了捋那假胡须,严肃的点了点头。福伯忍了笑,引我到了席间。只见桌前已是围坐一团,正当中的赫然便是师父,只见他身着一件青玉色衣衫,往日风采依旧,却是有些消瘦。我不禁眼圈一红,刚要拜下身去,突然感到数道幽光向我射来,一个激灵,好险,差点漏了陷,师兄们都围坐一团,对于我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他们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也毫不避讳,稳定了心绪,迎着他们不同的目光,粗哑着嗓子道,

“卿姚不才,恭祝山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泰安康。”说罢我跪下身去。

师父带着面具,看不出是何表情,但过了片刻,我却是如同过了一年,

“是姚儿啊,起来坐吧。来,姚儿,我给你引见一下。”我偷偷地望着坐中诸人,只见他们神色各异,大师兄楚云飞眼神犀利,仿佛一眼便能看透人心般,最是危险,自我进来到入座,他的目光似是若有所思,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迎上我的目光是点了点头。

二师兄苏谦和就平易些了,笑得如沐春风,但是眼底却是暗藏着一丝狡黠,看来这二师兄也是不简单的人物。

三师兄萧士杰则是薄唇轻抿,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奇怪了,看三师兄的这幅样貌怎么也不像是穷的要命的,怎么就只有几本破书,破书,糟了,三师兄的书还在桌子底下,垫桌脚哪,我怎忘了这件事。

四师兄慕容秋白却是最酷的了,看他长相斯文,却是傲气十足的样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不言语。本来还为糟蹋了他的画而愧疚不已的,见了他反而无端的心中就来气,整治他算是做对了。

五师兄陆若离最是热情了,硬是拉着我的手坐在他身旁,不过他的笑怎如同狐狸般。

介绍完五位师兄,师父倒是不知如何介绍我了,我赶紧机灵的站起身来,笑道,

“各位小兄弟今日一见之下果然是玉树临风,风采照人啊,老朽本是一山野粗人,多蒙山人相救,此闻得山人大寿,所以特过来叨扰了。”

师父听了我的话不由蹙紧双眉,我当然知道师父不喜谎话,我这也不算是说谎吧,我是师父所救没错吧,不过就是一声老朽有些倚老卖老了。

“不知先生家住何处?”大师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但是面上却是强作镇定,淡然一笑道,

“老朽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哦”大师兄听我如是说,便也不问了。

“不知先生高寿几何?”一道清冷地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那慕容秋白,我故作毫不在意的回道,

“老朽今年已是四十有余了,不似你们这般年轻了。”

感受他上下打量的眼光,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低头看去,不就是瘦小了些,至于紧盯着我不放了吗。

我避开他的眼光,对着师父举杯道,

“今日是山人大寿之喜,我敬山人一杯。”

本来我是不准备喝酒的,可是当此情况之下,若是再不打断,那五人你一句我一句,我不是要露馅了。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有些眩晕,不好,我还是赶紧办完正事,开溜的好。虽然师兄们个个都帅的掉渣,但是面对着他们的灼灼眼光,我只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忍住翻涌上来的酒气,我起身道,

“为给您老人家祝寿,我还准备了一个节目。”

师父听到我还为他准备了节目,不由笑道,

“哦,姚儿有心了”就知道师父定然是开心的了,想他这些徒弟都是男子,哪有女子的心思细腻,我得意的眼神一闪而过。

我召唤灵儿入内,一场表演下来,连最是冷酷的四师兄也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在我的调教下,灵儿已是可以像模像样地模仿人类的基本动作,它那憨态可掬的样子甚是滑稽,身为它的教导员,我也感觉荣耀万分。

“好了,好了,姚儿,你这猴儿是如何找到的,可是机灵的很那。”

“它叫灵儿,是我的朋友,今日听闻我要前来给您老祝寿,便也非要赶来一起凑个热闹啊,”

灵儿及配合地双手抱拳,意思是久仰你的大名,特来拜会的样子。

惹得师父大笑不已,我得意地瞟了一眼一旁激动的福伯,怎么样,我说师父一定会开心吧,福伯感受到我的目光,也是点了点头。

因为我的到来,小屋内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师父也不那么呆板,酒足饭饱之后,没有去休息,反而是与我们又谈论了一番武学潜修之理。我暗暗感动,我如此戏弄师兄们,师父不但不怪罪,反而处处维护,他这番用意自然是为了提点我。

席间,师兄们又是十分热情的劝了几杯酒,我都是意思性的潜饮了几口,就是这样,还感觉晕眩一片了,我强撑着怕闹出笑话,不好收场,师父看出了我的醉意,随口道,

“姚儿来一趟也是不易,就多住些日子吧。福伯,你给姚儿安排一下吧。”

人啊就不能多喝酒的,喝酒就要误事,本来我喝的也不多,但奈何平时酒量就小的可怜,今日又聊了这半天,大脑早是晕晕乎乎的了,不经大脑的便答应了。

福伯下去为我整理住处,大师兄亲热的上前拉住我的手,刚要言语,却是发觉有些异样,低头看去,不由一阵疑惑,盯着大掌中的小手半晌未动,这手白若凝脂,小巧娟秀,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男子该有的手啊。